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中年人,也很隨意的站在肥胖男人的身后,蕭宇從他們的眼中,看到了冷冷的警惕,肥胖男人噴出了一股濃濃的煙圈,掃了蕭宇一眼,連請坐的話都沒有,只是瞇起的小眼睛,細細的打商著蕭宇。
“東方人,東方人也有不少的富翁,年青人,我就是拉姆,我的時間很寶貴,如果你的生意不足以讓我動心,你可是要付出代價的。”說著小眼睛里射出一股陰冷的寒光,不要小看這肥胖的身軀,能坐到黑霧老大的交椅,這個胖子一定不會太簡單。
蕭宇沒有一絲的異樣情緒,臉上依然有著溫和的笑意,說道:“拉姆先生,你的待客之道實在太不禮貌,英國是個很紳士的國家,而你,卻像是一個粗魯的人販子。”
幾人臉上變色,但是胖子卻笑了,手伸出一擺,露出一副很真誠的模樣說道:“東方來的貴客,的確是我疏忽了,你請坐,阿羅,送兩杯咖啡過來,這個貴客也許會給我們帶來大批的財富。”
在拉姆的心中,敢用這種語氣與他說話的人,一定是有所持,對能讓他賺錢的人,他一向很尊敬的。
香噴噴的咖啡送上來了,的確是極品,看著蕭宇慢慢的品嘗了一口,拉姆好像有些憋不住了,問道:“這位尊敬的貴客,我們是不是該進入正題了,我很想知道,你說的那大生意,究竟如何的大?”
蕭宇連看也沒有看拉姆,那胖子的貪婪模樣,讓人看著就想吐,但是此刻,卻需要這個人,或者說需要黑霧組織在愛丁堡的人脈替他做事。
“最近拉姆先生一定過得不太好,你看你都瘦了,我要與拉姆談的,就是黑霧的未來,這應該算得批大買賣吧!”
拉姆一愣,臉上現出了一種疑惑神情,然后大變,喝道:“黑霧的未來?你是什么人?”
這段時間,拉姆的日子過得的確不好,很多國際上勢力強大的組織都滲入愛丁堡,破壞了他的好幾次生意,這些千刀殺的東西,吃了不算還要拿,拿了也就罷了,卻連拿不走的也破壞得一干二凈,就不給他留分毫,對此他卻無可奈何,沒有辦法,人家財大氣粗,不是黑霧能對付的,能忍就忍吧!
面對著這種形勢,能做一件大生意就很具有誘惑力,所以他才特別的出來與這個陌生的東方人相見。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可以合伙,或者說我可以幫你清理你討厭的那些人,怎么樣?”蕭宇真的沒有猜錯,國際上如此大的勢力涌向愛丁堡,一定會掀起浪滔,影響本地勢力的局勢。
“就憑你?”拉姆心里一動,這是一種很有誘惑力的提議,自從一個月前,這些亂七八糟的人來到愛丁堡,他已經損失了至少三千萬英磅,而且按目前的形勢,這些鳥人并沒有離開的跡象,如果讓他們長久的呆在這里,愛丁堡早晚有一天,就不再屬于黑霧了。
蕭宇并沒有解釋,只是笑了笑說道:“對你又沒有損
失,何不試試?”
“口氣不小!”這句話是站在拉姆背后的一個中年人吼出來的,在聲音傳來的時候,他身形已經縱起,如箭般的撲向了蕭宇,而在他的手中,多了一柄三尺的西洋軟劍,很窄很細,也很鋒利,絕對可以一劍致人于死地。
蕭宇眸里寒光一動,人未動,而手動了,一股冷月般的光芒纏在他的手臂之上,瞬間伸出,順著那軟劍而探前,軟劍刺入了椅背,而蕭宇的手捏住了這個中年人的脖子,然后傳來“咔嚓”的聲音。
蕭宇端起杯子的時候,高大的中年人慢慢倒下了,身上沒有一點血絲,但他確確實實的成了死人。
“拉姆先生,不要讓人拿搶指著我,我并不喜歡殺人,但對懷疑我的話的人,我也不介意多殺幾個。”
拉姆有些呆住了,或者是被嚇的,口中嚼著的雪茄掉在了地下也沒有發現,只是眸里射著一種駭然的光芒,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這個貼身保鏢的厲害,但是在這個東方男人的手下,卻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就被殺了。
身后有六個黑黑的槍口,但是拉姆沒有勇氣下令開槍,人驚然的站了起來,喝道:“你們退下去。”然后對著蕭宇行了一個很禮貌的紳士禮,說道:“請問貴客貴姓,這筆生意,我們的確可以繼續談下去。”
“你稱我蕭公子就可以了,愛丁堡是一座美麗富有的城市,我喜歡這里的風景,對那些防礙我觀賞風景的人,我是不會客氣的,當然,如果清理這些垃圾,還是需要拉姆先生付出少許費用的。”
拉姆豪爽一笑,說道:“沒有問題,沒有問題,愛丁堡最近的垃圾實在多了點,的確需要一個清道夫來清理清理了,如果蕭公子是一個合格的清道夫,我拉姆絕對不會吝嗇這少許費用的。”
哈哈大笑之后,兩只手握在一起,這個天大的買賣,算是做成了,這一刻的兩人,誰也沒有再看那倒在地下的尸體,都當它是不存在的。
當天晚上,蕭宇就收到了最新的情報,拉姆的動作很快,派出了所有的幫中密探,找到了最讓他痛恨的F國這些狗雜碎的下落。
這一次突殺的事鬧得很大,已經不再是一個黑幫的恩怨,上升到了國與國之間的暗中較量。
所以F國的這些人馬趁著任務期間,順手牽羊,從拉姆的口中掠奪了不少好處,反正又不需要在這里長駐,所以能撈就撈,用不著留一絲情面,三天前,黑霧十死九傷,死的慘不忍睹,而傷的都是無法治愈,每人的腿骨被粉碎的打斷,這就是F國的這些雜碎下的毒手。
相對利刃的隱藏,突殺竟然囂張的露面了,現在他人強馬壯,更有幾個國家的暗中相助,大批的高手嚴陣以待,他們拋頭露面,就是想把利刃的這些人引出來,一舉殲滅,要找他們的行蹤對拉姆來說,并不是很困難。
一十六人,住在愛丁城大酒店的十六層,包下了三間總統套房,在這份資
料里,甚至還有他們每個人的照片,可見這些人囂張到如何地步,仗有所持,一點顧忌也沒有。
夜色降臨,本該充盈著古老氣息的愛丁堡有了一種現代火熱的漏點,各種霓虹燈散著濃濃靡糜的浪蕩,連帶著路邊,更多了濃妝艷抹的女人,開始了最誘惑的生計,這在西方達國家的大城市里,很平常的一種現象。
蕭宇推著餐車,慢慢的來到了十六樓,三間總統套房里,都響動著糜爛雜亂的嘻笑聲,這些人能被派到這里來,能量當然不小,他們有退役的各國特工和國安特警,都已經不需要受紀律的約束,趁著這種機會,當然要好好享受。
按響了門鈴,從貓眼里透出了探看的視線,接著門開了,蕭宇用一種最熱情而紳士的儀態鞠了一躬,說道:“先生,你們要的餐品到了,今天是本酒店成立二十年慶典,所有總統套房客人的餐品中,都贈送魚子醬與紅酒,敬請享用。”
“英國佬果然夠紳士,夠大方,布斯,今晚咱們可以破例了吧,這酒可是贈送的,不是咱們叫的,不算違返規定吧!”聽到蕭宇的話,房間里傳來破鑼般的爽快聲,從他的聲音里,就可以聽得出來,他是一個貪杯之人。
但是門口的布斯卻沒有看餐車,只是盯著蕭宇,很是仔細,然后笑笑的問道:“你們費里經理呢,我說過晚上請他喝酒的。”
臉上笑著說話,但是手卻已經放到了腰間,蕭宇只顧推車前進,回道:“對不起先生,我們客房的經理是安妮小姐,她從來不喝酒,你的好意,怕只有被辜負了。”
其實布斯不認識所謂的經理,只是看到蕭宇有些眼生,胡亂的編了一個名字試探,卻沒有想到蕭宇并沒有上當,如果他知道,蕭宇其實也不認識這個經理,甚至連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布斯肯會覺得自己死得很冤枉。
這片刻的功夫,蕭宇已經越過了幾米的走廊,來到了套房的廳堂,看到了在坐的幾個人,特別是那個酒鬼,抱著兩個性感的美女,正在豬嚎般的啃著。
六個正主,六個女人,除了跟在身后的布斯,圍成一圈的沙上坐著十一個人。
“布斯,你真是太小心了,你可知道愛丁堡此刻有多少只眼睛盯著他們,他們有這個膽量現身么,來,這么好酒不要浪費了。”看到了酒,這個男人已經放開了女人,也許在他的心里,酒比女人更重要。
布斯沒有回答,從口袋里掏出了十英磅遞了過來,對蕭宇說道:“你的服務我們很滿意,這里暫且不需要服務了。”
蕭宇接過了錢,然后很興奮的說道:“我會在外面等候,希望各位用餐愉快!”
身體一轉,與布斯錯身而過,本有些卑微的身形突然的挺直,布斯警惕性很高,似乎有些詫異的轉頭,刀鋒光芒一動,布斯的臉上現出一種扭曲,他想叫,大聲的叫,但是蕭宇的手已經緊緊捂住了他的嘴巴,看著他眼神慢慢的黯淡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