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女娃在里面洗澡,這可是大好的機會,錯過了可就沒有了!”
修先生一個勁的慫恿。
蕭平看了眼那邊的小隔間,耳邊也隱約聽到一些水聲。
自己也是男人,稍微一想少女在里面清洗身體,二人還只有一墻之隔,他就忍不住,有些氣血上涌。
但很快收回了目光,搖了搖頭。
“老師,這種事,弟子還是做不到。”
“做不到?行,你可別后悔,那接下來,你就準備吃苦,慢慢提升修為吧。”
修先生撇撇嘴,懶得管蕭平,覺得這小子太拘泥了。
他看得出來,那女娃明顯也對蕭平有好感,十有八九是不會拒絕的,這樣這小子都不肯,簡直是個白癡。
哼了一聲,修先生的氣息消失,因為對蕭平無語,直接休息去了。
蕭平無奈搖了搖頭,采人元陰來突破的法子,在他看來,和正道完全背道而馳,根本是魔道所謂,沒想到修先生如此隨意的就說了出來。
又想起修先生上次借自己身體,殺岳昆和白炎的時候,那撲面而來的可怕魔氣,幾乎讓自己都喘不過氣來。
蕭平越來越懷疑,這修先生前世,恐怕不是什么好人。
“哎,管他是不是好人呢,早日提升實力,找到開元之上的軀體,把這尊大神送走,到時候,天高任鳥飛,就跟這位老哥沒有任何交集了!”
蕭平目光閃爍,雖然在修先生奪舍的要挾下拜了師,可他對修先生依然保留了戒備,能盡快送走,那就盡快送走。
吸了口氣,蕭平也覺得身上一身汗難受,就把衣服脫了下來,雙手按在衣服上,用內力,打算把衣服烘干了再出去。
嘎吱。
沒過多久,小隔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個怯生生的少女,從里面走了出來。
想到剛剛在蕭平面前,身體幾乎都要被少年看光,她俏臉紅的幾乎能滴血,都不知道出來后怎么面對蕭平,幾乎在洗浴室里猶豫了好久,才出來的。
此刻一抬頭,看到蕭平居然脫掉了衣服,身上那塊頭不大,但充滿線條感的肌肉,出現在少女的眼中,少女的臉,蹭的一下,更紅了。
“徐師妹,你洗好了?”
蕭平倒沒覺得有什么,畢竟他和徐玲珊生活的環境不同,在地球,男性赤膊,是挺正常的事情。
徐玲珊低著頭,卻不時偷瞄幾眼蕭平,見蕭平開口,這才仿佛驚醒,連道。
“哦,我,我好了。”
蕭平還以為是之前少女身子被自己看光,才這般羞澀,想要安慰幾句,可空氣中略微不對勁的氣氛,讓他覺得,還是不提為好。
看來以后,這靈氣室還是自己一個人來吧……
蕭平:“既然好了,那,我們就走吧,下次有機會再來?”
“嗯。”
徐玲珊點了點頭,依然在害羞。
蕭平搖搖頭,穿上了自己的練功服。
“出去吧。”
走出靈氣室,把插槽里的令牌拔了出來,退還給那管事。
那管事看到蕭平出來,諂媚笑了笑道。
“二位師弟師妹,慢走,有空常來!”
“嗯。”
點了點頭,蕭平再次為唐仁在玄羽宗的地位之高,感到驚嘆,二人這才離開了靈氣殿。
一路上,尷尬的氣氛,二人都沒有說什么話,但蕭平還是把徐玲珊送到了住處,這才轉身離開。
回到自己的住處,剛打算開門,蕭平突然感受到背后一股的涼意。
就仿佛,一柄利劍,一直指在了自己的背后心窩,瞬間,蕭平冷汗都下來了。
“誰!”
蕭平連忙轉身,很快鎖定了那股銳利氣息的方向。
庭院前不遠處的一棵槐樹下,一道白衣身影,正站在那里,目光淡然的看著自己。
“凌,凌婉怡?”
蕭平大為驚訝,表情微微變化。
剛剛的那股驚人銳意,只是這女人在盯著自己?
僅僅是一道目光,蕭平就感到了其中驚人的劍意,心中頓時掀起了波濤駭浪。
“不愧是一劍擊敗唐仁師兄的內門第一人,實力果然強橫!”
但蕭平沒有絲毫懼意,凌婉怡越強,他的戰意就越足,能為兩個月后,與這等高手交手,感到興奮。
蕭平沒有半點猶豫,徑直走了上去。
“找我有事?”
“嗯。”
凌婉怡微微點頭,清冷的眸子里,泛著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寒。
“兩個月后的大比,你放棄吧。”
凌婉怡言簡意賅,十分簡短地道。
“放棄?”
蕭平冷笑起來:“怎么,你是覺得我一定會輸?”
“跟我們的輸贏沒關系,只是因為孫沐凡。”
“孫沐凡?”
蕭平皺眉:“這是你我二人的事,提他做什么?”
凌婉怡淡淡道:
“上次孫沐凡邀請你加入劍閣,你公然拒絕了,等于是掃了他的面子,他自然嫉恨在心,此人在玄羽宗權勢滔天,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如果你執意要參加二月之后的大比,孫沐凡會派人在大比上下殺手,絕不可能讓你走到最后,來挑戰我的。”
“對我下殺手?”
蕭平輕呵一聲,半晌之后,眼里露出一股濃濃的堅毅,嘴角一咧。
“那就讓他來好了,我蕭平不懼!”
“我本來就是要打第一人,如果說連贏孫沐凡和他的手下都做不到,我還談什么挑戰第一人?”
“凌婉怡,我能不能走到最后,這事,就不用你來操心了,你還是回去抓緊修煉。
我希望,二月之后,我們雙方能全力以赴,不留遺憾!”
凌婉怡聞言一怔,微微蹙起眉頭。
“看來你是執意要去?”
“是的。”
刷!
蕭平的聲音剛落,一道無窮的劍華,突然從凌婉怡劍鞘中狂涌而出,一柄晶藍色的四尺長劍,四周散發無窮劍光,直指蕭平!
蕭平瞳孔不由得一縮。
這是玄品中階寶劍,九天月華,凌婉怡的配劍。
四年來,凌婉怡的劍,都是他養護的,對此自然很熟悉。
這柄劍,是用特殊的月石打造,通體幽寒,哪怕只是用指頭稍微碰一下,不注意就會被凍傷。
如此寶劍,此刻只是被凌婉怡拿在手里,就已經給蕭平極大的壓力,讓他渾身血液都加速流動起來。
“凌婉怡,你這是什么意思?”
凌婉怡表情未變,依舊是那般冰冷,望著蕭平,女人淡淡開口。
“蕭平,你的愿望,不就是挑戰我嗎?不用等到大比了,我們就在這里,做個了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