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不少商界的大佬見一個山里土鱉也敢跟王家的兩名保鏢過招,驚訝之余也是冷笑不已。
不過,他們臉上的冷笑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僅僅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兩名保鏢竟是落入下風,被一個山里土鱉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嘖嘖,看不出來,那家伙居然還是個高手。”
“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那家伙看似平凡,但一身實力倒是不錯。”
“額,這是什么情況?什么意思?”
一些人見到陳楚居然死死壓制住兩名保鏢,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如石雕一般的愣在原地。
其中,還有不少人的心思活躍起來。一個是山里土鱉,一個是燕京第一美女,且還是燕京商業(yè)巨頭林家的唯一繼承人,這兩者之間有可能聯(lián)系在一起?之前他們抱著看好戲的態(tài)度,可現(xiàn)在他們覺得這場戲突然變得詭異起來,總感覺有那么點不正常的味道。
“他……他學過功夫么?好厲害!”林涴溪也有些驚訝。
十年前她爺爺和陳楚的師傅的確有給他們訂下婚約,不過對于陳楚,她很陌生,盡管心里一直有著陳楚的影子,但多次打探都沒有結(jié)果。她只知道自己的爺爺跟陳楚的師傅是摯友,感情已經(jīng)深到能讓其不顧一切的將她這個孫女拱手送給對方的徒弟做老婆。
“涴溪,怎么辦?要不要阻止?”蕭雅走過來問道。
“不用,他想怎么鬧就怎么鬧,跟我林涴溪沒關系。”林涴溪搖頭。
因十年前的那件事,她其實對陳楚有好感;有爺爺?shù)某兄Z在,她也無數(shù)次幻想應該怎么去接受,怎么去跟未來的丈夫漸漸建立起感情;她知道,這件事她沒有選擇的余地,爺爺?shù)某兄Z就是她身上的枷鎖;只要陳楚不是一灘爛泥,她覺得自己會是個好妻子。
可惜,現(xiàn)實有些殘酷,陳楚在不適合的時間出現(xiàn)在不適合的場合,并且以不適合的姿態(tài)出現(xiàn),讓她感覺到了恥辱;在她看來,陳楚就是那種做事不經(jīng)過大腦的莽漢;她作為天成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身為林家的千金,陳楚不應該顧及一下她的臉面和感受?
“那家伙真是個混蛋……”蕭雅雖然也驚訝陳楚的身手,但對于陳楚的智商實在不忍直視。
不管是誰,在見未來老婆時都要精心打扮一番,給對方留下好印象吧?陳楚沒有,而且還讓林涴溪在圈內(nèi)顏面掃地,淪為笑柄。
“砰……”一名保鏢突然被一拳轟飛出去。
接著,陳楚有閃身出現(xiàn)在另一名保鏢身前,一手抓住砸來的拳頭。
“該死,這家伙的實力真強!”保鏢的額頭上已經(jīng)布滿汗珠,但怎么也抽不回自己的拳頭。
身為優(yōu)秀的退伍軍人,他對于自己的實力非常自信,不然也不會成為燕京王家大少爺?shù)谋gS。然而,在他自信滿滿的認為自己能輕松拿下眼前的鄉(xiāng)野土鱉時,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就如大海中的一葉孤舟,是那么的弱不禁風,好像隨時都要被兇猛的海浪打翻。
他從未想過一直都是海浪的自己,有一天會在一個鄉(xiāng)野小伙的面前變成一葉孤舟。
“滾……”陳楚抬腳將保鏢踹飛出去,隨后冷冷地看著王少杰,不屑道:“貌似,你也就這點出息,而且還是靠別人。”
“你……你……”王少杰暴怒,怒火中燒。
“我怎么?”陳楚冷笑道:“其實我都不屑于打你,不過你非要作死,我也沒轍。”
王少杰火冒三丈,七竅冒煙,但又無可奈何,一張臉紅的就跟那猴屁股似的。他沒想到,眼前的家伙居然還是個高手。
“垃圾一個,得瑟啥?”陳楚瞥上王少杰一眼,隨后看向林涴溪,神情落寞地說道:“或許,我今天真不應該來,不該有這想法。”
林涴溪撇過頭去,沒有搭理,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這手鏈我花了好長時間才做好,可惜現(xiàn)在沒用了,沒人知道它的價值。可能在你看來,剛才那貨說的很對,我跟你壓根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我只是一個鄉(xiāng)里土鱉,只不過在異想天開而已。”陳楚看著手里的手鏈,自嘲地笑了起來。
略微的遲疑一下,他將忽然將手鏈仍在地上,轉(zhuǎn)身往外走去,“什么時候你想退婚,可以隨時跟我聯(lián)系。”
“哼,這家伙倒是有自知者明。”
“呵呵,明天應該會很熱鬧,林涴溪居然有著這么一個奇葩未婚夫。”
“切,林涴溪不是很臭美,以為自己高高在上么?也會有今天啊!剛才那家伙還真是來得及時。”
一些跟林涴溪不對頭的土豪冷冷一笑后,邁著歡樂的步伐,與閑聊中走進王府井酒店。
林涴溪沒有走,站在原地,看著漸漸遠去的陳楚,美眸中有著一層水霧。不過她不是一個喜歡服輸?shù)呐耍蹨I始終不曾流出。
“涴溪,別想太多,那混蛋根本就配不上你。”王少杰來到林涴溪身邊。
“你進去吧!我不用你管。”林涴溪冷冷說道。
“涴溪,其實我……”
“進去,別逼我發(fā)飆。”林涴溪喝道。
王少杰的嘴角不自然的抽搐幾下,陰沉地看了看陳楚的背影后,強忍著怒火轉(zhuǎn)身離開。
“涴溪,我們還進去不?”蕭雅走過來問道。
“當然進去,我林涴溪是不會這么容易認輸?shù)摹!绷譀鹣廴o握,“那些敢笑我的人,我一定連本帶利的還回去。”
“唉,真不知道陳楚怎么想的,為什么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蕭雅嘆了口氣,“不是只有男人注重臉面,我們女人同樣需要尊敬。”
“別說了,你先進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林涴溪轉(zhuǎn)頭看向蕭雅。
待得蕭雅進去,她在原地站上一會兒,突然小跑著將那串手鏈撿起,偷偷摸摸地收進包里后,這才往王府井酒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