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樹枝頭,幾個人也不知道什麼時間了,都有點困了,救援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也不能不能不睡覺啊,豆老大再厲害,也想不到他們在島上活了下來,也好,讓豆老大覺得他隨飛機葬生大海了吧,這樣以後也不會在找自己,想想真是因禍得福,睡覺覺
怪怪看到煙花的降落傘還在,就指揮狗子撿了樹枝插地上,蓋上主傘和副傘,搭了兩個帳篷,三個女的一個,兩個男的一個,欲叔不管他
煙花抱小老虎進帳篷的時候,怪怪給正對著男友力爆表的煙花冒粉色泡泡的森森使了個眼色,森森瞭然
在帳篷裡的狗子剛想躺下,就看到森森鑽了進來
狗子張口想說這是男人帳篷,又想到剛纔嚇過森森,不大的帳篷全在她大長腿的覆蓋範圍,一想屁股又疼了,趕緊自己鑽了出去,惹不起躲的起
帳篷裡
森森:“怎麼了,喊我來有話說?”
怪怪嚴肅的點點頭
森森:“什麼事?”
怪怪:“就剛纔說的話,有很多疑點”
森森:“什麼疑點?”
怪怪:“那個欲叔可疑,開始幾句話都離間我們,別有用心,不知道那句話真那句話假”
森森一想有道理
怪怪:“還有那兩個女人可疑”
森森:“啊?她們也可疑?”
她覺得她們挺好的,一個萌一個御
怪怪:“處處可疑,什麼暈機藥藥效這麼好,一天不醒,不可疑嗎”
森森想想確實可疑,剛剛明朗的事情現在被怪怪這麼一句一個可疑弄的頭頂疑雲密佈
“還有那個煙花更可疑了,空姐服務好放飛機上我承認,可這服務也太好了吧,捨命保護,不覺得可疑嗎?”
“可是煙花剛纔不是說...”森森努力想捋清思緒
怪怪:“這話就騙你們小姑娘的”
“可是....”
怪怪:“你看看她笑的樣子,是空勤可以對服務客戶這麼笑嗎”
簡易帳篷不嚴實,從他們這個帳篷看過去,傘布縫隙後面煙花確實在笑而且經怪怪這麼一說,森森也覺得煙花笑的有點,怎麼形容,奸笑?詭異的笑?
好可怕
一陣風吹過,森森往怪怪身邊擠了擠
森森:“爲什麼告訴我這些,你不懷疑我?”
怪怪:“怎麼會懷疑你,我們是戰友啊,飛機上坐旁邊,一起在土著部落坐牢,我,狗子,你”
說你的時候怪怪拉住森森的手
“我們三個纔是值得相互信任的人”
說完了,森森要起身回女人帳篷睡,想到煙花詭異的笑,還有小老虎詭異個睡姿,森森停住了
“怪怪,今晚我能睡這裡嗎?”
怪怪裝作猶豫了一下,在森森要轉身的時候道:“只要你不嫌棄”
即然不回去了,森森就勢躺到怪怪鋪的乾草上,帳篷不大,怪怪挨著森森也躺下
“這半拉留給狗子”又往森森哪裡擠了擠,森森沒在意
過了一會,怪怪伸手關上了敞篷的門
狗子你別進來了
關門的那一刻,樹梢上月亮悄悄看到怪怪嘴角揚了揚
女帳篷裡,煙花安置好小老虎,給她蓋上自己的外套,又脫了馬甲捲成團塞到小老虎頭下,讓她睡的舒服一點,最後自己才躺下等森森,想想習武之人睡相不一定好,往小老虎哪裡擠了擠,不大的帳篷,留下大片給森森,勞累緊張了一天,煙花不一會就摟著小老虎睡著了
聽著身邊微微的鼾聲,睡了一天的小老虎睜開了雙眼,望著頭頂的傘布掩不住月亮抑制不住翹了翹脣
鑽出來的二狗不想打擾煙花他們,可是怪怪森森哪裡又不可以被打擾,無奈放逐自己到遠離他們的三角的另一個角
單身狗無論走到哪裡都單身,就算在荒島這狗糧也管夠
狗子對月傷懷,看到樹邊一個人不停的扭動身子,、
欲叔,他想起來了,他們的俘虜
二狗狗仗繩勢,趾高氣揚道:“你別想跑,是不是想逃跑”
欲叔趕緊否認:“沒有沒有”
二狗走近查看,綁的結實,怪怪不愧繩藝大師
欲叔:“樹林蚊蟲太多,身上癢,能不能給我解開一隻手,我不跑,我就撓一下癢”
欲叔仰臉看著二狗,黑夜裡大眼睛一閃一閃格外亮,許是太癢,欲叔還背貼在樹上蹭了蹭
二狗居高臨下,揹著月關看不清表情,一動不動,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就在欲叔要放棄的時候,眼前的人動了動
二狗:“哪裡癢?”
欲叔:“後,後背癢”
他快受不了了,這樹林裡蚊子太多了
二狗:“你轉過來”
欲叔:“啊?”
二狗:“我給你撓”
欲叔:“啊?”
二狗:“啊什麼啊,不干我走了”
作勢要走
欲叔:“別,別啊”
欲叔猶豫了一下轉過身來,手腳綁著,二狗手伸進了欲叔的衣服
欲叔打了個激靈,被二狗的涼手冰了一下
二狗:“這裡嗎?”
欲叔被冰的一陣恍惚,如實回答:“下面一點”
二狗:“我往下面一點”
欲叔:“在下面一點”
二狗依言一路下探
......
直到一處通幽秘境,身下人瑟縮了一下
“唔,啊,不,不要,不是哪裡啊,不要碰哪裡”
狗子不理繼續摸索著秘境之門,卻引得欲叔一陣陣尖叫
“求你了,嗯,啊,嚶嚶嚶”
......
安靜的樹林中,欲叔的聲音迴盪其中,
先是尖叫,後變成□□,最後終是某人不耐煩,被堵住了嘴,變成嚶嚶嚶
翌日清晨,佔著三角形各一角的人幾乎同時醒來,除了小腦斧,森森和怪怪心照不宣沒有言語
”早“早”“早”
各自相互到了安,一夜簡直可以幹很多事了,比如煙花看起來精神頭很足,可見昨晚休息的很好
比如怪怪頂著大黑眼圈,扶著腰,可想昨晚一定力不從心
在比如欲叔一夜之間頭上插滿了大波斯菊,身上的繩子解了,眼中不復昨日殺手的戾氣,滿眼只有前面趾高氣揚下巴翹的能掛二斤豬肉的二狗,溫順如貓
大家都是成年人,一日瞭然,不用說,不用講
煙花嫣然一笑:“二狗,可以啊”
聽到誇讚,二狗下巴翹的眼看能掛三斤了,怪怪捂住腎,氣不打一出來
二狗轉向欲叔:“小蹄子,你曉得了,以前的故人統統忘掉,這些纔是好人。如若不然,仔細你的皮。”
說著手下使勁碾碎了手裡的一朵燦爛的菊花
看到那破敗的菊花,怪怪看到欲叔彷彿身體某處被捏住一般瑟縮的抖了一下,臉上紅了紅,怪怪怎麼覺得他害羞多於害怕呢。思及此,又看到旁邊生龍活虎拉筋的森森,怪怪對二狗更加嫉妒了
哼!
有些事適合白天做,有些事適合夜裡做,有些夜裡做的事拿到白天說就有點耍流氓了
二狗子現在就在對他耍流氓
看著二狗子一臉盪漾給他秀著自己的靈活手指,怪怪就怒不可謁
不看,不看,面朝大海,閉上雙眼,氣沉丹田,收天地之靈氣,集日月之精華....
據說這樣能早日修復內傷
怪怪一閉上眼,昨夜一幕幕就浮現腦海,昨夜裡他和森森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天爲蓋,地爲席,明月爲伴,海浪和鳴,就等金風玉露一相逢,連煩人的狗子都沒有來打擾,可是.....
怪怪深吸了一口氧氣氣,唔,有點醉氧
睜開眼,遠處沙灘上森森和煙花在撿海螺,海風吹著女人的髮絲向後飛揚,露出白淨的小臉,在晨光的照耀安靜聖潔,不時嬌笑朝煙花揮手,發現了更大的海螺
白天的少女是如此美好,夜裡.....
哎.....
怪怪又吸了一口氧,閉上眼睛
昨夜他千算萬算就算錯一著,森森,她睡相不好。
他剛裝作睡著不經意搭上她的腰,森森就一記金剛倒捶,手肘捯上他的胸口,疼的他直冒眼淚花花,怪怪以爲她醒了,疼也大氣不敢出,誰讓他伸了鹹豬手呢,真讓她知道自己的目的,挨一拳可是輕的。
屛住呼吸,身邊的人翻了個身,微微有鼾聲發出
這是沒醒?
美人在側,哪裡睡的著,聽著森森一呼一吸,沒有要醒來的樣子,怪怪才悄悄分三次吐了口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攀上美女的這座高峰還是要有所犧牲的,這點疼怕什麼
做好心裡建設,怪怪慢慢挪動腳勾上了森森的腳踝..
嗯,沒動
小腿也纏上去
嗯,也沒動
接下來就是......
森森不知夢到了什麼突然嘟囔兩聲,蜷了腿正好鎖住了怪怪的膝蓋,怪怪來不及竊喜就看到森森向裡面一滾,正是個橫掃千軍的招式,這招站著還好,可怪怪是躺著的,膝蓋反向受力瀕臨被折斷
“唔.....”
怪怪趕緊捂住嘴,萬一嚇醒森森,不明情況在一使勁,他的腿豈不是要斷了,眼下就是要立刻解鎖目前的姿勢,方法一是順勢翻過森森滾到她裡面去,這無異於虎口拔牙,到時候把她弄醒非把自己打殘廢不可,只能另一個方法,站起來抽出腿,可是這帳篷搭的矮,只能弓著身,貓著腰慢慢行動
可是森森真是一點不消停,夢中定是還在不停踢誰,一個螳螂腿掃到正金雞獨立的怪怪,怪怪嘴啃泥撲倒在帳篷邊邊角,一夜再也沒有爬起來過
森森一定是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