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 無精打采的宋怡婷
徹底將這個‘丁字’布條弄好后,宋怡婷才有心情一邊繼續(xù)將那襲聊勝于無的白紗睡衣往身上套,一邊用帶著威脅口氣的聲音惡狠狠的說:
“還有,你也要管住你那張嘴!今天晚上的事兒,對誰都不許說。要是讓媛媛知道了的話,我饒不了你!”
被張勁折騰的全無往常男人兇悍味道的宋怡婷,即使努力的把表情裝成兇神惡煞,但是落在張勁的眼里,卻越發(fā)顯著嬌俏可人。就跟一只剛降生,還沒睜眼的小狗在對著自己齜牙咧嘴一樣,可愛。
傲嬌后,穿戴‘整齊’的宋怡婷,也不管自己的話到底有沒有能威脅住張勁,自顧自的挪動仍然酥軟無力的雙腿,邁著蹣跚的步子向門口處走去。
見到這個小妞都這這樣了還在逞強(qiáng),黑暗中張勁忍不住牽扯著嘴角,露出一抹笑紋,戲謔的對因?yàn)樽卟环€(wěn)路,而腰肢豐臀搖晃的更劇烈的宋怡婷說:
“好好,我保證不說!我因?yàn)榕铝四悖桓艺f還不行?不過,你也知道的,因?yàn)槟泱w力的問題,今天我都沒能盡興。下次還有沒有機(jī)會,能讓咱痛痛快快一把啊?”
張勁這句口氣輕佻中帶著毫不掩飾的笑意的話,已經(jīng)是赤裸裸的調(diào)戲、明晃晃的挑逗了。
然而,張勁這么意味明顯的口氣,聽在從來沒和男人有過這種交流的宋怡婷的耳朵里。卻完全變了個味兒。在這個思想奇怪的女人聽來,張勁這分明就是在用征服者、勝利者的姿態(tài)挑釁自己。
于是,宋怡婷回過頭來贈送張勁一個兇狠不屈的眼神后,惡狠狠的說:
“你得意啥?我不過是這幾天太累,狀態(tài)不好而已。等過兩天我緩過乏來,到時候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有你好看!別說是‘六節(jié)七號電池’,就算是直接電源。老娘也能一口氣用個三五十度電!”
一番很是鏗鏘的‘再戰(zhàn)’宣言后,宋怡婷就拉開張勁臥室的房門走了出去。身后傳來張勁帶著期待意味的口氣:
“真的么?我等著!我可是很期待哦!”
…………
宋怡婷躡手躡腳的推開臥室的門,跟做賊似的踮著腳尖回到了那張屬于她和席媛母女三人的大床上。
見到自己的愛人席媛,正珍寶似的抱著‘失而復(fù)得’的妮妮寶貝兒睡得香甜,自認(rèn)已經(jīng)成功瞞天過海的宋怡婷,這才松了一口氣,躺到了自己溜走‘找刺激’前。屬于自己的位置上。
雖然只是短短半個小時的戰(zhàn)爭,雖然戰(zhàn)爭后又休息了許久。但宋怡婷還是覺著自己的骨架就像被拆散了一般的疲累。但奇怪的是。勉強(qiáng)挪回來的宋怡婷,雖然身上已經(jīng)幾乎提不起一點(diǎn)力氣來,卻偏偏又不覺著十分難過,反而渾身懶洋洋的受用。
雖然仍然對之前在另一張床上的那種從高、到更高、到最高的迭起快樂回味不已,但宋怡婷實(shí)在是太累了,所以剛剛開始在腦海中重放之前的一幕幕鏡頭,剛剛開始仔細(xì)回味。就忍不住熟睡了過去。
性格大咧咧,加上精神不濟(jì)、體力不濟(jì)的宋怡婷。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當(dāng)她剛剛闔上眼睛,她以為始終熟睡的席媛就悄悄的把眼睛瞇開了一條縫。在昏暗的光線中。眼中帶著笑意和另一種莫名情緒的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才又緊了緊懷中睡的伸腿拉胯的妮妮后,再次閉上了眼睛。
…………
第二天,天空依然晴明。
幾天來本就身心俱疲,昨夜又進(jìn)行過劇烈活動的宋怡婷,直到日上三竿還沒有醒來。
然而,這個女人睡到自然醒的打算再次破滅,再一次被回歸的妮妮小惡魔吵醒。
“婷婷阿姨大懶蟲,起來了,起來了。我們要坐飛機(jī),要去看莉莉絲姐姐,要去看霍克大叔、蘇布瑞拉嬸嬸和拉斯大叔,要去看黑點(diǎn)點(diǎn)、黃豆豆還有小棉花他們……”
…………
席媛和宋怡婷都是知恩圖報的人,當(dāng)昨天從張勁那里知道妮妮幾日的際遇后,自然對熱心收留妮妮,并努力幫助妮妮尋找媽媽的那家人感激不盡。
再加上本就已經(jīng)耽誤了正常上班的時間,所以這對百合兩下里一合計,干脆就再推遲幾天回去,今天出發(fā)離開墨爾本后,先去那個新西蘭南島的牧場去瞧瞧。在向那家熱情恩人道謝的同時,也見識見識昨天張勁贊嘆不已的新西蘭南島風(fēng)光。
妮妮口中的莉莉絲,就是張勁找到妮妮時,和妮妮一起為那只可憐邊牧編辮子的女孩兒;霍克大叔,自然就是那位將她從漆黑恐怖的貨倉中拯救出來的海員霍克。蘇布瑞拉嬸嬸,則是曾經(jīng)要‘崩掉’張勁腦袋的那位強(qiáng)壯的大嫂;而拉斯就是這位強(qiáng)壯女人的丈夫,那家牧場的場主,莉莉絲和霍克的父親。
至于什么黑點(diǎn)點(diǎn)、黃豆豆、小棉花,恐怕就是那些陪著妮妮一起玩耍的狗狗或是小羊羔了。
…………
即使仍然渾身乏力,但是被妮妮又叫又鬧、又扯又跳,弄的不得安眠的宋怡婷,還是不得不一邊嘴里嘟噥抱怨著妮妮這小丫頭不乖,一邊一節(jié)一節(jié)的將已經(jīng)散了架的自己從床上撐起來,勉強(qiáng)起身!
“妮妮不乖,婷婷阿姨這幾天為了你這個小祖宗可是累壞了,你卻只知道要見你的什么嬸嬸、大叔,一點(diǎn)都不知道心疼阿姨,也不說讓阿姨多休息一下。阿姨真是白疼你了,你個小沒良心的,小白眼狼!”
“才不是呢,妮妮才不是白眼狼,人家……人家……”
正當(dāng)宋怡婷一邊穿衣服,一邊和妮妮沒大沒小的斗嘴的時候,梳洗完畢的席媛從洗手間中走了出來,看到宋怡婷一副眼圈青黑、全身無力、無精打采的樣子,忍不住隱晦的促狹一笑。
張勁那大牲口般折騰女人的本事,席媛可不只嘗過一回兩回了。說實(shí)話,她對現(xiàn)在宋怡婷的狀態(tài),真的很是感同身受,很是同情,很是……懷念!
但是因?yàn)榕畠夯貧w,心情正好的席媛,可絲毫沒有開誠布公的和這個親密愛人同病相憐一把的意思。正相反,看著宋怡婷慘兮兮的模樣,心中陽光燦爛的席媛,不但沒有同情,反而促狹心驟起。
于是,收斂住笑容后,席媛故作關(guān)心的問:
“婷婷,怎么沒休息好么?”
“哈——啊——,是啊,好困啊!”
宋怡婷打著哈欠,口氣仄仄的回應(yīng)著。
“昨天我們睡的挺早啊?不會是因?yàn)樗嗔耍圆潘α说陌桑俊?
“呃,也許吧!”
見到宋怡婷還在一味的裝傻充愣,席媛眼角笑意更濃的說:
“對了婷婷,昨晚我醒來一次,怎么發(fā)現(xiàn)你不在床上?去洗手間也沒見到你啊?去哪了啊?”
席媛突如其來的一個問題讓宋怡婷忍不住有些慌亂。這妞兒還以為昨夜的夜襲張勁,大戰(zhàn)數(shù)回合的事兒,被自己掩飾的天衣無縫呢,所以絲毫沒有心理準(zhǔn)備。這乍然間被席媛這么一問,沒有打好腹稿的宋怡婷,自然頓時有點(diǎn)張口結(jié)舌。
于是,這個小妞兒一邊慌慌張張的眼神四處亂瞟琢磨著措辭借口,一邊含糊的應(yīng)道:
“嗯——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啥時候啊?”
“我想想啊……,差不多一兩點(diǎn)鐘吧!”
兩句話這么一扯,終于讓宋怡婷有了點(diǎn)思考的功夫,找到了一個雖然漏洞百出,但也至少能夠暫時瞞過去的借口:
“哦,那時候啊!我睡不著,所以去待客間找了點(diǎn)東西吃。”
看到宋怡婷飄忽著,不敢與自己對視的眼神,席媛忍不住促狹的一笑。笑容一閃即逝后,席媛再次故作疑惑的繼續(xù)道:
“可是我也去待客間看了,沒看到你啊!”
“哦,后來我看待客間的食柜、冰箱中沒啥我想吃的,所以我就出去酒店餐廳了。”
當(dāng)一個謊言出口,就要用更多的謊言去圓扯。
見到宋怡婷已經(jīng)有些撓頭,快要出汗了,席媛終于不為己甚的放過了她。裝作一副信了的樣子說:
“哦,原來是這樣。我說呢!行了,快去洗洗涮涮,等你洗完了,我們吃了早飯就該走了。”
看到宋怡婷逃也似的跑進(jìn)了衛(wèi)生間,席媛蠱惑的笑了,嘴里自言自語的說:
“出去餐廳了?騙誰呢?恐怕去的不是餐廳,是別的地方吧?吃的不是飯,是人吧?真想問問你,你到底覺著和女人比起來,男人的味道怎么樣?
我可知道,那個家伙可是牲口著呢!”
就憑宋怡婷的那點(diǎn)腦水,就憑她找的那些蹩腳的借口,就憑她漏洞百出的收尾工作,還想騙過欲海中飽經(jīng)沉浮的席媛?
別說門,就是連窗戶都沒有。
昨夜,宋怡婷回來時,那身真空丁字配薄紗的裝扮,怎么可能讓席媛相信她是去酒店二十四小時餐廳用餐?
再說了,宋怡婷回來時,帶著的滿身濃烈的味道,可是席媛所熟悉的。那是只有男女劇烈的親熱過后才能有的味道。
而且經(jīng)驗(yàn)豐富,對兩種情況均有涉獵的席媛還知道,那種味道,若是只有兩個女人,或是僅有一個女人的話,不管怎么折騰,都不可能折騰的出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