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月將軍和與夫人心善,我們來投靠的時候,他們收留了我們,還視楚舞如親子。”
除了宇文靳,宇文城和宇文斯都微微有些訝然,宇文城聽到月府,微微蹙眉,但卻將目光落在了宇文靳的身上。
宇文靳默不作聲,他知道太子心里想的是什么,‘月楚舞’是將軍府的人,而自己又與將軍府的人交好,想必他心里對自己肯定是有看法的,定然認為自己是在暗地里拉攏將軍府的人。
宇文斯察言觀色,知道他二人之間的岸濤洶涌,笑道:“原來是月府的人,如此說來,楚舞也是皇親國戚了,因為月圓小姐可是當今太子的未婚妻,再過兩年,便要與太子成婚了,楚舞身在將軍府,月將軍除了一女,又膝下無子,定會好生栽培,到時候定然是會效力與太子的。”
月圓笑了笑,道:“文七哥太抬舉楚舞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平日只會彈彈琴,作作畫,月將軍倒是有心栽培我,但我實在不是舞刀弄槍的料,連把劍都提不起來,別談為國效力了。”
宇文城目光瞥過身旁的隨從,隨從心領神會,在湘君為月圓斟酒的時候,他悄悄用法力打在湘君的手上,湘君驚呼一聲,酒壺掉落,眼看就要砸在月圓身上,宇文靳一把接住了酒壺,月圓這才后知后覺。
“你沒事吧?”
月圓搖頭。
湘君趕緊道歉:“湘君不是故意的,還望公子見諒。”
歡喜斥責:“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剛剛那一壺滾燙的酒要是倒在我家楚舞的身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試探的結果,月圓的確不會武功,反應遲緩,直到宇文靳為她接住那個酒壺,她才反應過來,看來,的確是一點不會功夫。
氣氛有些尷尬,宇文斯適時調節:“既然你剛剛說會撫琴,不知我和三哥今日是否有幸,聽你彈奏一曲?”
在宇文斯再三游說下,她不好再拒絕,起身,向琴邊走去。
她坐在琴邊的樣子,就像是個出塵的仙子。
琴弦在她指尖波動,心曠神怡的曲子自她彈奏而出,讓在場的人不禁驚嘆。
不知為何,她明明是個‘男子’,那彈琴的樣子,卻讓在場的三個男人,都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她褪下那身男子的裝束,變會是個傾國傾城的仙子。
自然,除了一個知道她是女子的宇文靳。
一曲結束,眾人才后知后覺回過神來,湘君贊譽:“沒想到公子居然有如此造詣。”
她一個青樓女子,看待月圓的目光,都多了幾分不一樣的情愫。
宇文斯說:“楚舞,沒想到你的琴彈得這樣好,今日我等真是有幸聽你一曲。”
雖是客套的話,但他說的是事實,對她的好感多了幾分,這也讓太子對她放心了幾分。
琴彈的這樣好,那有功夫學別的。
結束之后,太子先走了,宇文斯說:“楚舞,改日有空,我隨大哥去將軍府找你。”
歡喜說:“帶誰都姓,別把你家三哥帶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