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當時為什么會發呆？”

冉冉驚訝又略帶無奈的看著李熏然不說話，如果這句話是別的任何一個人問出來的，冉冉都不會像現在這樣，緊張又束手無策。

“還是因為弋！”李熏然把目光看向別的地方。

“是。”冉冉也不敢看李熏然，害怕他眼中的憐憫與疼惜讓自己更加的無措。

“還是在深夜，在夢境中驚醒嗎？”

“好一些了。”冉冉真的不會撒謊，一直以為當了演員，這項技能能夠有所提高。

“怎么會更糟糕？”李熏然只要聽冉冉的口氣，就知道她這句話是在說謊。“我以為拍了電影，你心里就會踏實，這件事也就可以不再。。。”李終究不想說出“折磨”這樣的話，可是曾經多少次冉冉在不能停歇的夢靨中，甚至有段時間她都不想入睡，或者給自己訂很多個鬧鐘，不讓自己睡太久。

“我也以為電影結束，我的心病就了卻了。”

“有去看醫生嗎？”

“去了幾次，有好轉。但是最近，又變得不大順利。”冉冉勉強的笑笑，拍電影期間，瀟瀟已經把自己帶去見過私人醫生了。之后電影結束，過了一些時候，自己已經很少做夢了，一直到最近，即使做夢也都是和弋在一起的美好時光，原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可是直到那天李救了自己的那一天，自己竟然大白天的出現了幻覺，而自己卻莫名堅信那是真實存在過的事情。

“要不要換一個醫生？”李的眼神里全是憐愛。

“拜托，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冉冉瞥過臉，自己和以前一樣，厭煩這份憐憫。

“冉冉！”

“什么都不要說，我會配合治療的。”冉冉有些急，不耐煩的打斷他。

“好。”我現在又有什么立場去干涉她。

“不好意思。”冉冉知道自己有些疾言厲色了。

“那霆知道嗎？”李寬慰的笑笑。

“不知道。”冉冉目光一陣躲閃。

“你們。。。”李熏然隱約記得冉提起過自己要向霆表白，算算自己躺在醫院的時間，過了都四天了，難道還沒有互表心意。

“我們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