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真正的精彩還在后面,此時臺上也依舊打的火熱。
兩人看起來實力相當,而且一個使刀,一個用槍,已經在臺上來回了幾十回合,依舊沒有分出勝負,但偶爾出現的驚險一幕引得臺下眾人驚叫連連,拍手叫好。
赫連妖到沒有什么興趣,昨晚沒睡好,此時正靠著凌瀟的肩閉目養(yǎng)神,好為之后與圣殿的交鋒做準備。
凌瀟摟住赫連妖,挪了挪肩膀,讓她靠的更舒服一些:“睡吧,等到我們了再叫你。”
“嘿,飛羽公子,好久不見。”赫連妖剛剛倒在凌瀟肩頭,就聽到后面?zhèn)鱽硪粋€聲音。此時赫連妖也不可能真正睡著,很容易就聽出這是花問情不正經的聲音。
“是啊,是好、久、不見。不知木國皇上不在皇室專座的看臺上專心看比賽,跑到飛羽這里做什么?”凌瀟故意將好久兩個字咬的很重,此人無恥至斯,明明前天他們還在春香閣交鋒過,很久?是啊,真久…
“呵呵,朕閑了兩天,有些手癢,不知這邀戰(zhàn),飛羽公子可否賞個臉?”花問情湊近凌瀟,極小聲道。
赫連妖眼睛半睜半閉,你這是希望我聽到呢聽到呢還是聽到呢?
“不好意思,我拒絕。”凌瀟冷冷道。
“看來,是朕面子還不夠大啊…那么,誰的面子夠大?”花問情邊說著邊向一邊的圣殿瞟去。
凌瀟也不再理他,這人就是來打探消息的,既然大家心知肚明,那又何必問,何必答?
花問情大概也確定了自己的猜想,于是沒有繼續(xù)窮追猛打,看了一眼倚在凌瀟肩上裝睡的赫連妖,眼神復雜,離開了。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赫連妖抬起頭問。
“該知道的,遲早會知道,不該知道的,永遠也不會知道,你只要知道,不管他知不知道,我都知道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赫連妖被凌瀟的一段‘知道論’繞暈了,頭一歪,又倒在凌瀟肩上。
凌瀟笑著輕輕拍了拍赫連妖的頭。
被花問情這一鬧,不知何時,那兩個單槍匹馬的早已下去,結局如何他們不知道也不在意,現在場上正站著十幾個人怒目相對,吹胡子瞪眼,誰也不讓誰。
突然,赫連妖睜開雙眼,看到一個鬼鬼祟祟想要靠近他們隊伍的圣殿之人,嘴角一勾,對在一旁的赫連邵招招手,眼中不懷好意,看得赫連邵一抖:“主子,什么事?”
“你這樣…這樣…。”赫連妖小聲對赫連邵說,赫連邵打量了一下那個圣殿之人,眼神悲憫,可憐的娃,惹上主子,真是你三生不幸…
果然不出赫連妖所料,那人是想混進赫連妖的隊伍中,他悄無聲息的打暈了站在隊伍最后的一個藏妖閣的人,將他拖到暗處,換了他的衣服,易容成那人的模樣,毫無痕跡的站進了藏妖閣的隊伍。若是赫連妖沒有注意到這個人,還真能給他混過去,奈何人背的時候做個壞事都被發(fā)現…
“來來來,來開會!”赫連邵拍拍手,大家都集中過去。
那人得意,沒想到自己一混進來就能聽到對方的作戰(zhàn)策略。
“剛剛主子告訴我,我們等會比武,千萬不能傷了圣殿人的性命。”赫連邵低聲說。
所有人眼神一暗,圣殿插進來的奸細卻眼前一亮,隨后又自覺失態(tài),悄悄底下了頭,嘴角卻還上翹著,以為赫連妖有所覺悟,知道了他們圣殿的強大,于是不敢與之匹敵。
“為什么?我們又不怕他!”一人不服氣的喊道。
“其實…主子說,昨夜有一人來找她…你們猜那人是誰?”赫連邵故作神秘,聲音壓得更低。
眾人搖頭,不知道。
“那人…竟然是圣殿的那個什么尊上!”
“什么?尊上為什么…”那人驚駭,出聲后發(fā)現自己失言,趕緊改口:“那個什么尊上,找主子做什么?”
“哈哈,那老頭說,讓主子不要傷害圣殿之人,但是一定要贏了他們。還不是我們主子厲害,看到沒,這是服軟來了。”赫連邵得意。
“不可能,尊…那老者為什么這么說,圣殿明明那么強大,一定不會輸給…我們的。”那人一臉苦澀,尊上原來已經起了這樣的心思…怎么會!
赫連邵掃了他一眼,表情疑惑,內心已經笑開了花:“怎么不可能,圣殿看似強大,實則內部已經污濁不堪,那老者想要借我們之手清洗圣殿,算起來,他還是很明智的咧。”
那人突然衰頹下來,內心翻江倒海,腦中不斷重復赫連邵剛剛的話,像是多年的信仰一下被無情的推翻一樣,整個人如同行尸走肉。
赫連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看向赫連邵這邊,搖搖頭,這赫連邵演戲的功力真是愈發(fā)精進了…
------題外話------
求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