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立即就明白了,除了‘摸’金符,全都是些古舊的物件,眾人在心中全充滿了好奇,這他娘的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四大倒斗南北兩派的‘門’人,“‘摸’金、發丘、搬山、卸嶺”,全都聚齊了來這陵墓‘摸’金,又全死全在了這里,看來不只是我發現了這座陵,在很久以前,他們也都發現了這里,不過由于這陵墓,布置太厲害,他們全都掛在這兒了,不知道是他們聯合一起來倒墓,還是單個正巧全掛在這里了相遇了,但是真相只能掩沒在歷史的塵埃之中,永遠不可復見了。
看著這些死人皮,我心中開始感嘆,此生穿多少吃多少,都是上天注定的吧,強求不得,硬是強求,恐怕就是這個結局,但是人類在面對金銀財寶,又有誰能把持得住,不去做富人要去做窮人,恐怕不是一般的枯禪功夫就能下得了這個定力的,就算面對刀戮到頭,也往往寧為財死不愿窮活,就像我們似的。
這倒斗四‘門’中的人,身上都有其各自‘門’中的護身符配,除了可以避邪之外,還能證明他們的正統身份,象征著其是‘門’下正宗的傳人。
‘摸’金‘門’有‘摸’金符,一般是用穿山甲的手爪所做,發丘‘門’有發丘將軍印,搬山‘門’的有搬山銅鐿,卸‘門’嶺的有卸‘門’護腕,說白了也就是些,象征意義大的多些,真正在陵墓中,遇到太邪‘門’的東西,都起不了太大的作用,關建時刻,還得看誰的本事大,誰的道行更高了,但一般的小鬼小邪我想還是可以鎮得住的。
我最后我讓大金牙,將這些能拿的東西,全收繳了個干凈,心想著留在這里,也是白白‘浪’費,就算放在我們身上不起到什么作用,出去也能給大家換兩個錢‘花’‘花’,也不白瞎這些古舊之物的‘精’致做工了不是。
同時我也為這些慘死的倒斗前輩們,做了抄生的道法,給他們念了抄生咒,又將他們的皮子,全都平排的放在地上,他們這幫那派的也分不清楚了,全堆放在了一堆,并希望他們不要生氣,在這里也是條件所限,并許諾等出去后,為他們做個抄生道場,讓他們的靈魂能早在天堂安息。
其實我心里也在打突,且不說有天堂沒有,就算有他們全是倒斗給慘死的,就算能給他們抄了生,恐怕神仙也未必受理,全都得下地獄中,熟話說的好“雨‘露’滋生禾苗壯,萬物生長靠太陽”,這天下萬物這事,都得以靠正氣滋潤,才能活出個道道,入了邪‘門’就像是永遠見到不太陽的禾苗一樣,只怕只能永遠躲到沒有陽光的地界中去了,就如那吸血鬼,就算不死,也將永遠不可見日,躲在‘陰’冷的黑暗之中,不過也好過,在這里做孤魂野鬼強不是,聽說做這孤魂野鬼是非常慘的,是上天不收地下不留的,永遠活在孤獨飄流的痛苦之中,沒有一點希望可言。
想到這些,我全身不由的打了個寒顫,自己來這里也是倒斗的,希望不會像他們的下場一樣,以悲慘收場,可又轉念一想,唉,這世界上壞人千萬萬,貪官污吏更是數不勝數,他們都不怕死,我死何足惜,在說倒的也是封建官繚達官帝王們的陵墓,他們不也在生前,做了不知道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倒他們的斗,不至于受到上天的懲罰吧!
至少先懲罰了他們,說不定上天還會給我們來個表揚什么的,說我們做的好,這也是一種,打土豪分田地均分給百姓的好事情,我心中開始凈往好處想,在心里也就不那么的害怕和內疚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再說倒這官僚帝王的陵墓,也有著替天行道的成份,東西拿出去賣了錢,我本想就要拿出一部份,做善事捐款修路等用的,不也‘挺’好的嗎?
他們修的這巨陵豪墓,且不說‘花’了多少錢,也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勞苦大眾,我將他們的寶物,取了出來,再重新分配一下,又分給了勞苦大眾,也不為是件好事不是,想起這些,在我的心中又多了幾分安心。
我們拿完東西后,就退出了通道,剛退出這條通道,換個通道朝前走了一會,發現越往前方走,通道的叉口就越多了,也記不清是不是剛才走過的‘洞’‘穴’通道,前方的通道變的四通八達,像是人工刻意修筑似的,一條條石‘穴’通道,像麻‘花’似的相互擰扭在了一起。
突然一股清香的酒氣飄了過來,味道是我所聞到過最香的美酒,好像是茅臺酒的味道,不對,比那酒的味道更好聞,更醇厚甜香,呆呆一聞到這種味道,頓時就從他嘴角邊,流出了大量的口水,他嘴里直罵道:“他娘的,這是誰家的酒沒有蓋上蓋子,不對這可是好酒,開印是不是你瞞著我們,偷偷藏了一瓶好酒,不想讓我們喝,自己偷著喝?”。
我沒好氣的回他道:“你他娘的就知道吃喝,我什么時候裝了好酒了,除了你和大金牙,我們背包里根本就沒有帶酒”。
這時我回過味來了,這酒不是我們的,是這座陵墓之中的,難道這些通道里面還藏了陳年老窖,是這墓室的主人,生前酷愛喝酒,用上等的好酒與他陪葬了,讓他在地下也能享用到這些美酒不成?
對,這是唯一能做出的解釋,我對他們說:“這千年的好酒,可是人間極品呀!不是一般凡人能品嘗得到的,如果將這些酒‘弄’到外面,足也能震驚世界,什么狗屁法蘭蒂、XO、人頭馬的,都他娘的見鬼去吧!都沒法和這千年陳釀的酒所比,就算‘弄’不出去,讓我們哥幾個,嘗上一口,也算是沒白下來走一遭,這真叫做千年等一回呀!”。
呆呆在一邊早就等不及了,用袖子抹了抹嘴角的口水:“他娘的,嘗上一口哪行,要喝就喝個痛快的,不醉不罷休,能喝上這千年的美酒,讓我喝個痛快,就算他娘的死了也值,走看這美酒在哪里?”。
大金牙指著前方說:“酒味是從那里飄出來的”。
呆呆用探照燈朝著那個方向照去,在巨大的亮光照‘射’之下,只見在這些扭的像麻‘花’一樣的通道里,在一條最大的通道的中間,有一條筆直的通道,‘洞’口和最大的那條通道兩邊的通道‘洞’口,并沒有太大的區別,就是直‘挺’‘挺’位于這條粗大的通道正中間位置里,酒味就是從那里面散發出來的,呆呆等不及了,就向著那個通道方向小跑而去,我突然伸出了左手,一下攔住了呆呆。
我將探測球先扔入前方的通道,看到球體亮光正常,才讓呆呆用手電繼續照那條通道的里面,一看里面還有一條拐彎的通道,我說這離人面怪的巢‘穴’可能很近了,剛才從那兩只妖怪的老巢里走出來,也不知這些通道里面,還有沒有這些怪物,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
眾人都點點頭,但是看他們的表情,都沒有一絲的畏懼之心,好像是這種奇特美酒的味道,完全吸引住了大家的心味,讓他們忘掉了,此時大家都還是在陵墓之中,這里到處是危機四伏,我也是有著這種奇怪的心理,與他們一道走入了,這條不知在里面還藏著多少危機的通道里。
呆呆走在我們的最前面,這條通道也倒是寬敞,能同時走下三人的寬度,通道上下有二米的高度,通道的周圍石壁很不規則,像是什么東西用爪子拋的一樣,凸凹高低極為的不對稱,呆呆的后面是大金牙和田勝在在前面,我和田瑤在最后面舉著火把,呆呆將汽油彈發‘射’槍收了起來,放進了背包。
就這樣我們相互緊貼著,向通道中走去,在拐了第一道彎后,又朝前走了大概有十多分鐘的樣子,接著前方又出現了一道彎,拐了彎后,又走了五六分鐘的樣子,突然在前方通道里,出現了一片寬敞豁達的的地方,這里居然是一座寬敞的石室,我們朝四周照了照,看石室足有三百個平方的大小,地面上全鋪著平整的方形石磚。
石室周圍的石壁上,全是些不規則的石塊,地面上的石磚,明顯是人工砌成的,每塊都有三四個平方大小,長寬一樣,全是方形的,在石磚表面上,還雕刻著紅‘色’的‘波’‘浪’形‘花’紋,最中間的地面上,立著一根巨大的青銅柱子,這柱子高有五六米,直徑能有十米,是根超巨大的圓柱,像條巨大的煙筒一樣,銅柱的外圍壁上,雕刻著各種奇怪的人臉,在青銅柱子下,還有一扇可以打開的方形銅‘門’,但在外面的‘門’鼻上,己經上了把古代銅鎖。
銅鎖很大,是一條古代的方形銅鎖,有一個小洗臉盆子的大小,在離銅柱有五六米距離的地面上,擺放著一個巨大的水晶酒杯,水晶酒杯的底部下面是個青銅臺子,青銅臺居然是鑲在地面石體之中的,而這盞水晶大酒懷,居然鑲入到了青銅臺子里。
大金牙一看著我們皮前,一幕如神話般才能出現的物件,立即就驚呆住了,他邊用手‘摸’著水晶懷,表現出一幅驚訝駭然的神表,驚嘆道:“這他娘的,在一千多年前,居然有這個玩意的外象,看這工藝完全不輸現在的玻璃懷,而且它極像傳說中的一件神器”,我也不知道大金牙,在糊涂的在嘮叨著什么。
只見這盞水晶懷,杯高約1。5米,懷口直徑足有半米之大,敞口平‘唇’,杯壁斜直呈喇叭狀,底圓,圈足外撇,酷似今天我們使用的玻璃杯,杯身通體平素簡潔,透明無紋飾,整器略帶淡琥珀‘色’,器表經拋光處理,器中部和底部有海綿體狀自然結晶。
水晶杯是用整塊優質天然水晶制成的寶貝器皿,簡直是罕見的極品,連我看了都感到驚訝不己,雖說我的古懂鑒別的水平,屬于業余級的水平,但我也能感覺到,在千年之前的古代,能有這種東西,絕對是個奇跡,在國內以至于世界上,也是聞所未聞,就其制作技巧與工藝水平而論,實令人驚嘆,堪為無與倫比的珍品。
在水晶懷中,里面裝有半懷酒,酒香就是這酒懷液體發出來的,酒香撲鼻四溢,味道直讓人流口水,突然大金牙,從背包里取出鋼制的碗具,將懷中酒往外面挖,他將懷中的酒全倒在了地上,呆呆急的大叫:“你他的娘的,真是敗家仔呀!這可是千年的好酒,你不喝也別糟蹋了這酒”,呆呆上前就要去搶大金牙的碗。
我一下攔住了呆呆,說:“你讓他將懷中的酒挖完,大金牙在古懂界,可以說是‘摸’爬滾打了數十載,對各種古物的鑒別,絕對是火眼金睛,他不會看走眼的,你沒瞧他那表面,連挖這懷中酒時,都幾乎在仰制不住內心中的‘激’情,咱們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呆呆一看我攔住了他,也只好無奈的看著地面撒出來的酒液,上下動了下一嘴‘唇’,大金牙往外挖了整整五六分鐘,挖出來的酒,足足有七八斤的量,大金牙擦著額頭上的汗珠子,石室內的溫度極底,他就挖了這幾斤酒,看來還不致于累成這德‘性’,應該是安奈不住了自己的心情,給‘激’動出來的汗水,我雖說還不知道眼前這個酒懷,到底是什么寶物,但看大金牙的表情,一定不是凡物俗品。
奇跡果然出現了,那些剛剛挖干了的酒懷,在眾目葵葵之下,居然在慢慢又從酒底,開始向上又升滿到和剛才一樣高度的酒液,大約有幾分鐘的時間,水晶懷中又盛滿了一大懷酒水,和剛才挖出來的酒味一樣,醇香四溢,我問大金牙這能不能喝?
大金牙用手指沾了沾懷中的酒水,放到嘴里,叫道真他娘的香啊!給我們叫道“來嘗嘗,都來嘗嘗”,我心里感到很是神奇,在這鬼地方,居然會有這么好的酒液,還是從這么個神奇的酒懷里裝著的原因,神奇的酒懷居然能夠自動生出酒來!
呆呆一看大金牙先嘗了酒味,第一個就竄了過去,將腦袋一下子就扎入到了水晶懷中,像牛喝水一樣,“咕咚”喝個不停,大金牙在一邊拉著呆呆直罵:“嗨嗨,你他娘的,能不能不那么的自‘私’,別人都還沒喝,你一人就扎了進去,讓別人怎么喝”。
呆呆一直罐了個酒飽,才將頭伸出了酒懷,一抹嘴‘唇’子:“你他娘的,我又不嫌你臟,你看胖爺我多干凈,”說著一股酒氣從他嘴里就噴了出來,仍然是酒香四溢。
大金牙罵道:“你他娘的,我還嫌你臟呢!算了不和你這個酒鬼計絞,說了也是白費口舌”。
呆呆將頭扎進去時,我就想把他拉出來,別讓他給喝醉了,以免在這里壞了事,可是我的話還沒說出來,他己經將頭扎了進去,大口大口的喝著,我想他跟我來到這陵墓的下面,也沒少糟茬子的罪,有時對他要求確實太嚴苛,不免在他心里對我有些抵觸,我看著他有時也感覺不落忍,這回碰上了這能喝千年難遇的美酒,不如就讓他喝個痛快,也不為是件美事!
呆呆喝高后,搖晃著身子,向大金牙后面走去,邊走嘴里邊說:“你他娘的,別給胖爺我廢話,我是酒鬼,你才‘奶’‘奶’的是個鬼呢,不是,你是個長著大,大金牙的鬼,嘻嘻”。
呆呆喝多了,大金牙也不理會他,嘴里開始哼著小戲:“大炮三聲如雷震,攜繡甲跨征鞍整頓乾坤,……。,擂鼓三通轅‘門’進,眾將士聽我穆桂英,呀呀…。,把令行”。
我和田勝、田瑤也走近水晶懷,用手沾沾了酒,放在嘴里一嘗,真他娘的香,比那茅臺國酒,不知好喝多少倍,入口就是酒香濃烈,入肚如甜辣香沉,這種味道也說不出來有多好喝,誰也沒有喝過這么好的酒,連聽說也沒有過,就是一個好喝,我說這酒好喝,可都不要貪懷啊!
田瑤和田勝都連連點點頭,我們都喝了大概有二三兩,我對大金牙說:“大金牙,你和呆呆喜歡喝這兩口,將你們裝酒的家伙,全拿出來將你們原來的那些破酒,全倒了裝上這酒不好嗎!”。
大金牙只顧哼著小調,沒有理我,大金牙自從進來,看到這只酒懷之后,就沒有看到他高興的合上過嘴,從來沒有見到他這么的興奮過,難不成這真是件不世的寶貝,我又叫了他一遍。
大金牙才笑嘻嘻的跑到我身邊,說:“師父,有了這神酒之懷,還裝什么酒呀!你們可不曉得,這酒懷的妙用,這陵墓是他娘的誰的陵,不但到處透著邪,他娘的好東西,可是一個接一個來呀!”。
我說你忘了還是喝糊涂了,這是松贊干布的王陵,大金牙拍著腦袋:“對對對,你瞧我這記‘性’,大公的大公的陵墓,這酒懷原來我也只是倒聽途說過,是傳說中的傳說,還有一次是從本野史中,看到過有這個酒懷,說是秦始皇滅六國,不是他娘的要一統天下,就是為了這個酒懷,這東西非常的神奇,有了它就能有喝不完的酒,只要將這懷中的酒喝光,它就能自動生出美酒來,用之不完喝之不盡呀!”。
我說:“你的意思,這酒懷在秦朝就有了?”。
大金牙漂了我們一眼,笑笑:“不是秦朝,秦朝以前就有了,看那本野史上面說,說是殷商時,是紂王的秘密酒器,商紂滅亡后,就個酒懷就流出了宮外,原來我也只是當聽故事一樣,沒想到真他娘的有這東西,我大金牙沒白來這一趟呀!看來我要好好審視這個世界了,神奇的東西太多了,這回我們可發大發了,這才是不是富貴不‘逼’人,富貴一來如天山崩呀!”。
田勝用手‘摸’著酒懷,說:“這東西,是不是鑲在這銅架上,在這銅架下面,能不能連著一個巨大的酒庫,用什么機關,這酒沒了之后,酒水就自動引入了懷之中了?”。
大金牙笑著看看田勝:“看來你不相信金牙,雖說這玩意我沒有親眼見過,但憑我數十年的閱寶經驗,絕不會看走眼”,說著他走到了酒懷邊,突然從背包里‘抽’出長刀,“咔咔”幾下將這酒懷腳全給砍斷,我說你怎么把它毀了,古董一破損就值不了那么多錢了。
大金牙竟然使出了如裂帛拔地倒拽九牛的神力,他將整個酒懷給抱了起來,這酒懷少數也有二百斤的份量,沒想到大金牙看到神器,他興奮的給打了針興奮劑一樣,他將酒液放倒在了地上,然后又將這酒懷平放在地上,一會兒這懷中又自動生滿了酒,這下我們全看傻眼了,這可是酒懷離開了原來的地方,沒有與任何東西接觸!
大金牙說:“這個師父你就放心好了,這酒懷不比其它的古董,賣的就是一個神奇,光靠它能自動生出這美酒佳釀,這價值就足夠大了”。
我問這東西能值多少錢,大金牙神密的一笑:“說出來你們可把心給藏好了,別把心給嚇跳出來”,我說別費話了,到底值多少錢,我們能‘挺’得住。
大金牙‘露’出兩顆金燦燦的金牙,說:“如果在本國,只能在黑市‘交’易,但危險很大,‘弄’不好會掉腦袋,也能賣個千萬以上的沒問題,如果‘弄’到美國去,一拍賣怎么著也能值個五六億吧!不光是錢的問題,而且會震驚全世界,所以這個東西,就算‘弄’出去,憑我們幾人之力,是沒有能力將其消化掉的,必須找我那位德國朋友,替我們出手才行”。
這個價錢確實是我連做夢也想不到的,上幾億的錢,那該是多少票子,我突然感到這東西的份量太大,如果搞‘弄’出去了,會給我們引來不必要的大麻煩。
田瑤舉著火把,站在后面一直沒有說話,他看大金牙說的繪聲繪聲的,也不免想‘插’上幾句嘴,說:“我說金牙哥,你說這酒懷,在這個地方,離那人臉怪老巢這么的近,會不會它們也喝這酒呀!”。
田瑤的話一出口,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東西,對了光顧著聽大金牙侃了,呆呆跑到哪去了,剛才他吃多了酒,我竟然把他給忘了,怎么聽不到呆呆的動靜了,這里面到處是危機四伏,不知道還有沒有暗藏著的別的人臉怪,一想起人臉怪,我心中頓時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