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黃昏,太陽透過薄霧,將整個輕霧城渲染成一片紅色,天空一聲鷲鳴,一只巨鷲落了下來,落到了輕霧城的城門口,城門開著,而這里的人只不過多看了一眼以后,就沒有在繼續(xù),可見慕容辰幾個人的到來,沒有任何稀奇,畢竟,所有的人想要來到這輕霧城,都只能乘坐飛禽前來。
慕容辰緩步走入了輕霧城,看到輕霧城自然古老的建筑,不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像從城市走入鄉(xiāng)村,有一種輕松寫意的心情。
看了看太陽已經(jīng)快要落山,慕容辰覺得這個時間不適合進(jìn)入皇宮,畢竟已經(jīng)快到休息的時間了,慕容辰帶著幾個人,和一個路人打聽一下,知道了酒店的位置,于是找到酒店住了下來。
二天,太陽初生,整個輕霧城籠罩在一片朦朧的金色,慕容辰幾個人洗漱了一下,緩步走向皇宮
不得不說,蒼云國的人性格憨直爽快,并且少有心機,雖然看到慕容辰幾個人衣著有些不同,不過也是親切的告訴了他們皇宮的位置。
慕容辰?jīng)]有坐馬車,因為他覺得再這樣的清晨,坐馬車趕路,是對這優(yōu)美的環(huán)境的褻瀆,慕容辰心情難得的放松,緩步走著,并且四處觀看著周圍的建筑。
就在慕容辰緩步而行的時候,馬路上,一個清亮高亢的聲音傳來,“公主殿下,這么巧,也來晨練。”
說話的是一個全身穿著戰(zhàn)袍的年輕人,年紀(jì)大約二十歲左右,面目俊朗,表情親切,眼神有著驕傲和自信,不過,在剛才的時候,慕容辰看到過這個年輕人,知道他一直沒有動,而這時候說的話,可能是為了追求那個公主吧。
因為慕容辰此行的目的正式蒼云國皇室,所以,也不由的看向不遠(yuǎn)處的公主,只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子從金色的薄霧緩緩走了出來,腳步輕靈,體態(tài)婀娜,嬌好的身材,風(fēng)姿雀躍,長長的秀挽起,插著一只白玉簪,兩只眼睛炯炯有神,分外明亮,睫毛很長,可是臉上蒙著一層白色的面紗,讓人不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臉,不過慕容辰可以肯定,這位公主必然是個美人。
“廖沖,是你啊,你也來晨練?”公主一眼看到那個年輕人,認(rèn)出了年輕人的身份,廖沖,天武殿的執(zhí)法堂堂主,二十二歲,鼎圣初階的境界,可謂是天材人物,在天武殿很受重視,據(jù)說是天武殿殿主的繼任人選,同時,也是老宰相廖工的獨子,是蒼云國的棟梁之材。
“不是,”廖沖沒有撒謊,以為他知道眼前的這位公主聰明伶俐,不是可以騙到的,然后繼續(xù)說道:“聽說公主有意要展蒼云國,讓蒼云國和外面的世界聯(lián)通,這是真的嗎?”
“嗯,我是有這個打算,而且已經(jīng)開始進(jìn)行籌劃了。”公主知道廖沖是老宰相的兒子,蒼云國的一些事情,他都知道,再加上天武殿的特殊地位,更是對蒼云國的事情了如指掌。
“我父親極力反對,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我還是贊同公主的觀點的。”廖沖帶著誠心的微笑,和公主說道。
“哦,那多謝你的支持了。”公主沒有聽到這些客套話而變化情緒,只是客套的回應(yīng)。
廖沖聽到公主淡薄客套,例行公事的語氣,不由的有些泄氣,不過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公主殿下,我想請你吃個便飯,好研究一下,推行你的計劃如何?我可以幫你勸說我的父親,也可以替你在天武殿說話,相信你需要我的協(xié)助。”
“不了,謝謝你的好意,我相信我有能力說服你的父親,因為他是個愛國愛民的忠臣,我也會說服天武殿,因為天武殿的指責(zé)就是保護(hù)和展蒼云國。”公主臉色一凝,然后客氣的說道,言語依然不帶一絲情緒,
“如果沒有我的幫助,公主的計劃會很難實現(xiàn)的,我希望我可以幫助公主殿下,成為公主的馬前騎士。”廖沖對公主的平淡,有些感冒,言語有些語氣加重,因為廖沖作為修行天才,收到蒼云國最強的權(quán)利勢力,天武殿的極力培養(yǎng)和栽培,甚至有可能成為下一任殿主,而且又是國之重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輔佐三代國王,權(quán)傾朝野的老宰相廖工的獨子,可謂是權(quán)利武力兩全其美,再加上俊朗的相貌,不知道是多少蒼云國女子心的白馬王子,不過廖沖一直喜歡公主,這些所有的人都知道,而且也希望兩個人走到一起,這才是強強聯(lián)合,不過公主卻對廖沖很冷淡,尤其是兩年前的一次出行,回來以后,廖沖就感覺公主對他可以的疏遠(yuǎn)起來。
“你是在威脅我嗎?”公主眉頭微微一皺,有些生氣。
“廖沖不敢,我只不過急于幫助公主,請公主不要放在心上。”廖沖聽到公主的話,立刻站立挺直的回答。
“嗯,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公主像是沒有了談話的興趣,眼光向前,就在這個時候,他的眼睛看到了慕容辰,就像定格一樣,然后快步走了上去。
“你終于來了。”一句充滿激動和欣喜的天籟之音,傳了出來,就像深谷的鶯啼,動聽悅耳,完全沒有了方才的冷漠和淡薄。
慕容辰看著公主走來,皺著眉頭,因為他感覺到這個人很熟悉,但是想來想去,卻沒有任何的印象,一時陷入了沉思。
而站在一旁剛剛被公主冷言相對的廖沖,沒有想到,猶如冰山一樣的公主,瞬間融化,對著另一個男人猶如春日暖風(fēng),這是**裸的打臉,廖沖就感覺有人在他的自尊心上深深的捅了一刀,而且,看到周圍圍觀的眼神,都是譏諷和嘲笑,而公主問候的那個人,卻竟然將心的女神完全不放在眼里的樣子,竟然低頭不語,廖沖怒了,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伸腿就是一腳,口說道:“大膽小人,公主問話,竟然敢不回應(yīng),該死。”
廖沖含怒而,腿上帶著風(fēng)聲,而且腿上確實有一股旋風(fēng)圍繞著雙腿,度極快,風(fēng)馳術(shù)。
慕容辰看到廖沖的度,都懶得理,動都不動,還在翻找著自己的記憶,他覺得面前的這個公主肯定和蒼云國支持自己有關(guān)系。
“你算什么東西,滾。”慕容辰不動,可是身后還有三個人呢,其北冥豹的反映最快,因為他有慕容辰種下的魂印,一切以慕容辰的利益危險,根本不會有其他想法,無念而無敵,這就是北冥豹的境界。
一聲巨響,北冥豹的右拳直接對上了廖沖的腿上,廖沖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捂著雙腿,他知道他的腿斷了。
他是鼎圣初階,領(lǐng)域還沒有和身體融合,所以,剛才含怒而,并沒有用出領(lǐng)域,沒有領(lǐng)域保護(hù)的身體和野人比,無疑是找虐。
北冥豹還要沖上去,慕容辰阻止到:“不要和小人物斗氣,沒意思。”
“好,兄弟,聽你的。”北冥豹憨實的咧咧嘴,然后瞪著廖沖一眼,站回到慕容辰的身后。
“小人物?你竟敢說我是小人物?你知道我是誰嗎?”廖沖從小到大,還是一次說他是小人物,別人都是天才天才的叫,奉承的叫他公子少爺,可是,面前這個看上去和他年齡差不多的人,竟然叫他小人物,而且還是在公主面前,把他的腿打斷。
廖沖覺得這輩子受到的屈辱都沒有今天清晨的多,再加上公主關(guān)切的上下打量慕容辰的眼神,更是讓廖沖妒火燒,大吼道:“我是天武殿執(zhí)法堂的堂主,你們打傷我就是和天武殿做對,不想死,立刻給我磕頭認(rèn)罪。”
慕容辰皺了皺眉頭,因為到來之前,安寧給了他一份資料,知道蒼云國有個專門培訓(xùn)鼎修的地方,叫做天武殿,主要是為了克制莽荒森林的野人精靈,保護(hù)蒼云國。
沒想到,剛剛到蒼云國,還沒有進(jìn)皇宮,就直接將天武殿的堂主打傷了,看來此行有太順利了,不過既然做了也沒有什么好顧及的,方才那一腳,如果一般人被踢上,很可能送命,慕容辰有些反感這個家伙,說道:“天武殿的堂主,就你這樣,也不過如此。”
“你,,,,你,竟敢侮辱天武殿,天武殿不會放過你,給我死吧。”廖沖本來想用天武殿壓一下慕容辰,讓慕容辰在公主的面前給自己道歉,這樣既有了面子,還體現(xiàn)了大度的情操,沒有想到,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天武殿,竟然被慕容辰直接給說的一不值,豈能不起,簡直都要氣爆了。
“冷風(fēng)領(lǐng)域。”
不得不說,蒼云國因為臨近風(fēng)谷,所以風(fēng)系鼎修都很厲害,竟然是冷風(fēng)領(lǐng)域,雖然名字不霸道,可是也是有著變態(tài)的能力,任何物體,被冷風(fēng)吹襲,都會化為冰塊,如果在修煉一步,就是寒風(fēng)領(lǐng)域,那時,一個人被吹上,直接就會碎成冰屑。
天空,一道巨大的領(lǐng)域出現(xiàn),其可以聽到狂嘯的風(fēng)聲,肆意的咆哮。
“廖沖,他是蒼云國的貴賓,立刻給我住手。”公主看到廖沖竟然動用領(lǐng)域,不由的大聲的制止。
廖沖聽到公主維護(hù)慕容辰,更加的氣怒,直接猙獰著說道:“不管是什么人,侮辱偉大的天武殿,就是該死,”
“不可理喻,小丑而已。”慕容辰看著空的冷風(fēng)領(lǐng)域,搖了搖頭,沒有動手的興趣。
話語落在公主的耳,卻讓公主的眼再次放出精光,心想到:“難道他的境界已經(jīng)到了無視鼎圣的地步了嗎?”
而落在廖沖的耳,卻是極度的恥辱,尤其是慕容辰那平淡蔑視的神情,更是讓他自己覺得自己是個小丑,廖沖咆哮著,將所有的力量用在領(lǐng)域上,大吼到“受死吧。”
“撕裂之刃。”步風(fēng)云皺了一下眉頭,直接祭出落月九龍刀,一道百米長的光華從步風(fēng)云的頭上出現(xiàn),狂暴的冷風(fēng)領(lǐng)域,直接一分為二,然后消散在薄霧。
噗,廖沖不敢相信的看著,氣急攻心吐出一口鮮血,看著慕容辰和公主慢慢走遠(yuǎn),在金色的薄霧,身影慢慢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