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交替,春天也是慢慢的溜走,夏天的苗頭已經(jīng)開始了。
一個月的期限很快就用光了,離兩人的對決,只剩下兩天了。
這一個月內(nèi),九號店給他們來了幾個電話了,大致內(nèi)容是讓他們快回去,店里好忙的都快忙不過來了。
司馬雨看著須明那擔憂,和一副非要幫忙的樣子,只能狠狠心,對九號店說這里的事情更重要,讓她先頂著,就掛電話了,之后幾次的來電,她都沒接了。
須明總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站在她的身邊,那現(xiàn)在,她也不會離他而去的,這不就是朋友的意義嘛。
周一哲和司馬雨,須明三人,這個月里,就一直在那個小山谷里,練功和想辦法,只是練功不難,想辦法卻是很難。
到了最后,甚至連周一哲自己也放棄了,“算了,即使死在他的手上,也算是種成全吧”!
因為八尾族長下的死命令,喬仁峰也在沒機會來見周一哲了。
只是司馬雨偷偷的用自己的法術,和喬仁峰通過話,他到一直沒放棄,也讓周一哲不要放棄,說總會有辦法的,只是是什么辦法呢,大家都不知道。
在比賽的前天晚上,須明來到了司馬雨的房間里找她。
喬族長給的地方,設施還是很齊全的,環(huán)境優(yōu)雅,又無人打擾,如果不是在這種時候的話,完全可以當成是度假的。
赤木盆地那總是耀眼的月亮,此時月光正光潔的照亮著門前人的身影,須明穿著一身月白的長衫,靜靜的立在門前,像是在思考著什么,也像是在猶豫著什么。
衣服是喬族長吩咐給的,這里畢竟是人家的地盤,要入鄉(xiāng)隨俗的,于是換下了襯衫和長褲,反而讓他的儒雅氣質(zhì)展露了出來。
他抬起手,剛想放到門框上,臉上猶豫糾結了下,又放棄了,“唉,算了”!
“你在我門前都站了十五分鐘了,你這是想要做雕像還是想要進來談談”!司馬雨猛的把門給拽開了,就看到呆若木雞的須明,還帶著些驚恐的,站在門外,身子才剛轉過去一半。
看到這么一個長身而立的古裝帥哥,如此表情的站在你門外,司馬雨不由的笑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門外”!反應過來的須明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龐。
司馬雨眉毛一
挑,炎烈那張堅毅的臉龐,因為夜晚變性的關系,在銀亮的月光中,帶著點女性的嫵媚,晶亮的雙眼中,還帶著點點的笑意,這讓門外的須明心里一動,不由的伸出右手,撫上那張幾乎讓他魂牽夢繞的臉龐。
嘴里還喃喃的低語著,“你真美”!?
就在手掌快要碰到司馬雨的臉的時候,后者腦袋一歪,讓他的手從她耳際滑過。
“好了,別鬧了,快進來吧,我正好也有事要和你說”!司馬雨像沒發(fā)生過任何事情一般,轉身進去了,臉上的笑容,在須明看不到的地方消失了,又換上了皺眉,可又很快被她控制好了。
須明明顯沒有司馬雨這么好的控制力,等他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只看到了司馬雨轉身過后,鼻端留下的一縷幽香。
他臉上的尷尬,忐忑和緊張,直到和司馬雨面對面坐著的時候,都沒有調(diào)整好。
他甚至都不敢抬頭看司馬雨,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般。
“咳咳”!還是司馬雨先打破僵局,“我們來這里,呆了這么久,就是為了明天,其它的事情,都不重要,不是嗎”!?
司馬雨只是想讓他不要想剛才的事情了,可這話在須明聽起來,就成了,我和你的關系,不重要!于是他臉刷的一下白了,在受到刺激的情況下,腦子瞬間恢復了理智。
“恩,那就先來說說,你和采花還有喬仁峰是有什么計劃吧,可別告訴我是聽天由命,雖然我現(xiàn)在修為遠遠不如你,但看你和采花經(jīng)常偷偷的交流著,而且你要去找喬仁峰的話,赤木盆地這里,應該是沒人能阻止你的”!
司馬雨聽出了須明話里的怒氣和故作的冷漠,只是皺了皺眉頭,心想之后在解釋吧。
“恩,是有個計劃,不過并不能保證成功”!兩人在房間里面談到了深夜,直到凌晨,須明離開時,眉頭還緊皺著,這真是個大膽的計劃啊。
第二天,也是四月十二日,大太陽的一天,雖然是早上,空氣中已經(jīng)帶著明顯的熱度了。
這次的比賽,被設在了八尾的練武堂里面,是不公開的。
對于這種挑戰(zhàn),通常都是公開的,至于最后這個萬眾矚目的挑戰(zhàn)賽,怎么就不公開了呢,那也是司馬雨他們計劃的一部分了。
能在練武場里的,除了參賽選手外,只有喬
族長,和周一哲的父母,還有司馬雨和須明。
采花自信的朝著兩人微笑著。
司馬雨和須明也朝他們笑了笑,只是周爸爸笑的明顯有些勉強,而喬族長,只是臉色鐵青的冷哼了一聲。
須明眼睛里都是同情,對喬族長和周爸爸的同情,怎么把一場公開賽,最后變成了內(nèi)部賽,這只有一族之長的喬族長能做到了,而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這就是周爸爸的犧牲了。
原來采花早就知道周爸爸最愛的人不是她,她一直都知道自己丈夫心里有別的人的,一直以來她都以為是個女人,只是三尾婚后的習慣,出軌的可能性很低,她也一直都沒見過這個人是誰,別問她是怎么知道的,這是女人對于所愛的人的直覺。
只是那天晚上,她被喬仁峰從房間里給擄來,在后院里,又幾句話替所有人解了圍,那個時候,周爸爸的態(tài)度,讓她突然明白了,原來,那人不是個女人,而是他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好朋友。
發(fā)現(xiàn)后就要利用了,為了自己唯一的兒子,采花真是連老公都出賣了。
她和司馬雨合計著這件事情,執(zhí)行時,就用女人特有的招數(shù)對付周爸爸,讓他坦白和喬族長的關系,兩人的確是曾經(jīng)的戀人,而且還是非常純潔的那種。
只不過也是在喬爸爸成親的前兩個月斷的,當時他還寫了封信給周爸爸,現(xiàn)在這么多年過去了,兩人早就已經(jīng)放下了,曾經(jīng)的感情也變成了相互信賴的好朋友了。
壞就壞在,那封信周爸爸開始沒有舍得扔掉,后來就把它埋在了樹下,時間一久也就忘記了。
這個時候被一逼,最后的底也給說出來了。
采花就馬不停蹄的去取信過來,好在他們兩個的來去還是自由的。
妄想用這封信去威脅喬族長,讓兩人私奔那是不可能的,和整個狐貍一脈作對,喬族長還沒那個力量和勇氣,但至少,可以讓他同意取消公開,改成內(nèi)部賽了。
當然這里面也是經(jīng)過了一番的口舌和對過去的悔恨的,悔的是喬族長,至于這理由,也是不能說實話的,不然兩個人就會被直接關起來了。
采花義正言辭的說,怕兒子在太多人面前放不開,這是生死之斗,不能有絲毫差池的。
現(xiàn)在前期準備已經(jīng)都好了,就看臺上兩人的表現(xiàn)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