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龍、許濤、瀋陽跟在幾女身後,正充當著護花使者。
幾名流裡流氣的青年忽然衝來,笑得猥瑣,瀋陽猛地脫掉人字拖,上前就拍在一青年臉上,“你他娘想死是吧?”
青年笑得正歡,一人字拖忽然帶著一股勁風抽來,抽得他雲(yún)裡霧裡,好半天沒緩過神來。
“小陽……”穆紅蓮臉色微變。
有句話說得好,狗改不了吃屎,儘管瀋陽因衝動而經(jīng)常被打得鼻青臉腫,但依舊改不掉衝動這臭毛病。
這不,一發(fā)現(xiàn)對方來者不善,瀋陽二話不說,立即上去就是一人字拖。
“我草,給我打。”青年緩過神來,勃然大怒。
另外幾名青年握緊拳頭,憤怒衝出。
奶奶的,眼前這傢伙好大的狗膽啊!他們都還沒說話的,老大就被抽了一人字拖,這不是打臉麼?
“你們他媽得瑟個球?”高龍一腳踹在一青年的肚子上。
許濤也跟了上去。
打架什麼的,他們還真沒怕過誰,儘管一直都是捱打的一方。
但是,他們好歹也是從小被打到大,皮兒厚實。
“操,弄死這三個二貨。”
“奶奶的,你他娘敢踹我?找死是吧?看老子不打得你丫哭爹喊娘。”
幾名青年將高龍、許濤、瀋陽三人圍在中間,各種攻擊手段如狂風暴雨一般的不帶停歇。
林涴溪見到這一幕,趕緊撇過頭,不忍直視。
蕭雅看向穆紅蓮,不解問道:“他們從哪來的自信啊?”
“他們一直都是這麼的自信。”穆紅蓮苦笑道。
蕭雅臉微黑。
自信是好事,但盲目的自信就是傻叉。
沒點本事,那三個傢伙雷上去幹什麼?被人毒打一頓很舒服?
“他們在保護我們。”穆紅蓮知道蕭雅對高龍、許濤、瀋陽三人不感冒,撇嘴道。
蕭雅愣了愣,沒再說話了。
“真是一幫廢物。”朱清看不下去了,跳起來就一腳把一青年踹進了旁邊的水溝裡。
接著,她趁一青年不注意,抓著衣服就往水溝裡一扯,毫不客氣的就把青年甩了出去,非常快速的解決了兩二貨。
穆紅蓮見狀,發(fā)現(xiàn)旁邊有根竹棍時,拿著就往水溝裡的青年敲去。
“哎喲……”水溝裡的青年慘叫連連。
林涴溪見穆紅蓮打得正歡,也想上去來上幾腳。想起自己穿著短裙,她剛擡起的腳又趕緊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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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們還敢得瑟?”瀋陽、許濤、高龍三人壓力大減,頓時就得瑟起來。
三對五他們沒什麼勝算,眼前的幾個傢伙都他孃的力氣大,應該是自幼幹農(nóng)活什麼的鍛煉出來的,比城裡那些傢伙要流弊很多。
朱清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幹掉兩個後,三對三,他們頓時就佔了上風。經(jīng)常打架的他們,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讓你看,我讓你看。”蕭雅不爽幾名青年的猥瑣眼神,撿起小石子就往幾名青年身上砸去。
很快,戰(zhàn)鬥結(jié)束,幾名青年被打得落荒而逃,速度別提有多快。
臨走時,帶頭的青年很不甘心地吼了一句,“你們等著,給老子等著,老子這就回去叫人,馬上就殺過來。”
“切……”許濤拍了拍手,滿臉不屑。
“我去,這幾個傢伙挺能打的,我屁股被踢了好幾下,菊花一陣抽搐啊!”瀋陽摸著屁股。
“他奶奶的,剛剛那幫孫子又把老子的髮型搞得亂七八糟。”高龍拿著小鏡子走到一旁,很糾結(jié)地整理著已經(jīng)完全變樣的髮型。
林涴溪、蕭雅、董倩瞧得高龍三人的滑稽樣,滿臉黑線。
不過剛纔這麼一鬧,倒是讓她們對許濤三人的看法略有改觀。
這三個傢伙看起來吊兒郎當?shù)模瑢嶋H上也不怎麼討厭。
……
陳楚和焦大叔領著怪東西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林涴溪等人還沒有回來。
從未下過山的怪東西忽然見到不一樣的新事物,挺開心的,四處亂蹦,屋裡屋外的跑了好幾遍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喂,你跑來跑去的幹什麼?”陳楚看著怪東西問道。
“嗚嗚……嗚嗚……”怪東西跑到陳楚身前,舔了舔嘴脣,一臉的期待。
“額,你剛吃不久,又要吃?”陳楚詫異道。
怪東西蹦了幾下,搖晃著尾巴。
陳楚無奈,只得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塊蛇肉,不爽地丟在石頭上。
怪東西一個飛撲,趴在蛇肉上大快朵頤,一塊足有它身體兩倍大的蛇肉,很快就進入了它的小肚子。
詭異的是,吃了這麼多下去,它的肚子沒有絲毫變大的意思,而且好像還沒盡興。
“我去,這小傢伙是餓死鬼投胎麼?”陳楚瞪大眼睛。
按照這麼個吃法,一條十來米的大蟒蛇估計撐不了兩天,以後這傢伙的伙食是個大問題啊!一天一隻豬是小意思。
“啊……救命啊……”
忽然,一陣尖叫自不遠處傳來。
陳楚好奇地轉(zhuǎn)頭看去,臉色微變。只見那邊,林涴溪幾女正被十幾個青年追著跑。
“操,老子倒要看看你們今天能逃到哪去。”
帶頭的青年見幾女已經(jīng)累得不行,興奮地大笑起來。眼前的幾女可都是難得的大美人,要是抓過來享受一番,還不得爽上天去?
“陳楚……”林涴溪見到陳楚時,終於鬆了口氣,猛地撲進陳楚懷中。
穆紅蓮、朱清、董倩、蕭雅四女也快速地衝了過來,躲在陳楚的身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幽香撲鼻,胸前還有著兩團柔軟緊緊壓著,陳楚有些不自然,雙手停頓在半空,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會是。
認識林涴溪好一段時間,這貌似是第一次親密無間的接觸。
“小賊,這沒你什麼事了,給爺滾一邊去。”帶頭青年瞪著陳楚喝道。
“這是什麼情況?”陳楚沒有搭理帶頭青年,低頭看著林涴溪問道:“許濤他們呢?我不是讓他們?nèi)齻€守著你們麼?”
“他們爲救我們,跟這些傢伙打了起來,現(xiàn)在應該還在路上躺著。”林涴溪說道。
陳楚轉(zhuǎn)頭,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十來名青年。
“哈哈,你們瞅瞅,這廝在瞪我們呢!”帶頭青年見陳楚一臉冰冷,捂著肚子笑道:“我怎麼覺得,這傢伙好像要跟我?guī)制饋恚俊?
其他青年也都捧腹大笑,覺得陳楚很傻很天真。他們十多號人在這站著,這傢伙還有得瑟的餘地?
“涴溪,你和雅姐她們先進去,我過去看看瀋陽他們。”陳楚拍了拍林涴溪的香肩,沒有搭理衆(zhòng)青年,擡腳往前走去。
林涴溪愣住。陳楚就這麼走了,她們咋辦?這些傢伙會放她們進去?
衆(zhòng)青年以爲陳楚怕了,又是一陣捧腹大笑,好不開心。
笑完後,他們舔了舔嘴脣,慢慢地靠近林涴溪幾女,大小不一的眼中各種猥瑣,各種夏流。
“陳楚……”林涴溪退後一步,喊道。
陳楚沒有回頭,而是打了一個響指。也就在這時,十多名青年身上突然燃燒起來。
“啊……”
“我去,我身上起火了。”
“尼瑪,我的屁股起火了。水,哪裡有水?”
頓時間,慘叫聲彼此起伏,之前囂張不已的衆(zhòng)青年跟無頭蒼蠅一般的尋找著水源。
“這什麼情況?”林涴溪詫異問道。
“我們進去吧!”穆紅蓮和朱清知道陳楚有這麼一手魔術(shù),倒是不驚訝。
……
路邊,三道人影呈大字躺在地上,一臉憂鬱地看著天空。
艱難地移動一下身體,高龍拿出鏡子照了照,道:“我去,我的髮型已經(jīng)徹底亂了,我徹底凌亂了。”
“能不能不要關心你那個破發(fā)型?”瀋陽鬱悶道:“唉,爲什麼每次受傷的總是我們?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必須提升實力。”
“怎麼提升?”許濤雙手枕著後腦勺,道:“就你這逼樣,再怎麼提升也是捱揍的像。”
“我他媽最不喜歡你。”瀋陽很想抽許濤,但此時此刻真心沒氣力。
不一會後,陳楚走了過來,蹲在三人身邊笑道:“你們幾個沒事吧?怎麼躺在這裡不起來?沒有這種耍酷方式吧?”
“額,姐夫,我們盡力了。”高龍苦笑道。
“沒事,你們的姐姐們現(xiàn)在很安全,那些傢伙我已經(jīng)收拾了。”陳楚坐在三人旁邊,笑道:“在我看來,你們?nèi)齻€挺狂的,很有衝勁。不過,你們的實力似乎不怎麼樣,經(jīng)常人跟人打架卻經(jīng)常被人打的鼻青臉腫,好不狼狽,一直這樣下去貌似不是個事。”
“你以爲我們想?”許濤撇嘴道:“每次打架我們都是三個,對方則是五個往上,我們能不吃虧?”
“就是,要是三對三,我能把他們打出屎來。”瀋陽得瑟道。
“不錯,都這樣了,還能保持著樂觀的心態(tài),還能使勁得瑟。”陳楚點了點頭,道:“既然每次捱打,想不想試試打人的感覺?”
“姐夫,你這不是廢話麼?”高龍撇了撇嘴,道:“誰他娘天生就喜歡捱揍?”
“不喜歡捱揍就起來,我教你們點功夫,不說成爲高手,應付一些小嘍囉不在話下。”陳楚站起身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