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修邑九世輪回,是我們消滅他的絕佳機會,八世已過,如今只剩最后一世,妖王為何不讓我們動手?!”扶尤氣憤,他又說:“最后一世,他們還是相遇了,若這一世,他們沒能相愛,那便不用我們動手他也會灰飛煙滅,但他們的心若走到一起,待他歸了仙身,我們再想消滅他,就沒那么容易了,畢竟他對妖王而言,是最難對付的對手。”
延芒不語,扶尤又道:“說到底,都是因為月楚舞,妖王是怕月楚舞灰飛煙滅吧?我現在就讓人去殺了她。”
“站住!”
“妖王!”
“我說過,不許傷害她,你覺得已經沒必要聽命于我了?”
扶尤只能干氣憤。
延芒望著黑暗的深空,自嘲的一笑,幽幽的說:“呵,不但動不得他,還得幫他,保護他。”
“殿下,那月圓是可是月景元的‘女’兒,剛剛殿下為什么要救她!”天羽也很是不解,更加氣憤,“若殿下裝作不知,讓她在妓院下了水,太子怎么可能娶個身陷青樓的‘女’子,必定會讓天下人恥笑,月景元嘴上不說,心中肯定對太子不滿,那月圓與太子的婚約,不費吹飛之力便能解除,到時候他再想拉攏月景元,月景元未必為他效力,對我們可是大好的機會,可殿下你……”
宇文靳不語,嘴角挽著好看的笑容,更顯得高深。
“殿下,你到底如何想的?”天羽問。
“就算她身陷青樓,太子與她解除了婚約又如何?”
“……”
“你能保證月景元就會效力于本王?”他深深的笑。
天羽疑‘惑’,“那,殿下的意思?”
宇文靳沒有說話,摘下盆景中的一朵‘花’兒,放在鼻尖輕嗅,諱莫如深的勾著‘唇’。
歡喜一個勁的展示自己的法術,將杯子里變滿了水,看得月圓不可思議。
“哇,歡喜,你太厲害了,能不能教教我?”
“好啊,主人。”
“你剛叫我什么?”
“呃~”歡喜一時嘴快,“嘿嘿,我現在是你的婢‘女’,那我叫你主人,也沒錯啊。”
月圓這才點點頭:“嗯,好像也對哈。”
歡喜嘀咕:“前面八世,我可都用差不多的方式留在你身邊的。”
記得第三世的時候,楚舞淪落成乞丐,而修邑,卻是當地最富有的富商之子,可想而知,他們想要在一起,那是多么艱難的事情。
雖然投胎轉世,但他們的樣貌依舊沒變,除了變成凡胎,忘卻一切記憶,看起來,似乎還是修邑與楚舞……
但終歸,他不是修邑,她也不再是楚舞……
第三世,他財大氣粗,根本看不起任何人,眼睛長在頭頂,不可一世,出了名的公子哥,也不知第三世,修邑怎么就投胎成這樣可惡的人。
第一次他遇到楚舞的時候,是在街上,他看到一群富家公子正在欺負楚舞,調戲她,她身子單薄,瘦小的讓人心疼,她向那幾個公子哥乞討,幾個公子哥便有了玩‘弄’之心,圍著她就像玩個小畜生似地,根本不把她當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