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真的非常的美妙,她竟然可以控制自己的血液。
不,也許有可能這就是她隱藏的天賦,身為血族與生俱來的天賦。
可是……井殿然卻高興不起來,是否代表著,每一次遇險,她都要忍痛割傷自己,興奮的看著自己的血液嘩嘩的留下,然后才可以有戰(zhàn)斗力對付一些不懷好意的非人類?
媽的,她才不要呢……
更嘔的是,她井殿然簡直就是災難發(fā)源地,豈不是要頻繁的割傷自己……
傷口好了結(jié)疤,結(jié)疤后再割傷……
嗚嗚……好恐怖。
“我又不是有自虐傾向。”井殿然嘴里喃喃自語,任由身前的血鞭像被無形的大手控制,毫不留情的抽打著笛血色。
笛血色瘋狂了,從天掉到地獄的感覺,眼前這個女人明明要凄慘的死去,為什么會在一剎那間形式改變了。
痛……
深入骨髓的痛……
猶如在傷口上撒鹽……
“求求你,放過我吧!”笛血色在地板上凄慘的打著滾,原本雪白的肌膚一旦被血鞭擊中就會皮開肉綻,更恐怖的是,血鞭接觸到笛血色,都會自動長出無數(shù)根尖利的刺,然后就像磁體一樣吸住笛血色的身體。
“咔……”肉屑飛舞,笛血色瘋狂的慘叫著。
好慘……
慘不忍睹……
相反,井殿然的瞳仁早已變成了血眸,那是血族獨有的眼睛,而這雙眼睛眨都不眨的望著嚎叫的笛血色,嘲諷的上挑眼角。
“很痛嗎?可是,還不夠哦!”井殿然輕蔑的勾起唇角。
這期間,她井殿然所承受的所有痛苦,她都要連本帶利的贈送給笛血色。
“殺了我吧!”笛血色咬牙切齒的道。
她失敗了,反正被王知道了,照樣死路一條,早死晚死都一樣,她一點都不在乎。
只可惜,她沒有希望得到王的愛了。
“這么想死,本人偏偏不讓你死。”井殿然冷嘲的笑了笑,嘴角猶如月牙般勾起,雖然迷人,卻帶著濃濃的危險……與殘忍。
“最后說一遍,站在你眼前的我可不是沒用的人類,記住,本人的身份和你一樣是血族。”血族成員最缺的就是憐憫之心,這么好心的殺了敵人,三個字:辦不到。
笛血色如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喘息著,血眸依舊不服輸?shù)耐吒咴谏细┮曀木钊唬@種高高在上的氣質(zhì)很像一個人,一個她非常想得到卻無法得到。
呵……如果不是她臨死的錯覺,這種氣質(zhì)非常像她的王。
心猶如被藤蔓般勒緊,她痛恨……為什么這個叫井殿然的女人就是血族傳說中的人?
如果不是……
不是……
也許王會愛上我。
“哈哈哈,即使你是血族又如何?悲哀的存在,強大了也掙脫不開棋子的身份。”笛血色眼眸中盈滿了瘋狂,一種毀滅世界的瘋狂。
井殿然眉間凝起……棋子?好刺耳的稱呼。
“你在說什么?”井殿然努力的揮開心中彌漫的不祥預感。
“你以為王真的愛你嗎?他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