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澈?你到底要洗多久?再不出來,我可就砸門了!”
洗手間的門好像要被打爛般的,發(fā)出絕望的聲響。冷澈一咬牙把門打開,對那個令人生厭的男子綻放出溫柔的笑容:“老板,您的性子真急呢!女孩子的動作總是有點慢的嘛!我們先喝點酒怎么樣?”
司徒宸冷冷的望著她,沒有說話,眼中卻閃過一絲驚艷。與舞臺上那個妖媚火爆的舞娘不同,洗盡鉛華的冷澈就好像出水芙蓉一般的清麗無雙。她的長發(fā)慵懶的披散在肩頭,神情純真至極,就像嬌俏的貓咪一樣。司徒宸呆呆的望著她,只覺得心中一動,兒時的回憶也浮現(xiàn)在眼前。冷澈……尊貴的小姐,驕傲的小姐!就算家道中落,就算淪為歡場女子,可她為什么沒有卑微,沒有羞愧,還是那樣的驕傲自信?我……真討厭這樣的她!真討厭!
冷澈走到吧臺前,把冷藏室內(nèi)的紅酒倒在玻璃高腳杯中,趁司徒宸不注意飛快的往其中一杯加足了迷藥。哼,我下的可是平時五倍的劑量,喝不死你!等你手腳無力的時候,我就偷偷溜出去,誰也攔不住!司徒宸,你從小就斗不過我,長大了也一樣!你等著吧!
她小心的搖晃著杯中的液體,把下了藥就酒杯遞給司徒宸:“老板,還是喝酒助興吧!這可是法國圣達美莉安農(nóng)場的紅酒,味道甘醇,很適合你哦。”
司徒宸沒有接過酒杯,只是深深的望著她,望的她心里發(fā)毛。冷澈強笑著自己飲了一口,然后說:“真是美味!老板,你嘗嘗看!免費的哦!”
“冷澈,我真是佩服你,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這樣談笑風(fēng)生。”
“老板說笑了。我本來就是歡場女子,伺候客人也是我的本分。”
“是嗎?”一只大手抬起她的下顎:“不要‘老板’、‘老板’的這樣生疏,喊我的名字——司徒宸。就像,你一貫喊的那樣。”
“老板開玩笑呢。”冷澈不動聲色的離開令人疼痛的束縛:“來吧,還是喝酒吧。”
“好。”
司徒宸接過酒杯,把紅酒在杯中旋轉(zhuǎn),聞著怡人的酒味,終于輕輕品了一口。他細細品味著葡萄酒的味道,稱贊道:“不錯,果然是好酒。”
“好酒的話你就快喝啊!”冷澈急切的望著他。
“美酒配佳人,還是你來喝吧。”
司徒宸出人意料的拿虎口勒住冷澈的下顎,讓她把口張開,然后把一杯紅酒都往她的喉嚨灌去。冷澈大吃一驚,想反抗,但還是生生的咽下幾口酒去。她大驚,拼命的咳嗽起來,想把紅酒吐出,但已經(jīng)來不急了。
“下了迷藥的紅酒果然美味。冷澈——尊貴的冷大小姐,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無聊,就愛做這些幼稚的舉動。而我,早就不是任你玩弄的那個男奴了!你以為我做到今天的位置是上天的厚愛嗎?不,是我一步步艱難的走過來的!什么下三濫的伎倆我沒有見過,什么下三濫的事我沒有見過?你還要假裝不認識我嗎?”
“滾!你給我滾!”冷澈臉上的笑容終于消失不見,聲嘶力竭的吼道。司徒宸讓她感受到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她現(xiàn)在只想逃。
這個男人是惡魔!司徒宸是惡魔!他到底想做什么?他想為以前的事報復(fù)我嗎?不要啊!
“我為什么要走?今晚,我可是你的主人。”司徒宸冷冷的笑著,一步步向她逼近:“以前受到的屈辱,我都要一點一滴的討回。你,會是我的奴。永遠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