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靈看到的這些光芒,正常是看不到的,一般的修士也是看不到的。
因爲張九靈開了九竅通靈,所以才能看到。
這些光芒,是人體內(nèi)神秘力量所發(fā)出的,這些神秘力量又因爲其特殊,所發(fā)出的顏色也各有不同。
比如,正常的道士,修煉出來的靈力是淡青色的,因爲大多數(shù)有修爲的道士都是居住於深山老林之中,平時練氣吐納,吸收了大量的木系靈氣,所以使得靈力也變成了淡青色。
修爲高到一定境界,脫變成了法力之後,不管是什麼樣的高人,也都是看不到的。
不過,實力強大的高人擁有神識,他們可以感應得到。
通過觀察,張九靈從人羣之中找到了通靈師和驅(qū)魔人。
那個頭不高,微微有些發(fā)胖,穿白色襯衫,黑色褲子的中年人,他必定就是臺灣的通靈人。
看到他,張九靈有些好奇,他的上爲什麼會泛著一絲淡淡的霞光,那霞光應該不屬於陽五行之中,他又是怎麼修煉出來的呢?
還有那個美國人,張九靈也十分的不解,爲什麼他的上是黑光,而不是黑氣呢?
黑氣是修煉吸收了靈之氣,久而久之,凝聚成了黑氣,但黑光對於張九靈來說卻是聞所未聞。
“這兩個高人,果然很特別啊!”
張九靈瞇了瞇眼,心中一動,忽然對柳下卞和左善偉說道:“你們就當我沒有來過,我要在暗中觀察一下他們。”
“呃……好,知道了。”
“哦……”
柳下卞和左善偉都是一愣,不知道他們的師父爲什麼會突然改變主意,不過既然師父都這麼說了,他們也只好按章辦事。
張九靈朝著旁邊走了兩步,拉住陳希妍的手,又在陳希妍的耳邊說了兩句。
誰知,陳希妍卻興奮的一笑,輕聲說了句好玩。
隨即,張九靈拉著陳希妍走到一旁。
“嗨!吉米!”
左善偉看到了美國人,連忙擺了擺手。
這時,那柳下卞也叫道:“陳大師,這裡,我在這裡。”
果然不出張九靈所料,他看到的那兩個人,正是通靈師和驅(qū)魔人。
張九靈和陳希妍混雜在人羣之中,一邊聽著他們的談話,一邊朝外走去,由於人流實在太多,他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張九靈和陳希妍。
讓張九靈失望的是,兩個醫(yī)生和兩個高人只是互相問候,並沒有談及到自己。
張九靈和陳希妍先一步走出了大廳,來到了路上。
張九靈一轉(zhuǎn)頭,就看到馬路的側對面有一家西餐廳,便故意咳嗽了兩聲說道:“走吧,我們?nèi)ノ鞑蛷d坐坐,咳咳咳……”
“……”
跟在後面不遠處的柳下卞和左善偉聽到了張九靈的話,心中會意,連忙也帶著高人朝著馬路對面走去。
張九靈和陳希妍先一步進入餐廳,找了一個附近都沒人的座位坐下。
不多時,兩個醫(yī)生也帶著他們的朋友走了過來,在距離張九靈和陳希妍很近的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
張九靈和陳希妍點了牛和色拉,還有一瓶紅酒,慢慢的享用。
兩個醫(yī)生收入不菲,非常的有錢,也點了好多的菜,邊吃邊聊了起來。
“一別三年不見,柳老弟這氣色可是非常的好啊!額頭泛紅,滿面的喜氣啊!”
臺灣的通靈大師年紀最大,坐定之後,最先開了口。
“呵呵,我看陳大師滿面紅光,精神煥發(fā),真是越活越年輕。”柳下卞豎起大拇指,又道:“吉米也是不錯,看著就精神。”
“哪裡哪裡,我看你們?nèi)坏臍馍u是好啊!”
叫吉米的美國小夥子,說了一口流利的中文,加上他的表配合,倒也是魅力十足。
張九靈微微一愣,沒想到他們四個人居然都認識。
幾個人互相恭維了幾句之後,陳大師言歸正傳的開口說道:“柳老弟,這才找我和吉米過來,莫非你真的遇上了什麼特別厲害的高人了?”
“是的,這個高人非常的厲害,簡直就是神人啊!”柳下卞一豎大拇指,把張九靈的馬拍的梆梆響。
左善偉不甘示弱,連忙說道:“不是我吹,我們的師父他簡直就是神仙下凡,法力無邊,翻雲(yún)覆雨,只在瞬息之間啊!”
聽到這話,陳希妍“噗”的一聲,被一口紅酒給嗆著了。
美國人就是子直,吉米擺了擺手,道:“我們大老遠過來,可不是聽你們說相聲的,說點實在的吧,他到底做了什麼,爲什麼能讓你們倆人如此的瘋狂信仰他?”
“是啊!咱們都是老朋友了,你們遇到高人,我們能理解你們的心,但是激動歸激動,可不能被激動衝昏了頭腦。”陳大師到底是多活了幾十年,說話婉轉(zhuǎn),但也軟中帶硬:“那個,你們說,他把植物人給救醒了。可我知道,有一些厲害的氣功大師也可以做到這一點,你們憑什麼斷定他不是氣功大師,而是可以駕馭法力的世外高人呢?而且你們電話裡面還說他只是二十幾歲的人,這也太不靠譜了吧?呵呵,要不是今天我看到你們的氣色不錯,我還真會以爲你們被人矇騙了。”
柳下卞和左善偉面面相視,心中鬱悶,師父就坐在旁邊,卻不讓自己說明他的份,還要在這裡解釋,真是麻煩啊!
柳下卞點了點頭,“正如陳大師你所說,這裡面的確有很多的疑點。但是陳大師您也別忘了,我們倆人也不是糊塗蛋啊,呵呵……”
“呵呵!”
大家都是笑了笑,見陳大師不急著開口,左善偉頓了頓說道:“那個病人傷的非常嚴重,大腦軟組織有損傷,顱內(nèi)有淤血,重度昏迷狀態(tài),我們幾個醫(yī)師經(jīng)過討論,一至確診爲深度睡眠狀態(tài),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植物人。可是,我們的師父,他只是握著她的手,幾分鐘的時間,那病人便甦醒了,和個沒事人一樣,你們說,什麼樣的氣功能做到這一點?”
“嗯!”
陳大師點了點頭,肯定道:“按照你所說的,這確實不是氣功,但也不像是一般的修士所能做到的,更不是什麼大仙,仙姑什麼的能做到的,幾分鐘的時間就治好了病人,而且還跟沒事人一樣,這個人的修爲已經(jīng)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高的讓我望塵莫及啊!如果可以,我也想拜他爲師,討教一些修道的難題啊!”
“按照你們描敘的,這個人已經(jīng)不是人了,他要麼是魔要麼是神,根本不是我們所能應付的。”吉米擺了擺他的大毛手。
“哎呀!”柳下卞有點著急,不願意在師父就在旁邊的時候,讓別人說師父的壞話,“我們找你們過來,並不是要你們懷疑他,對付他,而是請你們幫助他做一件大事。”
“大事?這麼厲害的人,爲什麼會需要我們來幫他?”吉米聳了聳肩膀:“這不是自相矛盾嗎?而且,我們又能幫到他什麼呢?”
“別急,吉米,事肯定是會有原因的。”陳大師對著吉米擺了擺手,又對著柳下卞問道:“那你們知道他爲什麼要找能人異士幫他的忙呢?”
“哎!其實也不是幫他的忙了。”柳下卞砸了砸嘴說道:“其實是我們的師父想要舉辦一個道法大會,讓我們把認識的奇人異士找來,一起研討道法,僅此而已。”
爲了把陳大師和吉米請來,柳下卞和左善偉早就商議好了,就說請他們過來幫忙辦一件大事。
可是誰知現(xiàn)在,張九靈就在旁邊坐著,陳大師和吉米又刨根問底,無奈之下,柳下卞也只好把實說了出來。
“你們呀!說話總是這樣,虛虛實實,早說參加這樣的聚會,我們能不來嗎?”陳大師有些不高興的搖了搖頭。
看得出來,這陳大師是個實在人,不喜歡說虛話。
柳下卞和左善偉一聽陳大師這話,頓時鬆了口氣。
可是誰知,吉米卻瞇著眼睛擺手說道:“事沒有這麼簡單,這樣一個高人,還要舉辦這樣的聚會,天下間哪裡還能找到比他更厲害的人?這裡面有謀,有謀!”
吉米非常的多疑,這是他與生俱來的秉。
“……”
看到吉米如此,柳下卞和左善偉都鬱悶了。
感覺大家也都聊得差不多了,張九靈對著陳希妍一挑眉,隨即就轉(zhuǎn)過了子,對著幾人一笑道:“嗨!老同學左善偉,你和朋友們在這講故事呢吧?這故事可真扯淡吶,我就不信這世上有什麼高人存在。什麼通靈師啊,大仙啊!還有那外國的什麼驅(qū)魔人,巫師,我看都是騙子,全部都是騙錢的!”
“什麼,你說我是騙子!?”吉米“呼”的一聲站了起來:“左善偉,他真的是你的同學嘛?這也太無禮了吧?”
“這個……”左善偉不善於睜眼說瞎話,他撓了撓頭回應道:“是,是的,他是我同學。”
“說我無禮?”
張九靈咧嘴一笑,“我這是多疑,和你一樣,不相信這世上有這麼厲害的人,更不相信這世上有神馬驅(qū)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