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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良離開清居塔,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知會一聲還在餐桌上發愣的貓菲。
他沿著原路回去,即使某姿容出色的美眉對他連拋媚眼,他都當沒有看見,沒有遇著;若是以往他肯定問了聯繫方式再悄然離去也不遲。沒法,他重生後連他姨娘都敢傾慕,對於這一方面的悄然改變,儘管他還沒有發覺。
他早就不是前世那個草根大學生了,可惜,他到現在都還沒有發現;並且他還拿前世的觀念去桎梏已身爲大家族世子的自己,這點便是他對貓菲面前的不能自己,是直接的原因。
如果別的大家族世子有左家世子這麼大的權力與地位,他們肯定不會像左良這樣還考慮什麼女方的思想,他們的通常方式便是先收進後宮,再慢慢調教,錯,是洗腦。
不過,如果左良也和他們對等,那麼左豔肯定不會戀上他,左心婷或許會以死證明自己的貞潔,左清兒也不在盲目地以爲他主子是世上最好的男人。
在作者的一番屁話下,左良回到了這幾天令他銷魂忘返的宿舍。
其實他也曾經想過不做什麼家族世子,做一個攜美縱橫商場的大商人好了,不用整天累死累活地一日復一日,一年復一年地修煉……
溫柔鄉註定是英雄冢。
也正因爲這念頭,他明白了貓菲的意思,所以他要做一件他想都不敢想的刺激事——跳塔,來刺激自己。
可以這麼說,當他穩穩地站在樹枝上時,他可以對老天發誓,他新生了!
其實他只是做了某決定而已。
他拿出特殊的魔法石開了門,一進去,便看見兩位小美人在牀上一臉媚意地看著他,那媚意讓左良下身條件反射地堅挺了起來,他忍住心中燥熱,“我決定接下來幾個月,外出潛修,以備大賽。”
他本以爲左清兒與左心婷兩位小嬌妻會露出不捨的神色,可她們不單沒有露出不捨,反而彷彿鬆了一口氣,那鼓勵贊成的目光讓他那些許不捨頓時煙消魂散,幹勁十足。
離別前他只和兩個小嬌妻說著無盡的情話,沒有那臨別前的瘋狂‘纏綿’。
左良出了那個讓他想徹底沉淪下去的溫情小宿舍,回到左家大宅,他看著氣勢恢宏的左家大宅,感概良多地說:“看來,只怕不單是清兒與婷兒在擔心我吧?”
左良擡頭看了看天色,估計離入黑還有兩個小時,他要在入黑之前與家人一一道別完畢離開鯤鵬古城,時間緊逼,左良不由地加快了步伐來到父母左志剛與林寧寧的住處,左志剛如無意外肯定不在,可林寧寧也不在,原來她是去了打掃自己房間,就連貼身侍女都沒有帶上,要親歷親爲。
這讓左良感動得無以復加,心想,自己無論怎麼算,都是她林寧寧生的兒子,可卻很少孝順過她,還老與她對著幹,真不
應該。
左良心裡這樣想著,腳下的步伐不由地加快,就剛要到他那院子時,他被腦海中的聲音給硬生生地嚇停了下來,隨後他一個轉身便躲進附近枝葉茂盛的大樹上。
他站在樹上,滿臉的不安,隨後林寧寧果然如腦海中的那聲音一樣慌慌張張地在大樹上穿行而過,而林寧寧那臉上的神色更讓左良整個身子都僵在那,就連呼吸都停止了,腦海全是林寧寧臉上的神色影像像幻燈片地播放著。
左良滿臉羞怒與難以置信地跳下大樹,連腳步都有點虛浮,他聽著腦海中的那句話所指示地行著,進了一座沒人住的空院子,便急速地打開院子深處的房子門,看著正用安慰的目光看著他的老管家左泉,左良他腳下猛地一軟,趴在地上痛苦地乾嚎,雙目瞪大地死死盯著地板,那眼神彷彿要地板粉碎!
良久,他又想起林寧寧剛纔臉上的神色,他猛地起來,捉住老管家的領口咬牙切齒地問:“你爲什麼不阻止啊!!!還在一旁看熱鬧!!!枉我還那麼尊重你!!!”
此時此刻的左良可謂是一個瘋子。
只見老管家左泉神色漠然,他的枯枝般左手上柔和白光亮起,左良的視線自己被這團柔和白光所吸引,漸漸了,癲瘋狀態的左良恢復至清明,雙手也無力垂下;可那痛苦萬分的表情掩飾不住,直接暴露在面上,愣愣地站在那。
“不是老奴我不阻止,而是老奴阻止不得,並且老奴也就今天才有空在家啊!”老管家左泉痛惜地用那枯枝的手在左良後背,掃著。
“泉爺爺,能把那畜生秘密()處理掉嗎?老媽讓我來開導。”左良咬牙切齒地說。
可左良沒想到,老管家那老臉上卻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那蒼老的嗓音亦透著苦笑不得“少爺,你都想到那裡去了?夫人她沒有背叛你和族長啊!嗯,照你的話來說應該屬於精神上的出軌。”
擦,不會是耐不住寂寞那個什麼吧?
左良頓時目瞪口呆地在心裡想,隨後他更確認自己的想法,左志剛這位工作狂可謂幾乎每天都把自己弄得精神萎靡才肯回房休息的,對於左志剛的印象這點左良可謂最深刻的。
老管家左泉又說:“這個事,還是由身爲兒子的你去告訴族長爲好。”
左良點了點頭,表示答應,不過他可沒想這麼快便放過老管家,他很認真問“老爸他身體怎麼了?是患絕癥還是那個,那個,就是那個陽()痿?”
說到最後,他很是尷尬。
在左良的預料中,老管家面露爲難之色,可最終老管家彷彿做了什麼重大決定,只見他用疲憊而蒼老的聲音說:“本來這事是要等你繼位再告訴你的,不過事情發展到這地步,是有必要讓你提前有個心理準備;其實你父親他身體很正常,就是懷孕的機率少,這是長老團都知道的事;起初,你母親懷上你的時候,左家可謂又驚又怕,驚,自然是驚喜,怕,自然是那個了。可志剛他很幸
運,因爲你是他親生。”
“但隨後可能他的幸運都用在你身上了,因爲無論你姨娘和你母親肚子都沒有情況了……”
說到這,老管家又露出猶豫之色,他停下了不說。
但左良心裡也猜出七七八八,他怒道“這麼說,弟弟一水(左一水)不是父親親生的了?真……”
左良的髒話還沒罵出口便被老管家那嚴正的語氣給打斷了,“是,一水的確不是志剛的血脈,不過一水他不是什麼來路不正的野種,你也不許罵你姨娘,她的犧牲與所承受的比我們任何男性都要羞恥!”
左良聽這話就更怒了,他敏銳地察覺這與政治有關,姨娘她身不由己,可這可是他心中的女神啊,他怎能容許玷污她心中女神之人逍遙法外?他再次逼問老管家:“誰,究竟是誰!”
老管家所露出的表情再次出乎左良意料之外,老管家既沒有露出爲難之色,更沒有露出猶豫之色,只很平靜地說“或許那天你能像你姨娘那樣畫出意境超凡的水墨畫時,這個秘密你纔會知道,不然即使你繼位了,我亦要求長老團不把這秘密告訴你知!”
老管家那平靜的語氣與最後那句毋庸置疑的語氣讓左良浮躁的心境平靜了下去,因爲左良本就屬於冷靜之人,遇到‘對手’的壓逼,他反而冷靜了下來。
冷靜下來的左良,經過一番天人交戰,最終無奈道:“泉爺爺,你應該不是一個下人吧?”
老管家聽左良這話,眉與眉之間都透著驕傲神色,他坦言道:“沒錯,我的確不是你們左家的下人,不過也就比下人的地位身份高那麼一點點,我是你們先祖的大弟子,你們先祖就是我師傅。”
“哼,你們就如政治一樣骯髒!別以爲姨娘自願犧牲,就能混淆我的視線!”儘管左良震撼,但他依舊爲他姨娘之事心痛,並且還是在他能阻止的情況下發生,罵完便摔門而出。
留下一臉古怪之色的老管家。
左良決定先看瞎女是後天還是大後天甦醒,如果是後天他便在等瞎女甦醒後再出發,若是大後天,那麼他便決定今晚遠離這座城市。
對於爲何不先去找左志剛,因爲他還沒想到什麼大道理去說服沉醉工作上的左志剛。
他先是和老師師孃打過招呼,纔在下人的帶領下來到瞎女的房子。
這一路上左良都臉帶羨慕之色,因爲他老師貓卡正與師孃在這院子裡的後花園女的彈琴男的舞劍,這無憂無慮的詩意生活讓左良羨慕無比,不過他知道,要想過這樣的生活必須要在三十五歲之前達到聖者階才行,其實他也不知道這其中隱藏著什麼秘密,不過他能肯定他師傅與各位前輩都沒有騙他的理由。
當左良來到瞎女的房子,看見躺在牀上,換上了華麗麗的綾羅緞綢紗衣的瞎女那靜靜的沉睡狀態,他要變強的強烈念頭再次充斥左良這幾天變得浮躁的心境,把浮躁衝擊得支離破碎,煙消魂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