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四再次從刑偵支隊走出來的時候有讓他有一種久違的神清氣爽,他抻了個懶腰看上去十分的放鬆。
對於他的行爲,忙碌的專案組只是對他進行了簡單的批評教育就放他離開了,不過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就看董文那邊怎麼個情況了。
劉四慢悠悠的走著,他並不著急,腦袋裡也在想著董文會如何對付自己,可是誰想得到剛剛走到拐角一個人衝了出來朝著他的面門就砸了過來。
那人的手勁很大,那一下子很穩,如果不是自己感覺到了一絲異樣後退了半步劉四很有可能會被對方活活的砸死。
“你,你是……”劉四扶著牆看著眼前的人,他的話還沒等說完,整個人咕咚的倒了下去。
一陣寒冷劈頭蓋臉的砸了過來,劉四緩慢的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在以一個十分難受的姿勢蜷縮在一個很小的用鐵皮製成的隔間中,他身上的衣服基本上都已經不見了只剩下內穿的一條短褲還在身上。
他的身上此時已經灑滿了雪,冰冷刺骨的寒意讓他感覺到更加疼痛。
“醒了?”董文抓著劉四的頭髮把他的頭拽了起來,讓對方看著自己的眼睛。
傷口被這麼一帶更加的疼痛了,劉四瞇著眼睛十分的痛苦。
“劉老闆,你很可以啊,居然是這樣的人?!?
但是面對對方的話,劉四沒有絲毫的想要解釋什麼的意思,而是呵呵的乾笑了兩聲:“你們這羣年輕人身上的戾氣終歸是太重了,這麼絕情可是會遭報應的!”
“呸!”董文朝著劉四的臉上啐了一口,她的表情已經不足以用憤怒來形容了,已經是另外的一個層次了:“你很可以啊?!?
“謝謝!”劉四瞇著眼睛,這並不是他們計劃中的一環,而是他自己臨時加入的一些成分,他堅信自己的這個臨時的計劃可以讓整個計劃推進。
他從開始跟他們打招呼開始就知道如果讓這個組織存在一天的話就會有更多的人收到他們的傷害,人性需要釋放,但是並不是所有的都應該被釋放。
“很好!”董文點點頭:“但是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那麼輕易的死掉的,人在無聲的黑暗環境中長時間不睡覺會發生什麼呢?”她的眼神十分的黑暗可怕:“當然我可是知道的,一個活生生具有思想的人變成怪物的樣子,可是很美妙的事情?!?
說罷她朝著劉四的肚子上猛踹了一腳,隨後那個一直跟在她旁邊的保鏢關上了那厚重的鐵門。
劉四閉上
了眼睛,但是他並沒有任何的睡意,除了身體的疼痛和冰冷的雪,還有一種讓他感覺到十分興奮的感覺存在著,他知道自己這樣做可能會死,或者是一個更加可怕的結果。
但是他更清楚自己曾經的那些罪孽,發生今天的這種情況也基本上可以說是理所應當吧。
刑偵支隊的衆人感覺心裡十分的沉重,他們經過了十分詳細的排查但是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這起案件不管是被害人還是現場所發現的線索來看都是十分渺茫的,已經三天了,仍舊毫無進展。
三組長最近那邊的案件也緩慢的穩定了下來,最近這座城市從躁動不安再次恢復了寧靜,大概很久了都沒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了。
他們閒了夏利就意味著這座城市再次迴歸到了太平,但是刑天的內心卻十分的不舒服,這樣的平靜並不是什麼好事兒,真正的暴風雨往往就是在這種奇怪的寧靜中掀起波瀾的。
果不其然,在下午的時候他們接到了一起報警,報案人是劉四會所的一個管理人員,說是報警,實際上就是跟他們警察打電話要人的。
根據他們的交代劉四從上次來過刑偵支隊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雖然他之前也有過什麼也沒交代就外出的情況,但是基本上都不會超過兩天,這都三天了,人還沒有回來。
三組長過來詢問的時候刑天他們說人真的早就放走了,他們甚至調出了監控錄像出來。
根據門口的監控錄像顯示,劉四在三天前的十四點十五分離開了刑偵支隊,不過劉四的失蹤還是讓他們有了一絲的恐慌。
關於那個死去的女人,劉四是最直接的一條線索,雖然他什麼都沒有提供,但是他在這個節骨眼上失蹤確實是讓他們感覺到始料未及的一件事。
三組長對眼前的情況有些無奈,這種情況發生的概率雖然不是很高但是一旦發生了十分的讓人反胃:“好了,那麼既然你們是清白的,人現在丟了,我們也得找,我先去聯繫一下人,我們現在開始進行,調查……”
話的尾音被硬生生的嚥到了肚子裡,三組長的身體重重的摔了下去,她的面色鐵青看上去情況十分的不妙。
屋內的衆人都嚇了一跳,劉密著急的想要把她抱起來,但是被紀華給攔下了,如果是某些疾病的話不瞭解情況貿然就把人扶起來的話可是會出大事兒的。
張瑞撥打了急救電話,紀華蹲了下去開始檢查三組長的情況,但是好在並不是心臟系統的疾病。
他們慌亂的把昏迷
的蔣飛燕送到了醫院,那已經瘦骨嶙峋的身體讓劉密有些微微的發顫,他們所熟悉的那個活潑的傻大姐到底是經歷了什麼纔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到了醫院之後,醫生說的結果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吃了一大驚,那個活潑的三組長居然得了不治之癥。
那種病的學名十分的複雜,就算是紀華也沒記住。?那是一種潛在的疾病,如果及時發現及時治療還是有治癒的可能性的,但是現在已經太遲了,蔣飛燕剩下的時間不是很多了,最多還剩下一個月的時間。
頓時悲傷的情緒充滿了他們的心裡,衆人低著頭悶不做聲,一直以來這個三組長對他們都十分的照顧,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對於刑天的喜愛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但是毫無疑問她是個不錯的人,就這樣得了不治之癥,這對他們幾個來說無疑是會感到十悲傷的事情。
“那有什麼別的辦法能讓她活得就一點麼?”刑天看著醫生,後者搖了搖頭。
“現在我們能維持的就是一個基本的基礎治療而已,如果這個程度還可以堅持下去的話,那就是個奇蹟了。”一醫生的口氣聽上去十分的無奈,刑天這個時候卻難得的誠懇。
“拜託了?!彼茈y得的去求別人做什麼事情,但是他現在卻做了這件自己最不想做的事情:“她還有事情沒有看到,不能這樣死去?!?
醫生點了點頭:“我只能盡力,畢竟情況實在是太惡劣了。”
他的口氣充滿了無奈,刑天也不能說什麼只能輕聲的道謝。
方子辰看著眼前的屏幕手跟眼睛都疼得要命,對面的傢伙就像是不知疲倦一樣的對他們的保護系統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攻擊,好幾次他甚至都差點防守失敗。
這三天王昕一直都沒有走出自己的臥室,此刻她的黑眼圈很沉重,身上也痠痛的要命,但是與對方進行的對抗讓她保持著少有的興奮,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能跟自己耗這麼久的人到底是誰。
不過也好在這幾天刑天都沒回來,否則她也難得會有這種時間跟對方對抗這麼長時間,畢竟對於她來說這可是一個十分難得的對手,不趁著這個時間過把癮怎麼行呢?
但是她卻頓時有些厭煩這麼長時間的周旋,這時候董文剛好來了一個可以拯救她的信息,讓她把眼下的情況告訴對方。
她微微一笑,一種輕鬆感油然而生,她的手指靈活的在鍵盤上敲擊著,而在方子辰的電腦上整齊的出現了一行漢字。
“劉四在我們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