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見眾士兵都拿槍指著自己,笑了笑后,面部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好像這些士兵手里拿得都是玩具槍一般。
中士從地上蹦起來,看向陳楚的目光中滿是恨意。
不過接連兩次吃癟,他這次不敢再貿(mào)然的上前。
難怪上尉會被打,眼前這家伙指不定就是打他們上尉的人,實力果然夠牛叉。
“把他抓起來。”
這時,上尉從里面沖了出來,指著陳楚歇斯底里的的吼道:“不要讓那家伙跑了。”
與此同時,胖妞、分局局長等人也跟著跑了出來。
“喲,你這么快就醒了?”
陳楚笑了笑道:“怎么?你多多少少也算是個干部,說話不算話么?你不是說只要接下你十招就放我走么?貌似之前我就用一招而已,你丫的就被干趴下了。現(xiàn)在我要走,你讓人抓住我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這堂堂干部,也跟你妹一樣非人類?”
“你……你少胡說八道”少尉氣得不輕。
他之前如此的信誓旦旦是覺得陳楚沒那個實力,打心底壓根就沒有放過陳楚的意思。
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陳楚的實力居然如此牛叉,一巴掌就把他給撂倒了。
若不是有人把他叫醒,他現(xiàn)在還在里面躺著呢!
堂堂上尉,他豈能咽的下這口氣?
今天,他非要整得陳楚哭爹喊娘不可。
“唉……”
陳楚嘆了口氣道:“原來,你們都是非人類啊!既然如此,我想我應該不能用對待同類的方式來對待你們。”
“草……”
上尉怒罵一聲,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
雖然他只是挨了陳楚一巴掌,但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心理陰影。
沒辦法,陳楚的速度太快,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抽飛出去了。
不過,他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
對面有這么多兄弟在,他需要害怕陳楚?
他這些兄弟可都是實打?qū)嵉能娙耍掷锬玫檬钦婕一铩?
“哈哈……”
肥婆忽然大笑起來,笑得肆無忌憚。
這一次,陳楚總該栽了吧?
“你笑啥,有啥好笑的?”
陳楚雷過去,甩手就是一巴掌:“我說過,不管在什么時候我想打你就打你,你在這里得瑟什么?真以為自己很流弊?”
肥婆傻眼。
什么情況?
這家伙還敢抽自己大嘴巴。
“你……”上尉眼眸巨瞪,看向陳楚的目光有著無窮無盡的怒火。
那些士兵見狀,當即拉開保險,所有的槍口直指陳楚,眼中也燃燒著熊熊怒火。
他們這么多人在這,居然讓那小家伙無視了。
恥辱,憤怒,若不是有著顧忌,他們早就一槍蹦了陳楚了。
這家伙,狂得讓人蛋疼啊!
“哈哈……”
陳楚大笑一聲,忽然閃身出現(xiàn)在上尉身前,一手掐住上尉的脖子,抬手幾巴掌過去:“誰敢開槍試試,看我敢不敢弄死他。”
“啪啪……”
上尉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甩了兩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而緩過神來,他就要下令抓陳楚的時候,忽然感覺脖子一緊,隨后雙腿離地,居然被人提了起來。
“小子……放開上尉。”中士怒道。
眾士兵也一個個擔心起來,槍口指著陳楚,卻不敢有絲毫分神,唯恐不小心把上尉弄死了。
沒辦法,陳楚的實力太恐怖了,速度快到讓人來不及做出反應的地步。
剛才,他們雖然看著陳楚,但壓根沒看清楚其的動作。
他們這么多人,而且手里都拿著槍,面對一個小家伙居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壓力。
“怎么回事?”
忽然,一輛奧迪A6駛了過來,停在公安局的門口,一老者自車內(nèi)鉆出。
見自己的兒子居然被人捏在手里,他勃然大怒,瞪著陳楚問道:“你是誰?為什么要抓我兒子?”
“你又是誰?”
陳楚見到一老者過來了,冷冷問道。
“哼……”
老者挺直腰桿,冷著臉說道:“我乃魏海市的市委書記,你為何要抓我的兒子?”
“叔叔,就是這家伙打我。”
肥婆見到老者的時候,底氣又足了起來。
她叔叔,可是這魏海的一把手。
市委書記看了肥婆一眼,隨后看向陳楚,冷冷說道:“小子,你膽子不小嘛!先是大鬧政府機關(guān),打傷公務人員,隨后擒住部隊上尉,對其施以暴力,你這是要和國家做對么?難不成,你認為我們堂堂大華夏是你說了算,你想怎么樣就能怎么樣?”
“我可沒這么牛叉。”
陳楚嘿嘿笑道:“不過,你好像有點,認為這魏海就是你的天下,你想怎么樣就能怎么樣。”
市委書記怒道:“你少在這含血噴人,我什么時候有這想法?”
“你現(xiàn)在就是這想法,不然,你怎么會在這得瑟?”
陳楚冷冷說道:“我陳楚敢作敢當,也承認自己打過人,并不認為政府抓我抓錯了。但我想請你這市委書記解釋一下,你那長得歪瓜裂棗的侄女打人為什么沒有被抓,而且還在分局里頤指氣使,囂張不可一世,讓警察對我使用私刑呢?你能解釋么?”
市委書記冷哼一聲道:“你憑什么說我侄女打人?證據(jù)呢?”
陳楚道:“你們又憑什么認為我打了人?證據(jù)呢?我剛才雖然承認了,你侄女貌似也承認過,還說要弄死我。”
市委書記看向分局局長,似乎在詢問證據(jù)一事。
分局局長見在市委書記看過來,趕緊低下頭。
人是肥婆讓他抓的,當初他也只認為是一個小家伙而已,哪會去搜集什么證據(jù)。
此刻有不少人群眾在,陳楚在那里說的頭頭是道,還真不好處理。
一不小心,可就被推上風口浪尖了。
“姚局長,你是怎么辦事的?”市委書記的臉色忽然陰沉下來。
姚局長整理了一下思緒,走上前說道:“書記,是這樣的,我本來只是接到舉報,所以把這位小兄弟帶了回來,準備調(diào)查一番,搜集一下證據(jù),看是不是確有其事。然而,我們還沒有著手開始調(diào)查,這小子便在我們分局大鬧,這才有了這么一幕。”
“原來如此。”
市委書記很滿意姚局長的回答,轉(zhuǎn)頭看著陳楚說道:“小兄弟,你還真是狂妄的可以啊!”
“哈哈……”
陳楚大笑一聲道:“你們顛倒黑白的本事還真不差啊!所謂的調(diào)查在哪里?為什么我一進來,死肥婆就叫人打我呢?貌似,那個死肥婆也是嫌疑犯,你們政府部門為什么又只抓我,不抓那個肥婆?更讓我不解的,是肥婆居然可以在分局里瞎得瑟。”
姚局長冷冷笑道:“這位小兄弟,你說話可是要講證據(jù)的啊!”
“好吧!那我不說了。”
陳楚一手掐著上尉的脖子,冷冷說道:“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拿我怎么樣。”
“你……”市委書記勃然大怒。
姚局長和眾士兵亦是如此。
陳楚有著人質(zhì)在手,而且還是市委書記的兒子,他們?nèi)嗽俣嘁灿谑聼o補。
主要是,陳楚的實力太強了,他們實在想不出救人的辦法。
在那等速度之下,誰敢保證能將上尉安然無恙的救出來?
“哈哈,好……”
人群中,忽然爆發(fā)出一陣笑聲。
“兄弟,好樣的,我們支持你,要挺住啊!”
緊接著,又是一道聲音響起。
很顯然,市委書記和姚局長的那一套說辭,他們應該就不相信。
這么多人圍著一個小家伙,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這其中有著貓膩。
真要是什么江洋大盜一類的,人家會在這分局門口跟這些大佬墨跡?
而且,剛才那中士的囂張,他們不是沒有看到。
“你們……”姚局長臉色鐵青。
市委書記的臉色也黑的如同鍋底一般。
不過在大眾面前,他不敢放肆,免得被人抓到了把柄。
“怎么?你們很不喜歡這個市委書記么?”
陳楚見群眾有了反應,笑著說道:“看來,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鳥啊!不受人愛戴。”
“小家伙……”
市委書記的連冷的宛如萬年不化的寒冰,帶著刺骨的寒意。
之前接到電話,他還以為這邊的情況不是很嚴重,自己過來應該能夠處理。
然而,陳楚的囂張,讓他難以找到突破口。
兒子在人家手里,他能怎么辦?
陳楚冷冷的看著市委書記:“怎么?你們不打算放我走么?難不成,要我把這家伙打殘了?”
市委書記冷著臉說道:“小家伙,我勸你不要做傻事,對你沒什么好處。”
“哈哈……”
陳楚大笑道:“不是我說,就算我不拿你兒子怎么樣,就今天這事,你應該也不會放過我吧?不過,我可不拍你這老家伙。”
市委書記的確不會放過陳楚,不過這種話他不會說出來,況且是當著做么多人的面。
遲疑一下,他正準備說話。
正好,不遠處忽然出現(xiàn)了不少車輛,是武警大隊的。
車子直接從街道的一頭駛來,停在分局門口,一個個全副武裝的武警從車內(nèi)鉆出,將分局給包圍起來。
“武警怎么回來?”
市委書記有些驚訝。
過來之時,他并沒有叫人。
不過武警既然來了,那也是多了一份力量。
指不定,他可以在確保兒子安全的情況下,將陳楚那家伙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