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擎天門的李充擊殺嘯月金剛之后帶領門派弟子回到山門,將事情的經過稟告了其師尊大長老司馬鋒。
“弟子無能,帶不回鮮陽果給師妹,有負師尊所托,請師尊責罰。”煉丹室中,李充向司馬鋒請罪,因為司馬鋒需要鮮陽果作為藥材煉制一種可以讓司馬薇提升修為的靈丹,發(fā)現鮮陽果的消息傳出后,他差遣李充去帶回來,沒想到嘯月金剛如此強悍,李充在擊殺它之后,再沒有余力奪下鮮陽果了。
“無妨,為師早有準備,搜集了一些可替代鮮陽果的陽剛之物,煉丹之事照樣進行。”司馬鋒須發(fā)微白,臉上的肌膚卻和年輕人一樣滑潤,正是他隔著千里之遙從擎天門打出一式神通“翻天掌”重傷嚇走了黃賞的師傅開靈期強者黃百辛,其實力驚世駭俗,深不可測,在擎天門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司馬鋒露出一絲笑意:“倒是你充兒,實在出乎為師意料,按照你所述,那只嘯月金剛應該是一種發(fā)生變異的妖獸,否則正常來說,嘯月金剛是不會長出翅膀的,發(fā)生變異之后,其戰(zhàn)力修為不可同日而語,竟能輕松戰(zhàn)敗你們三位先天宗師,可是你,在最后竟然能單人擊殺它,充兒,看來所有人都小瞧你了,你的實力一直深藏不露啊。”
李充道:“對不起師尊,弟子打倒妖獸所施展的功法乃是在多年前一次外出歷練中得到,并非在本門所學,因其威力強大,弟子怕樹大招風從不敢在他人面前顯露,但今次妖獸實在強大,弟子面臨危機不得已使了出來,過去弟子一直瞞著師尊,弟子有罪。”
司馬鋒笑道:“哈哈,充兒不需要如此,你是為師最器重的弟子,為師一直把你看作掌門接班人看待,過去你的實力在本門先天宗師級別的核心弟子之中,僅是稍勝一線,加上你的年齡大了,有很多人不服你,認為你不配作為掌門接班人,包括幾位長老也持反對意見,只不
過擎天門始終是我司馬家話事,我的意見他們也改變不了。現在好了,經此一役,相信你那幾位師弟很快就會收到消息,知道你的強大,今后他們不敢再小瞧你,那幾位長老也沒有理由再反對你。”
擎天門的高層有長老,大長老,門主,門主之上還有一位老祖,這位老祖是化玄境界的巨頭,姓司馬,是大長老司馬鋒的長輩,也是擎天門真正的幕后掌權人,門主的冊封必須經過老祖的同意,所以司馬鋒才說擎天門是司馬家話事。
司馬鋒又道:“對了充兒,記得為師當年收你入門下時,你天賦卓越,身具上品靈根,修行速度曾經一時無倆,但后來明顯慢了下來,以至于到四十歲才修到先天宗師的境界,可是與你獲得的那門功法有關?”
李充點頭道:“師尊明察,的確如此,弟子那門功法名為北斗破獄道,修煉起來所需資源龐大,弟子雖身為您麾下首徒,能夠獲取大量資源,卻也遠不能滿足正常修煉需求,故而多年以來,弟子的修行境界一直緩慢增長。”
司馬鋒眼睛一亮:“北斗破獄道?看來這部功法很不簡單啊,需要的資源龐大,境界提升困難,但讓你能夠把基礎打牢,雄厚積累,這樣一來在同境界中,你的戰(zhàn)力是出類拔萃的。就算是為師,當年在先天宗師境界時,也比不上你強大,北斗破獄道,實在遠勝本門任何神通境界以下的功法,要是還能在神通境界上一直修煉下去,那簡直是任何人見了都要心動無比啊。”
李充道:“弟子這門功法的確是在晉升神通境界后還能修煉下去,但是很特殊,這門功法是一門傳承,只有弟子能夠修煉。”
司馬鋒道:“哦?敢情好啊,看來你得到了一段天大的奇遇啊,不過你放心,擎天門是我司馬家的天下,你是為師座下大弟子,沒有人敢對你有不軌之心,但是在你自身實力足夠強大之前,還是不要
泄露功法的秘密,以免徒遭麻煩。”
李充道:“師尊的話弟子謹記在心。”
司馬鋒道:“嗯,五個月之后先天秘境就會開啟,到時候你進入里面修行磨練,再出來之時相信就可以沖擊開靈境界了,等你晉升了,本門又會多出一位支柱棟梁,然后待時機成熟為師會奏請老祖冊封你為門主,享無上權勢和資源。至于先天秘境里那座高塔大門,能打開固然好,打不開就算了,畢竟幾千年了,七國門派的弟子從來沒有打開過那扇大門,找出秘境的秘密。”
他又擺擺手:“好了,下去吧,為師還要給薇兒繼續(xù)煉丹。”
李充走出煉丹室,吁出一口氣,感到渾身輕松,從進煉丹室之前的心事重重變得心晴起來。給司馬師妹煉丹的事非常重要,一年前司馬師妹是先天六層境界,只要師尊成功煉出靈丹,司馬師妹就能晉升先天七層。
一年的時間,能有這種修為提升的速度是極為了不起的了,可是自己拿不回鮮陽果以為壞了煉丹大事,沒料到師尊早有準備了,最后沒有怪罪他,自己還把北斗破獄道的秘密分享給了師尊,整個人可謂是一身輕松。有時候分享能夠減輕壓力,帶來快樂。
青陽門,一座靈氣充裕的山峰上坐落有一處核心弟子的居所,這名核心弟子名叫風無殤。
“堂弟,你氣息不穩(wěn),呼吸中透出一股子虛弱,這是怎么了,有人欺負你了?”大殿中,風無殤豐神俊朗,看見剛從藍倉國回來的風依聰狀態(tài)不對勁,關心問道。
“堂哥,我沒什么大礙,最近藍倉國出現一株野生的鮮陽果,我前去爭奪,不小心就負了點傷。”風依聰強笑道。
風無殤道:“哦?不就是一株鮮陽果么,早告訴我,我替你去把它拿回來。”他的語氣中透出一股自負,又問道:“你看你,都受傷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