但是看了一圈之後,韓雲鬆也沒有現任何的不對之處,不由得狐疑的又看了一眼這玉佩,雖然不知道這玉佩具體的作用如何,但是很明顯這應該是一種預警作用的玉佩。想到這裡,韓雲鬆一把摘下玉佩,使勁的朝著陣法之外丟了出去。頓時玉佩化作一道長虹,直接被他丟出了百丈開外。
甚至韓雲鬆覺得不放心,立刻傳音給那跟隨而來的跟班,讓他即刻帶著玉佩離開,離這裡越遠越好。
看著那根本小弟全離去之後,韓雲鬆這才鬆了口氣,然後一臉邪惡的再次看向了地面上毫無反抗之力的阮玉瑛,冷冷的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這玉佩的來歷,而且我現在也不想知道了,只要我把生米煮成了熟飯,哈哈哈,玉瑛師妹你以後就是我韓雲鬆的人了!”說著,韓雲鬆淫笑著朝著阮玉瑛走了過去。
卻說天龍這邊跟著玉佩全飛遁之下,自然是很快就出了極北宗的範圍。
看到這裡,天龍不由得一陣疑惑了起來:“難道是其他三宗的修士綁走了阮玉瑛?這可就有些複雜了!不過,既然對方已經做出了這等事情,那就該有和天某大戰的覺悟!就算是你們有問道老祖,那又如何!”天龍臉色一陣陰冷之後,腳下度更是快了三分。
沒多久,天龍“呼”的一下化作一道長虹,正好從韓雲鬆佈置的迷陣處經過。但是此時天龍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子母連心佩的母佩之上,自然沒有注意到地面上的情況。
韓雲鬆的那位跟班小弟此時正拿著玉佩急飛奔,畢竟他也知道,這枚玉佩既然會自行閃爍紅光,那肯定是有定位功能的。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但是他此時想著就算是被對方追上了,自己到時候大不了就把身份一亮,諒對方也不敢真把自己怎麼樣。
天龍的度自然不是這小小的凝氣期弟子可以比的,沒多久,天龍飛著飛著,突然看到母佩朝下面急飛去。身形一晃之下,天龍也立刻跟了上來,立刻就看到了一位凝氣期弟子正朝著遠處急奔逃。
“哼……你是自己停下還是等天某幫你停下?”天龍看到這亡命般逃竄的凝氣期弟子之後,冷哼一聲,頓時修爲擴散,即刻就要把對方制住滅殺!
這凝氣期弟子沒有看到天龍,但是卻聽到了天龍的聲音,此時感覺到天龍那鋪天蓋地壓制過來的修爲之後,頓時腳下一頓,一臉驚恐的回頭朝著後面看去,高聲喊道:“你不能殺我!”
天龍卻絲毫不理會,伸出大手,隔空遙遙一抓,立刻一股大力憑空出現在這弟子的身邊,一隻無形的大手一下就把他牢牢的抓在了掌心,似乎只要天龍一個念頭,這隻大手稍微用力,便可以把這弟子給捏死!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天龍冷冷的看向這弟子,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既然玉佩在他身上,那自然此人就值得懷疑了。
這弟子頓時一陣哆嗦,眼珠一轉,立刻舉起手中韓雲鬆給自己的那枚玉佩,高聲喊道:“你是來找這個玉佩的主人的吧?玉瑛師姐沒事,是我一時貪心,看到玉瑛師姐這玉佩不俗,便想要把它佔爲己有,剛剛趁玉瑛師姐不備,把它偷來的。我……我把它還給前輩,請前輩饒命啊!”
天龍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玉佩,手一招,立刻那枚母佩朝著那弟子手中的玉佩飛去,合二爲一。天龍鬆了口氣,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哼,私自偷盜,此事可大可小,念在你初犯,本尊不親自責罰你了,自己去執法堂領罰吧!”說著,大袖一甩,收回子母連心佩,轉身就要離去。
這弟子一看天龍轉身,頓時鬆了口氣,心裡暗道好險,嘴角露出一絲狡黠之色!
天龍雖然轉身,但是神識卻沒有收回,畢竟自己跟隨著母佩一路追來,並沒有看到阮玉瑛,莫非對方還在宗門?可是,既然這弟子是極北宗的,那他偷了玉佩之後爲何要亡命般急奔逃。
想到這裡,天龍神色突然一變,頓時大怒,回頭就朝著那弟子遙遙的一指,立刻一股元嬰大圓滿的修爲波動擴散開來,那剛剛還狡黠一笑的弟子頓時被定住了。天龍一步走出,站在了這弟子的面前,大手一伸,按在他的天靈上,立刻神識擴散,直接對這弟子展開了搜魂術。
這時候呂長老和那位韓長老也來了,遙遙的看到天龍正在對一位凝氣期弟子施展搜魂術,不由得臉色微微一變,但是最終也沒有說什麼,而是站在一邊等待著。
半柱香的時間過後,天龍頓時勃然大怒,手中修爲擴散,那凝氣期弟子的頭顱頓時如西瓜一般四裂開來,鮮血四濺,徹底死絕。
天龍卻絲毫不在乎這鮮血,仰頭長嘯一聲,咬著牙吼道:“韓……雲……鬆!爾敢!”
語畢,天龍背後道袍“嘶啦”一聲碎裂,兩隻青色肉翼出現,狠狠的一扇之下,立刻整個人消失在原處,直奔韓雲鬆佈置陣法的地方而去。
呂長老和那韓長老頓時臉色一變,隱隱的猜到了什麼,立刻神識擴散,現天龍此時已經到了萬丈之外,心裡雖然驚駭,但是也立刻跟了上去。那位韓長老更是臉色狂變,因爲,韓雲鬆正是他玄孫!
以天龍聖嬰境的實力,自然是三四息的時間便到了韓雲鬆佈置的迷幻陣之處。以天龍的修爲,現在有心查看之下,這小小的陣法自然是如同無物般的被看穿了。
天龍此時正好一眼看到了上半身已經**的阮玉瑛和那正在瘋狂撲在阮玉瑛身上的韓雲鬆,心裡的怒氣自然是已經無以復加了。
龍生逆鱗,觸之者死!
天龍一閃之下便站在了韓雲鬆的面前,手朝著韓雲鬆一抓,立刻修爲擴散,一把就將韓雲鬆抓在了手心裡。而阮玉瑛此時還在瘋狂的大吼大叫著,聲音都沙啞了,嘴角溢出鮮血,整個人如同癲狂,顯然是受刺激不輕。
“韓雲鬆,你找死!”天龍此時根本不給韓雲鬆開口的機會,立刻修爲擴散,就要一下將韓雲鬆滅殺。
“天大丹師不可!”
“天道友手下留情!”
就在這時,立刻兩聲高喊傳來,立刻呂長老和韓長老來到了跟前,看到天龍要滅殺韓雲鬆,趕緊開口阻止。
天龍此時盛怒之下,自然不會聽,手中聖嬰境大圓滿的修爲擴散,立刻修爲傳出,一股毀滅般的波動擴散。韓雲鬆的身軀“轟”的一聲頓時化作了血霧,一陣風吹過後,頓時消散一空。
但是天龍似乎還不解氣,立刻雙手掐訣,口中唸唸有詞,然後一手輕拍儲物袋,立刻一個玉瓶出現。天龍手指驀然朝著玉瓶一指,頓時五色霞光出現。天龍則伸手虛空一抓,朝著玉瓶口一按,頓時一個半透明的虛影出現,直接朝著玉瓶鑽了過去,看那外形,正和韓雲鬆有幾分相似。
呂長老和那位韓長老看到天龍不聽自己勸阻,當場把韓雲鬆滅殺,心裡已經翻起驚濤駭浪,此時看到這一幕,更是倒吸口氣,失聲叫道:“拘魂術!”
天龍做完這一切之後,這纔看向了還在地上瘋狂喊叫的阮玉瑛,一步走前,手一揮之後,阮玉瑛暈了過去,然後取出一套道袍裹在了她身上。背起她之後,冷冷的看了呂長老和韓長老一眼,一言不,手朝著玉瓶一抓,取過玉瓶,便直奔極北宗而去。
呂長老此時心裡一陣苦澀,嘆息一聲,看了一眼身邊的韓長老,搖了搖頭,跟著回了宗門。而這位韓長老則神色複雜,半晌之後,臉上閃過一絲陰狠之色,一跺腳,也追了上去。
天龍回到宗門之後,沒有去別的地方,直接就回了洞府內,把阮玉瑛放下之後,長長的嘆了口氣。隨即眼中火氣再起,手一揮,玉瓶出現,一掐訣一指點下後,一道虛幻的人影出現,正是韓雲鬆的元神。這人影似乎知道天龍的厲害,頓時露出一抹驚慌之色,就要朝著外面逃竄而去。
天龍冷哼一聲,手一伸,隔空一抓,頓時一隻無形的大手出現,把韓雲鬆的元神定在了那裡。因爲虛丹子本身就是元神,天龍跟隨了他那麼久,自然是知曉不少控制元神的辦法。
“既然你做出了這種事情,那自然要做好魂飛魄散的準備!”天龍冷冷的看著韓雲鬆的元神,眼中露出一抹寒芒,半晌又說道:“直接把你滅殺倒是便宜了你,哼,既然如此,那本尊就讓你嚐嚐煉魂之苦吧!”
就在這時,天龍洞府外面突然出現了十幾道身影,立刻一個聲音高叫道:“天道友在洞府吧?還請出來一見,韓某有話要說!”
天龍一聽,冷哼一聲,手一揮,照舊把韓雲鬆的魂魄收進玉瓶後,看了眼牀上躺著的阮玉瑛,取出一枚安心定神大丹藥給她服下,然後一步朝著洞府外走出。
“是找天某算賬來了嗎?那很好,來吧!”說著,天龍根本不等對方搭話,直接青嵐聖劍一橫,冷冷的看向了洞府外站著的十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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