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夜流離打著哈欠,倚著牆壁,修長的指尖微屈,剛要敲打井殿然的門,就看見,一個蒙面人鬼鬼祟祟的在他房間徘徊。
全身如被涼水澆灌,夜流離當時就怒了。
丟東西是小,親愛的然被偷窺纔是大事。
在然門口徘徊,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夜流離陰冷的捏捏拳頭,噼裡啪啦的骨頭錯位聲音,伴隨著夜流離嘴角越來越完美的壞笑,讓人聽的毛骨悚然。
“偷東西都偷到我面前了,不錯,真的不錯。”而且還是光天化日之下,簡直就是沒把他夜流離放在眼裡,敢藐視他?找死。
夜流離向前邁幾步,不給蒙面人一丁點時間,猛然抓住他的胳膊,使勁的往背上一拽,夜流離華麗麗的上演了一場精彩的過肩摔。
“哎呦!”
咦?
這個聲音是好熟悉?
有點像……
“翼天晨。”夜流離挑挑眉尖,嘴角抽搐幾下,不確定的反問道。
“夜流離,你也太狠了吧。”翼天晨揉著差點被摔成兩瓣的屁股,手臂撐著牆壁,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他媽的,最近他絕對惹到幸運之神了,衰死了。
“親愛的表弟,敢問你大白天腦袋上套個黑色塑料袋,不會是受了什麼刺激吧?”夜流離幸災樂禍的悶笑道。
“……”翼天晨無語。
“來,親愛的表弟,讓表哥看看你的臉。”夜流離就像翹著尾巴的大灰狼,嘴角饒有興趣的勾著壞笑,不斷的引誘著小白兔上勾,一步一步的逼近翼天晨。
“你管好你自己吧。”翼天晨下意識的後退,直到後背貼著冰涼的牆壁才停止。
翼天晨越後退,夜流離笑的越奸詐。
“表哥我有那麼可怕嗎?”夜流離委屈的摸著自己精緻的下巴,然後趁翼天晨不注意的時候,輕而易舉的抓破翼天晨頭上蓋得黑色塑料袋。
一陣詭異的寂靜,夜流離嘴角的壞笑僵硬了,幽深的眼眸定住了……
盯著眼前慘不忍睹的“醜臉”。
良久……夜流離纔打破寂靜,眉尖微微的上挑,疑惑的道:“你最近得罪誰了?”
他這個表弟呀,通常就喜歡在背後算計人,嘴角永遠勾著陰險的笑容,滿肚子壞水。
曾幾時,會被打成連他差點都認不出來了。
切切!這哪是臉啊,簡直就是顏料缸嘛,一塊青,一塊紫,更誇張的還有黑的。
“你去當畫家,可以不用買顏料了。”夜流離抿嘴,背對著翼天晨,肩膀不斷的聳動。
一羣烏鴉從翼天晨頭頂爭先恐後的飛過,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你可以笑的大聲一點。”翼天晨緊握著拳頭,不耐煩的道。
“這是你說的,哈哈哈……”夜流離再也無法忍受,修長的指尖指著翼天晨的臉,笑的差點沒岔氣。
“吵死了。”
一塊白色的枕頭推開房門,準確的打在夜流離笑的得很癲狂的臉上,上面殘餘著迷人的檸檬香。
隨後,夜流離俊美的臉上竟然佈滿幸福的滋味……
天哪!是然的體香,我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