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公子哥的舉動,一時間,這小小的酒吧像是炸開了鍋,起鬨聲更是不絕於耳,但就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助熊玉雪。
看得出,這個公子哥在酒吧混的還是很不錯的。
感覺到一隻手在自己的臀部遊走,熊玉雪心中怒不可遏,猛地向後一仰頭,後腦勺結實的撞在了公子哥的腦門上。
公子哥吃痛,連忙鬆開手,捂著自己的額頭,怒罵道:“臭婊子,給臉不要臉,兄弟們,給我灌酒?!?
公子哥的一聲令下,頓時周圍的那些人紛紛圍了上來,三個男子按住了熊玉雪,更有兩個男子扒著熊玉雪的嘴,不停的往那一張櫻桃小嘴裡倒酒。
接連嗆了好幾次,熊玉雪只感覺腦子一陣暈眩,她第一次發現酒吧原來是這麼骯髒的地方,這些以前玩的還不錯的“哥們”一個個露出了醜陋的面容。
腦海中回想起自己跟楊琮的點點滴滴,熊玉雪原本是做出改變,以一副全新的姿態出現在楊琮的面前,但是顯然,自己今天從踏進酒吧開始,就已經錯了。
“哎?!焙鋈唬坏朗煜さ膰@息聲在熊玉雪的耳畔響起。
“這麼多男人爲難一個女孩子,還真是跟男人長臉啊?!?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味道,在熊玉雪回過神來的時候,楊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自己的前面,將自己護在身後。
看著如此熟悉的背影,熊玉雪有一種感覺:就算世界崩塌了,這個消瘦的背影似乎也能爲自己撐起一片天。
“你他媽是什麼人?我花少的事情你也敢管?”那個公子哥顯然是想不到在這酒吧裡面,居然還有人敢跟自己對著幹的。
“花少?呵呵,這名字不錯,跟你的人一樣?!睏铉难赞o譏諷,轉過身,橫抱起熊玉雪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淡淡的說道:“一會場面會比較血腥,你要是看不慣,就睡一會?!?
楊琮溫潤的聲音在熊玉雪的耳畔縈繞,就好像當初飆車的時候,楊琮也用同樣的語氣說“一會要是感覺不舒服,就坐在我的懷裡”。
因爲楊琮的位置是酒吧的角落,兩面靠牆,楊琮將她護在身後,完全沒有人能夠進得了熊玉雪的身。
重新轉過身,楊琮和那個花少對峙,說實話,面對這樣的紈絝子弟,楊琮完全沒有踩他們的興趣,這樣除了會掉低自己的品味之外,什麼好處都沒有。
只不過,也正是因爲是一些紈絝子弟,楊琮想要帶著熊玉雪離開酒吧,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說說吧,這事你們想怎麼解決?”楊琮隨手端起了一杯紅酒,笑看著眼前的這一羣毛頭小子。
“呵呵,救了人才知道認錯?我們想怎麼解決?告訴你也無妨,自斷一手,把你身後的小賤人送到我牀上,這事就算這麼解決了?!被ㄉ俚挠√煤芗t,顯然被熊玉雪撞得不輕。
看著花少大放厥詞,楊琮無奈的搖了搖頭:“到底還是一羣沒長毛的小屁孩,人話都聽不懂,我的意思是,你們想以什麼程度的傷勢進醫院?!?
衆人一愣,旋即大笑起來,就彷彿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在楊琮的口中說出,
這酒吧最起碼一半的的人都是站在花少這一邊的,面對楊琮一個人,自然不慫。
“這小子腦袋被門夾了,盡說一些胡話。”
“是想在美女面前好好表現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傻逼行爲?!?
“……”
衆人你一句我一句,每個人都在嘲諷這楊琮。
楊琮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羣毛小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放下酒杯,緩緩向花少走去,直至走到花少的面前,楊琮仗著身高的優勢,俯視著花少問道:“你是這羣人的老大?”
“怎麼樣?怕了?”花少能夠感受到楊琮給予自己的壓迫感,但是仗著人數多,他也不怎麼心虛,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小子,你要是想今晚好端端的走出這酒吧,我勸你還是不要太不上路?!?
楊琮也懶得多話了,直接一巴掌刪了出去,比起熊玉雪的撞腦門,楊琮的這一巴掌直接把花少的嘴脣打裂,絲絲血跡流了出來。
衆人不禁一片譁然。
“臥槽,你們看什麼,沒看到花少被人打了?還不快上!”阿飛是第一個從驚愕中回過神的,大喝一聲,操起酒瓶子就衝了上去。
隨著阿飛的帶動,頓時,酒吧陷入了暴動之中,一行十幾人,紛紛拿著酒瓶子向楊琮包圍而去。
楊琮不慌不忙的揪起了花少的脖子,對著阿飛的酒瓶子砸去。
花少的腦門直接將阿飛手中的啤酒怕砸的粉碎,相對的,花少的腦門也是真正意義上的開了花,鮮紅的一片,直接染紅了花少的半張臉。
看到這一幕,一種熱血上腦的少年瞬間冷卻下來,腳步也放慢了幾分,有的甚至原地停了下來。
楊琮變現的強悍手段著實把他們震驚住了,見過打架不要命,但是沒見過下手這麼狠的,特別在場的人都是一些學生和社會小混混,哪裡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
“我要你不得好死!”花少一邊忍著腦袋上的劇痛,一邊壓制著楊琮手上傳來的窒息感,一字一句從牙縫中蹦了出來。
“我聽說……你的叔叔是黑刀盟的一個頭目?”
“沒……沒錯,我叔就是刀疤孫?!被ㄉ僖宦牀铉@麼問,以爲是他畏懼刀疤孫的勢力,第一時間把名號給說了出來。
聽到刀疤孫的名頭,楊琮反而輕笑起來,依稀還記得前不久大排檔上,熊玉雪也是被一個叫刀疤孫的傢伙給調戲了,這妮子還真是跟他們孫家犯衝啊,居然同時被叔侄兩看上了。
“既然你這麼崇拜你的叔叔,是不是也應該以你叔叔那種程度的傷勢進醫院啊?”楊琮笑瞇瞇的問道。
花少心裡一驚,昨天刀疤孫可是以重度腦震盪住院了,難不成,是眼前這個傢伙乾的?
如此一想,花少的心裡瞬間發虛起來,吞了吞口水,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了,操著那公鴨嗓子求饒道:“大哥,我就是一個鳥毛沒長齊的小屁孩,你不用給我一般見識,就把我當一個屁放了吧?!?
楊琮其實也不怎麼想爲難這羣少年,要不是因爲熊玉雪,只怕今天楊琮很樂意袖手旁觀,畢竟出入在這種場所的女孩子,也不會
把自己的身體看的那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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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悶響傳來,楊琮循聲望去,看見熊玉雪已經摔在了地上,可能是剛纔被灌了太多酒。
“啊,對了,大哥,剛纔灌婷姐的酒裡面被人下了藥,要是解決的晚了,會燒壞腦子的。”旁邊的阿飛急急忙忙的說道,現在不管用什麼方法,所有人都想快點送走這尊大佛。
下藥?
楊琮心裡巨汗,這都是一羣什麼人啊,看上去都是十七八歲的少年,居然幹得出這種事情。
不過,楊琮也沒有閒情逸致給這羣孩子說教,二話不說,抱起熊玉雪就離開了酒吧。
走出酒吧,楊琮本想著把熊玉雪送回家,但是一想現在她爛醉如泥,還被人下藥了,這要是送回家了,熊玉鋒還不得跟自己拼命啊,猶豫了一下,還是給這妮子開了一間房。
楊琮扶著熊玉雪走到了房間,聞著刺鼻的酒氣皺了皺眉頭,他知道喝醉的人會特別重,但是沒想到這妮子這麼重。
三下五除二,終於將熊玉雪搬到了牀上,楊琮走到一旁,剛開始燒水,熊玉雪又不安分起來,就趴在牀沿上吐了起來,刺鼻的異味很快就飄滿了整個房間。
楊琮忍著那種難聞的味道,跑到洗手間拿了一條溼毛巾,開始清理起這妮子。
只是這麼一轉身,當楊琮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這妮子居然把自己扒的只剩一條小褲衩,橫躺在牀上,樣子很不好看。
楊琮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去顧忌這麼多,隨隨便便的將熊玉雪的身上擦了個遍,看看時間已經接近凌晨一點了,正想回去的時候,擦發現這妮子將被子蹬到了地上。
沒想到熊玉雪還有蹬被子的習慣,一晚上下來應該會感冒?
楊琮剛想給熊玉雪拉上被子,卻被他一把拉倒在了牀上。
如此近距離的看著小妮子,俏臉因爲酒精的關係,已然紅到了耳根處,小瓊鼻一皺一皺的,到有幾分可愛的氣息。
楊琮知道阿飛說的在酒裡下藥應該是騙自己的,爲的就是讓自己儘快帶著熊玉雪離開酒吧。
“楊琮……”
楊琮正想著屯開熊玉雪的時候,這妮子唯唯諾諾的輕聲夢囈響起,抱著楊琮的雙臂緊了又緊,放佛要把楊琮的身體揉進身體裡一樣。
楊琮發現這丫頭不僅體重不輕,力氣居然也不小,自己被她這麼抱著居然有胸悶的感覺,但是楊琮有不敢動作太大,怕弄傷了這丫頭,無奈之下,只能這麼被她抱著,口中問道:“叫我幹嘛……”
久久沒有等到熊玉雪的下文,楊琮嗤笑一聲,自己還真傻,對著一個喝醉的人說話。
楊琮微微側過身,看著熊玉雪精緻到完美的臉頰引入眼簾,這妮子似乎爲自己改變了不少,這一點楊琮是看在眼裡的,響起第一個和她相遇時候的太妹模樣,現在就是一個十足的乖乖女。
爲自己改變這麼多,說楊琮不感動那是騙人,但是楊琮也不會禽獸到因爲這一點點感動就會趁人之危,被這麼抱著的楊琮也沒有任何雜念,閉著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陷入了深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