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將心中的想法,告訴大家,因爲我怕他們擔心後,反而會製造更大的緊張氣氛,我打著手電照入銅箱的鎖孔通道中,仔細的查找著,鑰匙通道中的每條蛛絲螞跡,經(jīng)過半個小時的仔細觀察,我終於發(fā)現(xiàn)了鑰匙通道的不同。
剩下的兩個鑰匙通孔,雖然表面看裡面結(jié)構(gòu)一樣,通道內(nèi)看不到,但是仔細觀察後,發(fā)現(xiàn)兩個通道的進口,一個略加狹窄,我在仔細觀察兩把玉鑰匙,看似相同,插刺不同,但仔細比對,還是能感到一把鑰匙,有些滑潤稍細。
看準後我果斷的,將一把鑰匙插入了插槽,用力一擰,也發(fā)出了和前兩把鑰匙,擰後的相同的聲音,這下我總算鬆了口氣,看來呆呆剛纔是真的插對了鑰匙。
我將最後的一把鑰匙,也插入了銅箱槽道里,用力向右一擰,銅響內(nèi)發(fā)出“咔吧”一聲金屬的聲響,我心隨著這聲響,緊張的跳動了起來。
銅箱上面的銅面,“叭”的一聲裂開,銅箱居然是由兩個半體合成的,銅箱整個開裂後,分開倒在兩邊橋面上,裡面是一個通紅剔透的罈子。
罈子如四川泡菜罈子一般,顏色紅瑩透亮,外形如似玻璃,從外面看,罈子是凸面鏡,看不到裡面的東西,直能看到裡面是圓圓的東西,上面蓋了一個紅色的蓋子。
此時我看的呆住了,忘記了身邊的動靜,他們此時也圍了上來,呆呆擦著臉上罵我的汗水,用手指捅了捅我,說:“開印,你怎麼啦,我剛纔是罵著玩的,你別嚇我啊!你瞧瞧這魚壇裡,怎麼有條金魚!”。
一聽呆呆說金魚,我回過了神,我仔細看著像玻璃的罈子,裡面不是什麼金魚,是一個凸鏡中變異伸大後的東西,在圍著罈子邊不停的轉(zhuǎn)動,猛一看倒有點像金魚的外形。
他們也是看得很好奇,他們問我這是什麼東西,這紅色的是不是玻璃,我搖搖頭,也不置可否。
大金牙說:“在我國古代曾有“琉璃”、“藥玉”等多種稱謂,真正出現(xiàn)玻璃的時候,是在明清時期,亦稱“料”,居有關(guān)資料上記載,在清初當歐洲製造的晶瑩的玻璃製品傳入我國後,頗受統(tǒng)治者的喜愛。
樂於接受外來科學技術(shù)的康熙皇帝,決心生產(chǎn)和製造中國自己的優(yōu)質(zhì)玻璃器,康熙三十五年(1696年),他請來德國傳教士兼技師紀理安作技術(shù)指導,建立了清宮玻璃廠…。
但是世界上出現(xiàn)最早的玻璃,居說出現(xiàn)在3,000年前,有一艘腓尼基的大商船,滿載晶體天然蘇打在地中海貝魯斯河口擱淺了。
船員們在美麗的沙州上盡情地欣賞地中海海岸的風景,還準備在沙洲上舉行野餐,他們用幾塊天然蘇打支起了鍋,然後架上木柴燒了起來,吃了一頓別有風味的野餐,當他們收拾餐具時,發(fā)現(xiàn)鍋下的沙洲上,竟留下了許多閃光的透明物質(zhì),大家當寶貝一樣收集了起來。
原來,這沙洲上都是石英砂,燒火時天然蘇打和石英砂發(fā)生了化學反應,就變成了玻璃,聰明的腓尼基人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就在特殊的爐子裡放進石英石和蘇打,煉出了玻璃液,再製成珠子,他們把這些光潔透明的東西,運往世界各地,換回了許多黃金和珠寶,後來,製造玻璃的方法傳到了埃及等地,玻璃生產(chǎn)也就發(fā)展起來了。”。
我聽著大金牙的講解,也隨著大家不住的點頭,我說:“那看來,在一千多年前的唐代時期,中國怎麼可能會出現(xiàn)玻璃,就算是土蕃,從異國傳入此技術(shù),但是看這工藝,儼然是現(xiàn)代的工藝水平,當時世界上,無論是哪個國家,也沒有這個水平製造出,如此高的玻璃工藝,不過這絕不可能的是,現(xiàn)代的東西,會出現(xiàn)在一千年前的土蕃中!
況且什麼寶貴的東西,藏的這麼絕密詭異,不但要藏在巨人的肚子裡,還要用四個玉鑰匙插入後才能打開盒子,這又藏在盒子中,並且四把鑰匙,又隱藏在四具銅棺中,消滅四條難纏的蟒體怪屍,才能取出那四把玉鑰匙,好好聯(lián)繫想想,這罈子絕對非常的不一般,要不然絕不可能,藏的如此詭密”。
他們聽後我的憚述後,都覺得這東西,來頭太大,一時我們?nèi)萑肓松钏迹l也不敢輕舉妄動,並沒人敢主張打開罈子,爲了不在讓呆呆惹事,我讓田勝在後面看著他,呆呆在後面吐著菸圈,還不住的時不時的,從大金牙後面,探出腦袋也瞧瞧。
此時大金牙問我:“你平時開棺前,總要揮劍念那開棺咒語,是不是開那具銅棺,沒念那開棺決,還有那脖子中的小球,並沒有變化?”。
我好笑著搖搖頭:“決不是那樣,其實這口決,在一陵中,只限念一次就夠了,其實那些只不過,起到表面自我心中安心的作用罷了,只是個形式而己,真遇到兇煞惡鬼,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遇到真糉子跳出來,還得靠真本事來降服。
而這球沒有變化,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原因,大概是他們的道行太高,我這球失去了應有的警示作用,直所謂“道高一尺,魔鬼一丈””。
大金牙點了點頭,我們接著又陷入了一片沉思。
想了好一會,我開始打破沉默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善者不來,來者不善,我們總要面對它,等也不是個辦法,不如打開它,甭管裡面是什麼,我們都要正面面對它,躲是躲不開的,你們怎麼看?”。
我看著大家,只見他們,除了呆呆,還在那活蹦亂跳的不知死活的不害怕,他們?nèi)济嫒缢阑遥乙苍桨l(fā)感到了,這東西的可怕氣息,從自打進入這陵中,遇到無數(shù)樁怪事,並槽遇到了不少的妖魔鬼怪。
雖說很多次,我們都是在刀鋒口邊逃生,但大家從來沒有過,如此過的害怕膽怯,難道是我說出的話過於嚴重了,擊中了它們的底線,其實此時不光他們,連我自己,也是心中沒有半點底氣,看這東西妖邪的厲害,我心中也是直打鼓。
我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氣,裝出底氣十足的大聲念道:“沒什麼好怕的,我們大鬼小鬼,什麼也沒見過,也不差這麼一個擋橫的,弟兄們抄起傢伙,準備好黑驢蹄子和墨斗線、還有那糯米,有沒有黑狗血都給帶齊了,不管裡有那惡鬼兇屍,只要敢出來,我們就全向它招呼去,不要怕隨我來,要死我頭一個,爲我們後面的戰(zhàn)士,鋪下這堅實的道路…。”。
我是連說帶吆喝著,頓時將心中的害怕,也不知不覺的給拋出了腦後,他們一看我這架勢,也都被我的激情所感染,個個都是面加紅潤,丟失了害怕的念頭。
田勝來了一句:“開印哥,看你這勁頭,這水準,那希特勒演講都不如你,你也是領(lǐng)袖之才!”。
我道:“去去,你也學會來挖苦我了,竟讓我給他比,你比也來個好的,怎麼著我也得與那溫斯頓·邱吉爾不相上下”,我並不忘記自吹自擂,繼續(xù)感染著大家的激情氣氛。
我們相互之間商量好後,由田瑤站在外圍,給我們打手電,由我們四人將這紅色的罈子圍在中間,四個站著四個方向,對著這通紅的玻璃質(zhì)罈子,田氏兄妹舉起黑驢蹄子,我緊握桃木劍,呆呆手抱著AK47,大金牙握著手槍,四人緊張盯著壇口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