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雷哥貌似認(rèn)識那家伙,好像還有矛盾,有些不解。
說實話,在他們眼中,雷哥就是一個實打?qū)嵉牟莅?,扶不上墻的爛泥。
不過人家有后臺,舅舅就是這銀海會所的老板。
有著這層關(guān)系,魏海敢得罪雷哥的人還真不多。
眼前那家伙,連雷哥都敢打……
額,貌似不對,人家這都已經(jīng)打到銀海會所來了,一個小小的雷哥算個屁么?也就兩巴掌的事情??!
陳楚笑道:“別告訴我,你就是那個什么雷哥?”
雷哥冷冷一笑,道:“沒錯,我就是那個雷哥,問你小子怕沒?”
眾員工聞言,滿臉黑線。
話說,這家伙怎么就這么草包呢?不得瑟是他媽的會死呢?還是他媽的會死呢?
一幫小弟也是好不糾結(jié)。
跟著這么一個家伙,他們真心沒譜。
要不是老板最近不在,哪輪得到這家伙在這里瞎得瑟?
“這么說來,多次對江婷婷下手的就是你?”陳楚的臉色逐漸冷了下來。
“正是我,怎么的?”雷哥冷笑道:“你既然這么說,那多次壞我好事的肯定就是你這家伙。要不然,老子也不用等這么久了?!?
陳楚擦了擦鼻子,忽然幾個跨步出現(xiàn)在了雷哥身前,搖起大手掌毫不客氣地抽在雷哥的小臉上。
“啪……”
雷哥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一巴掌抽飛,一嘴的牙齒掉得一顆不剩,倒在地上就沒了反應(yīng),只有嘴里不停的冒著鮮血。
眾人傻眼,好半天沒緩過神來。
那家伙離雷哥好像有著好幾米的距離,剛才怎么眨眼間就過去了?難道這家伙還會瞬移不成?
“我去……”
終于,一小頭目緩過神來,舉起家伙沖向了陳楚。
其他小弟也不落后,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面目猙獰的吆喝著沖出。
雷哥雖然是個草包,但畢竟是老板的外甥。
而且,老板除一個哥哥外,也就外甥這么一個親人了,寶貝得很。
今天雷哥忽然被打,生死未知,他們哪里還坐得住。
要不把兇手撂倒在這,他們都得完蛋。相比起雷哥,他們老板可流弊多了。
陳楚冷冷一笑,奪過一根鋼管后,沖入了人群,肆意的揮舞。
“什么情況?”
“天哪!這家伙好厲害??!”
“高手,這家伙絕對是高手,難怪敢來銀海鬧事。”
戰(zhàn)斗已經(jīng)拉開,眾人見陳楚手持鋼管,無人能近其身時,無不是瞪大眼睛,滿臉的驚訝。
要知道,銀海賭場的打手不少,足有上百號人。
此時也有九成參與了戰(zhàn)斗,但那家伙絲毫不懼,而且占著上風(fēng),這是什么情況?
以一對百,開國際玩笑呢?
“媽的,這家伙是個硬茬,搞不定??!”
“我去,這家伙是人么?”
一番戰(zhàn)斗下來,百多號人已經(jīng)倒下一大半,能繼續(xù)戰(zhàn)斗的不足五十號人。
見識了陳楚的兇猛,小弟們一時間不敢上前了。他們越打越苦逼,陳楚卻是越戰(zhàn)越勇,再打下去,他們鐵定全軍覆沒。
“這家伙是什么來頭?身手怎么如此厲害?”不遠(yuǎn)處,一中年男眉頭緊鎖地喃喃道。
他們銀海會所的防御能力不弱,也遠(yuǎn)不是現(xiàn)在的樣子。
不過他們老板這次出去有著要事,把高手都帶走了。
在他們看來,銀海在魏海就是強大的代名詞,幾乎無人敢惹。
然而,今天來了一個高手,一個來路不清的高手。在中堅力量都被調(diào)走的情況下,他們銀海賭場難以阻擋。
“怎么?不敢來了?”
陳楚搖晃著手里的鋼管,冷冷笑道:“你們銀海賭場應(yīng)該不只有這點實力吧?真是這樣,我只能說,你們銀海賭場名不副實?。 ?
小弟們有些憤怒,但不敢再上前。
百多號人圍攻都沒能拿下眼前的小家伙,此刻只有五十號人,他們能把眼前的小家伙怎么樣?
“兄弟,哪條道上的?”
不遠(yuǎn)處的中年男走了過來,看著陳楚問道。
陳楚不答反問:“你又是哪個?”
中年男道:“我是這里的經(jīng)理,老板有事外出,銀海暫時由我負(fù)責(zé)?!?
“你們老板不在?”陳楚愣了愣,指著地上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雷哥問道:“現(xiàn)在到底你是話事人還是那家伙是話事人?”
經(jīng)理道:“話事人是我,不過他是老板的外甥,很多時候,他說的話比我管用?!?
“行,既然你是真正的話事人,有些事情我今天就在這里明說了,給你們提個醒?!标惓摴芤蝗?,點上一根煙后,道:“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但從今天起,你們銀海賭場要敢再跟我得瑟,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一股腦的把你們銀海賭場連根拔起。”
中年男笑了笑,沒有說話。
現(xiàn)在是他們銀海賭場的高手不在,拿陳楚沒轍。
待老板回來,今天的事情他們一定會連本帶利的還回去。
自打在魏海站住腳跟后,他們銀海賭場何時吃過虧?
“你是啞巴?”陳楚欺身上前,一把掐住中年男的脖子:“看來,你好像不是很服氣。”
“咳咳……”中年男咳嗽幾聲,道:“兄弟,有話好好說,別動粗?!?
“啪……啪……”陳楚將煙叼在嘴上,抬手就是兩巴掌過去,抽得中年男云里霧里,旋轉(zhuǎn)幾圈后跌坐在地上:“不錯,我看得出來你很不服氣,你們銀海賭場流弊慣了,也沒吃過什么虧。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敢得瑟,我會讓你們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中年男捂著臉,道:“你放心,我會把話帶給我們老板?!?
“希望你老板是個聰明人。”陳楚冷冷一笑,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走出了大廳。
中年男站起身來,陰沉著臉說道:“來幾個人把少爺送去醫(yī)院。剩下的,給我把大廳整理好,以最快的速度?!?
眾人點了點頭,開始忙活起來。
門口處,兩名迎賓小姐目送陳楚離開后,好半天都沒有晃過神來。
這家伙,居然真的一個人把銀海賭場給砸了。
“兄弟,你流弊??!”
的士司機還沒有走,想看看陳楚的結(jié)局如何。
讓他沒想到的,是陳楚竟安然無恙的走了出來。
剛才在門口,他可是親眼見到陳楚一腳踢飛了銀海賭場的招牌。
不說里面怎么樣,單門口那一腳,銀海賭場就不會放過陳楚,那可是人家的招牌??!
陳楚愣了愣,問道:“你丫怎么還在這里?”
的士司機笑道:“我這不是在這里等你么?想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陳楚擦了擦鼻子,拿出一根煙遞給的士司機后,笑道:“行,我哪上的車,你就把我送到哪去?!?
“好嘞!”的士司機笑了笑,一踩油門,往海大開去。
走了一會兒后,他忍不住的好奇問道:“兄弟,你剛在里面什么都沒干么?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而且,好像沒鬧起來??!”
“鬧到是鬧了一會兒,但那些家伙不經(jīng)打。”
陳楚不屑道:“之前我還以為銀海賭場有多流弊,去過才知道,銀海賭場也不讓過如此?!?
的士司機笑了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在魏海流弊轟轟的銀海賭場,到了陳楚的嘴里居然只是不過如此……
……
魏海市,某個不起眼的小酒店,某個房間中。
一名帶著面具的中年男坐在床上,叼著一根煙,靜靜的等待著。
不一會兒后,房門被推開,一名皮膚黝黑,帶著一定鴨舌帽,臉上有著一道疤痕的中年男走了進(jìn)來。
“怎么這么晚?”面具男皺眉道。
中年男笑了笑,道:“我是通緝犯,不得不小心點?!?
面具男點了點頭,拿出一張照片說道:“這是你的目標(biāo),殺死她就能得到一百萬。”
中年男拿著照片看了看,道:“是個小美女?你殺她干什么?”
“這好像不是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面具男道:“這小姑娘是海大的,身邊有著一個厲害人物,我勸你最好全力對付?!?
中年男點了點頭,收起照片后,笑道:“沒問題,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那就好?!泵婢吣悬c了點頭,拍了拍身邊的皮箱說道:“這里有三十萬,事成之后,我會把另外的七十萬給你,別讓我失望?!?
中年男打開箱子看了看,皺眉道:“三十萬有點少吧?最起碼也要五十萬?!?
面具男冷笑道:“有區(qū)別么?你能殺死那個姑娘,剩下七十萬就是你的,不過晚點而已,又不會少你的。”
“咱們是第一次交易,我有些沒譜。”中年男直言不諱。
“你覺得我就有譜?”面具男道:“貌似我還是先給錢的一方,你要是拿著錢跑了,我還得費一番功夫找你不是?”
“行,這活我接了?!?
中年男盯著面具男,道:“不過我有必要事先提醒你,別以為帶個面具我就沒辦法認(rèn)出你來。要敢耍啥小聰明,我不會放過你?!?
面具男大笑道:“哈哈,兄弟,我只要那個小姑娘的命,錢不是問題,你大可以放心?!?
中年男笑了笑,拿出一副墨鏡帶上,然后將帽檐壓低后,提著箱子往外走去:“準(zhǔn)備好錢,等我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