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賽場怎麼樣了,自然是按照規(guī)定的程序介紹了一遍八強(qiáng)的選手,那些圖像中則是播放一些落敗選手們獲救的場景,也讓觀衆(zhòng)們放心,他們所支持或者喜愛的選手沒有事情,當(dāng)然一些誤入迷宮而導(dǎo)致減員的那些減員就沒辦法了。
不過,對這些落敗者,其實觀衆(zhòng)們也並未有多關(guān)注和喜愛,甚至在介紹八強(qiáng)的時候,也就只有瀧隱探索區(qū)的選手們獲得了山呼海嘯,尤其是塞拉斯,整個介紹就成了他的主場。
本人倒是對這種熱情很是排斥,一張臉就沒好看過,臭的很。
不過他的臉越是臭,觀衆(zhòng)們的呼聲越高。
對此,這個傲慢的絕對強(qiáng)者,一張臉都臭的僵硬了。
至於,其他隊伍的介紹,和塞拉斯比,感覺上去就有點興趣缺缺了,不過,呼聲也足夠讓人自滿。
然後,觀衆(zhòng)們就開始竊竊私語,爭論和討論剛纔的大魔法師和葉鬱五人。
有人還是不屑他們之前的行爲(wèi),表示已經(jīng)路轉(zhuǎn)黑,有大魔法師撐腰了不起啊!做了就是做了,就是討厭!別以爲(wèi)大魔法師出馬,就能往臉上貼金,就能堵住悠悠衆(zhòng)口!而且,垃圾就是垃圾,幾個精銳級的隊伍能對付一支全精英級的隊伍嗎?還有什麼爲(wèi)了夥伴,不惜犯衆(zhòng)怒什麼的?別開玩笑了,虛僞!太虛僞了!現(xiàn)在還什麼夥伴不夥伴的,不害臊!
這些人,幾乎佔了大部分。
有人則是已經(jīng)路轉(zhuǎn)粉,而且女性佔多數(shù),表示爲(wèi)了夥伴什麼的,最有愛了。尤其這種爲(wèi)了那小帥哥什麼都不顧、不惜犯衆(zhòng)怒、不惜千夫所指,這是愛吧!這是愛吧!
好吧,這粉,看似都是腐女……喂,這說著,你們怎麼開始湊cp了,什麼,感覺那個吼閉嘴的絕對是受?和那個重傷小帥哥很搭?不對,又和那個肌肉壯漢很搭?怎麼又覺得和鎧甲男最好了?
還有相當(dāng)一部分的人,則是表示中立,感覺不錯,也就是感覺不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比賽的一個小插曲,至於獲得他們的支持,展現(xiàn)足夠的實力吧。
在明確的討論出立場之後,中立黨停止了討論,山呼塞拉斯去了,黑粉黨則是使勁的黑,然後真粉黨不服了,開始了爭論,一邊全是大男聲,一邊則是嬌滴滴的一片,雖然大男聲數(shù)量多聲音洪亮,但是在這個妹紙缺失的遊戲,這嬌滴滴的一片還是很受人矚目的,聲音的分貝效果立馬降到最低,而且其中不乏口齒伶俐的,各種腐理論真愛啪啪啪的掃來,那羣大男聲幾乎都有些懵了。
最後演變成了黑粉黨對同性戀愛的歧視,上升到了國際性、歷史性、生物性的問題,說的黑粉黨一愣一愣的。
而且受到妹子們的天然優(yōu)勢影響,很多中立黨慢慢的開始傾向於葉鬱五人,最後甚至有一小部分人路轉(zhuǎn)粉了。
當(dāng)然,這些粉,和葉鬱等人完全沒有關(guān)係,他們只是妹子的粉而已,那天妹子轉(zhuǎn)黑了,他們也會轉(zhuǎn)黑,和葉鬱等人的表現(xiàn)無關(guān)。
不過,這些葉鬱是不知道了,他昏迷了一天一夜才甦醒,這還是有吉斯特姆的治癒魔法。
他睜眼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旅館的木製天花板,然後就是鑽入鼻孔那神秘海木那特有的清心醒神的響起。
一時間,他感覺渾身的傷勢似乎都已經(jīng)痊癒,相反,渾身還涌動著力量的感覺,神清氣爽,完全沒有重傷後的模樣。
他坐起來,阿諾的也躺在牀上,似乎還在休息,這時候,敲門聲響。
“葉鬱先生,我叫吉斯特姆,是大魔法師特斯海姆的學(xué)徒。”門外很是恭謹(jǐn)?shù)恼f道。
葉鬱一愣:大魔法師?特斯海姆?是誰?找自己什麼事情?
心中雖然冒出疑惑,但是他還是應(yīng)聲道:“請進(jìn)!”
當(dāng)他擡頭看時,卻見一個略帶窘色的清俊少年小心翼翼的走了進(jìn)來,本能的,葉鬱就斷定這個走路都泛著窘色的吉斯特姆絕對不是一般人。
“你好,葉鬱先生。”吉斯特姆站在那邊,手有些不知道往哪裡放,和站在他導(dǎo)師邊上的模樣完全不同,感覺有些過度緊張了。
葉鬱看出來,這傢伙絕對是怕生,不是因爲(wèi)自己是什麼大人物才這麼拘謹(jǐn)。
“請坐吧。”葉鬱微微一笑,試圖緩解一下他的拘謹(jǐn),況且他身爲(wèi)大魔法師的學(xué)徒,應(yīng)該也是厲害的魔法師,完全沒必要對他拘謹(jǐn)啊,反倒是葉鬱要對他拘謹(jǐn)纔是。
可沒想到,這個吉斯特姆更緊張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出一聲謝謝,找個凳子都是一陣緊張,坐下的時候還差點把凳子給坐翻了,弄得葉鬱也跟他一樣緊張起來了,好不容易坐下,一雙手還是侷促不安的不知道放哪裡,臉都憋紅了。
看他的樣子,葉鬱剛想問出的“有什麼事情嗎”卻是嚥了下去,不自覺的就開始思考,用什麼樣的語句說這個“有什麼事情嗎”能讓這孩子不那麼緊張,他懷疑,如果自己的語氣稍有不對,這個吉斯特姆就會甩下一句“沒什麼事情!”然後奪路而逃。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葉鬱小心翼翼的說道。
吉斯特姆顯然是被嚇了一跳,葉鬱看到他的肩膀劇烈的一聳,然後他的臉更紅了,支支吾吾的說道:“老師,老師叫我來告訴各位兩件事情。”
“哪兩件事情?”看著吉斯特姆兩根食指打結(jié),葉鬱心中道:這孩子是多緊張啊……
“那個……那個,第一件事情,複賽將於六天後在賽場舉辦,五天後的晚上,一定要到達(dá)賽場,會有複賽賽制的說明。”吉斯特姆說道。
葉鬱點點頭,心中卻在想:這孩子才十五歲吧?還是十六歲?
“第二件事,是我的導(dǎo)師,方纔收到了一封信。是艾克佐尼大人寄給您的。”吉斯特姆侷促說道,然後顫抖著將一封雪白信封的信件交給葉鬱。
葉鬱伸手接過,然後就看到吉斯特姆迅速的站立而起:“老師,吩咐的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我……我先走了,再見。”
“哦……哦!再見!”葉鬱一愣,這孩子是多怕在這裡啊。
吉斯特姆噔噔噔的疾走而去,開門的時候似乎想到了什麼,對著葉鬱又點點頭,似乎是迴應(yīng)葉鬱的再見,然後才忙不迭的離去。
門扉關(guān)上。
葉鬱愣愣的看著門扉,心中鬱悶:我難道很可怕?
愣了好一陣,然後懷疑了一下自己剛纔有沒有不當(dāng)?shù)难哉摚_認(rèn)完全沒有之後,才嘆了口氣,挑開火漆,打開了信封。
手完全不痛了,看來是治癒了!話說……是誰救了我們?
葉鬱看著自己受傷纏著紅色繃帶的手,心中疑惑。
應(yīng)該問一下那個吉斯特姆的!
自己完全被他的緊張給分散了注意力了!
苦笑一聲,他看向信封。
然後,他的臉色,就變了。
先是一驚,然後蹙起眉頭,臉上是深深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