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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自力更生變異派的,跟蜘蛛俠那種屬于同一類。”元瓷捂嘴偷笑。
趙少龍郁悶死了,元瓷的嘴越來越凌厲了。
“我是屬于鬼上身派的好么?!”趙少龍不服氣地反駁。
顧朝暉和虎三爺都不知道趙少龍身體中有一條殘龍,所以聽不懂這兩個人的對話。顧朝暉專心吃包子,沒多久,碟子里的奶黃包都被顧朝暉吃光了。
不繼續(xù)開趙少龍的玩笑了,元瓷說道:
“大會的規(guī)矩不多,可以帶武器,但是不能帶暗器。一旦上島,就不能私斗尋仇,在大會中有任何傷亡,也不可以尋仇。所有人一旦上島就要簽生死狀。每個人上島有,先到海閣處報到,海閣等級每個人的信息后,就會開始抽簽。比賽一共分為四輪,第一輪將全部選手分為六組,每組中只有前兩名晉級,第二輪,每組的第一名與對手對于的第二名對陣。第三輪,重新抽簽,分為兩組,三人一組,優(yōu)勝者晉級。最后一輪就是決賽了……所有的晉級失敗者會有一次在賽的機會,優(yōu)勝者獲得挑戰(zhàn)冠軍的機會,如果挑戰(zhàn)成功,擇挑戰(zhàn)者成為新的冠軍……”
“還說不是選秀晉級,不但有海選,連復(fù)活賽都有!選手上臺開打前,是不是也要先對莫婉秋說,尊敬的閣主,我是一名熱愛武術(shù)的少年,我從小家里很窮,但是我不放棄對武術(shù)的熱愛,每天勤修苦練,我相信命運會垂憐我,終于有一天……我更窮了。”
趙少龍把岐山大會包裝成一次大型選秀節(jié)目的構(gòu)想沒有推廣成功。被元瓷拎著他耳朵狠狠地教訓了一通。
過了一會兒,等到趙少龍好不容易不在插嘴胡八道。元瓷繼續(xù)講岐山大會的事情。
“少龍要拿到岐山大會頭籌,必須要過四關(guān)。雖然說每年參賽的人都不一樣,但是天涯海閣的幾個執(zhí)事幾乎回回都會參加。少龍你要提防的就是這幾個人,他們個個都想殺了你,一次為人生目標。”
“愛想就讓他們想去吧,否則人生沒有理想,和咸魚有什么區(qū)別?”趙少龍和顧朝暉一起癱在沙發(fā)里聽元瓷說。
元瓷給大家到了茶,坐下后繼續(xù)說:“天涯海閣的人知不知道你要來參加岐山大會?”
天涯海閣的其他人恐怕不知道,但是莫婉秋一定伸長著脖子盼我去給她瞞著。
趙少龍搖搖頭:“應(yīng)該不知道。”
“不知道最好,萬一他們知道你要來,在半路上就設(shè)下埋伏就不好了。”元瓷皺著眉頭說,“不過一旦我們進入了天涯海閣的海防以內(nèi),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只是到了那個距離,海閣怕被天下詬病,也不敢拿你怎么樣。”
趙少龍也皺著眉頭,擔憂地說道:“可惜三炮死了,誰還能把我悄悄地送到岐山島上呢?”
虎三爺接過話:“這件事可以容后再想,當務(wù)之急是少龍你還需要努力提升實力。岐山大會臥虎藏龍,你實力雖然不弱,但是也沒有絕對的優(yōu)勢……”
趙少龍反復(fù)琢磨了一會兒,都絕對去岐山島最危險的地方就在于登島的過程。
岐山大會的規(guī)矩只有在參會者登島之后才開始有效。要是我神不知鬼不覺地摸過去,在半路上就被岐山島的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做掉了,那豈不是非常之虧?!
過了一會兒,趙少龍的手機上多了一條短信。
麥蒙:
我先到敢當谷等你們啦,沒記得買菜,少龍你帶點兒吃的進來。
接到麥蒙的短信之后,趙少龍就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招呼大家一起出發(fā)去敢當谷。
敢當谷距離京都十萬八千里,世人都不知道在蜀中趙少龍的老家附近。想到又要坐一程飛機,趙少龍覺得疲累不堪,但是又一想馬上就可以回家了,他又有些激動,畢竟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回老家看看鄉(xiāng)親了。
四人正準備定飛機票回去的時候,忽然老田打電話來。
剛說了兩句,老田就朝著讓趙少龍幫他也訂一張飛機票:
“我縮在這個鳥炎黃龍衛(wèi)無聊死了,都快悶出鳥兒來了。帶我一起回去玩玩唄。”
趙少龍對著電話喊:“金家兩姐妹陪著你,你還無聊啊。”
老田叫苦不迭:“什么兩姐妹啊,兩個皇太后,現(xiàn)在隨時都要生了,兩個都吵著要疼要抱,我這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
趙少龍笑著呸了一聲:“樂去吧你,馬上就要當爸了,還到處亂跑,就在炎黃龍衛(wèi)好好待著,等你老婆生了以后再帶你玩。”
老田這個人,趙少龍實在太了解了,他嘴上花花的,其實心里很愛老婆孩子。等到金家姐妹肚子里的兩個真的生出來了,到時候就是拿頭牛拉著老田走,老田也不會走的。
和老田通往電話,四人就朝著機場出發(fā)。
司機一路向機場開去,趙少龍還沒有睡醒,隨著車行搖搖晃晃。
元瓷看他這個樣子抿嘴偷笑,拿手機偷拍了好幾張。
趙少龍冷艷看著車里這幾個人,出了顧朝暉的催眠術(shù)詭異之外,另外兩個人還能教自己什么呢?
虎咆奔雷手是挺厲害的,但是虎三爺練了那么多年才能到這個境界。趙少龍只不過剩短短一個半月的時間,別說奔雷手了,恐怕連虎咆的音效都練不出來。
元瓷安排的很妥當,在來機場的路上就把四個人的機票都訂好了。
四人到了候機廳,趙少龍和元瓷去換登機牌。虎三爺和顧朝暉在大廳等他們。
元瓷伸手挽住趙少龍的胳膊,做小鳥依人狀,邊走邊說:“可惜你的身體里只有六條龍?zhí)ィ荒芙M成一條殘龍,要是九胎俱全,就算十個閣主也不是你的對手。”
趙少龍記得當初喝下的小蟲一共有八條,為何身體只融合了六條呢?難道另外兩條被腸胃消化吸收了?
“我已經(jīng)又六條,夠用了,不用惦記老田那條了,知足常樂。”
登機之后,非常諷刺的事情發(fā)生了,元瓷抱著趙少龍的胳膊很快就睡著了。
“你怎么這么好睡?是不是屬豬了?”趙少龍?zhí)Ц觳玻p聲問。
元瓷動了一下,哼哼唧唧:“不只看,這幾天特別愛睡。”
窗外長空遼闊。
趙少龍盯著窗外看了一會兒,準備站起來去上廁所,看看身邊的虎三爺正做的筆直地閉目養(yǎng)神。
虎三爺果然人如其名,即使閉目坐這也有一派虎氣。兩只手像虎爪一樣牢牢地相互扣住,虬勁有力,看一眼就讓人心生膽怯。
想必這就是積年練虎咆奔雷掌練成氣勢。
趙少龍身體里雖然有一條殘龍,無論是動作、力道還是古武氣息都要高過普通人數(shù)重,但是他畢竟是半道出家,內(nèi)力渾厚,但是武功招式卻一點兒都不會。
看著閉目養(yǎng)神的虎三爺,眉間煞氣隱隱,周身的打扮也簡單得不能再簡單,連包都沒有多帶一只
。
“三爺,您這奔雷手一天兩天練不成吧。”
虎三爺沒有睜開眼,聽到趙少龍的問話微微點頭說:“你想練著個?”
“能學么?學了防身。”
虎三爺微微一笑:“你小子還要防身?就是來特種部隊,也不一定傷的了你小子。打不過,你還可以溜啊……小子,不是我不教你,這招虎咆驚雷手,你學不會的。”
怎么,顧朝暉說催眠我學不會,現(xiàn)在虎三爺又說虎咆奔雷手我也學不了。在你們眼里我就這么沒有慧根么?!
虎三爺本來扣在一起的雙手放松,長嘆了一口出去后,他睜開眼睛說:“虎咆奔雷手講究不動則已,一動就要有山崩地裂摧古拉朽之勢。練此掌者要能靜若虎臥,動若奔虎。掌風一出,如虎王嘯山,百獸臣服……少龍,你的性格就想你的名字一樣,飛龍在天,不愿意盤臥,再加上你年紀太小,難免喜歡浮夸之物,現(xiàn)在還不適合練虎咆奔雷掌。實在要練,可以等年紀再大一點……”
原來如此。趙少龍聽得一愣一愣的。那以老子這種浮夸的性格和少龍這個名字,不知道去練抓奶龍抓手合適不合適?
顧朝暉把墨鏡取下來,換成眼罩,仰頭靠著閉目養(yǎng)神。
元瓷則靠著趙少龍睡得香甜。
看著虎三爺?shù)囊暰€定在元瓷拉著自己的胳膊上,趙少龍心想壞了,虎三爺肯定覺得老子水性楊花。要是在轉(zhuǎn)述給虎清蘭聽,那清蘭恐怕一輩子都不會見我了。
不過元瓷睡的太香了,趙少龍也不忍心推開她。
趙少龍想了一會兒,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啊。轉(zhuǎn)頭看雙手作蓮花狀扣于雙膝上的虎三爺問:
“咦,三爺,那你準備教我點什么?”
“什么也不準備教。”虎三爺閉目調(diào)息。
“那你跟我去敢當谷……也是和顧朝暉一樣當觀眾?”
虎三爺輕輕說出兩個字,差點沒有莊無把趙少龍嚇死:
“備戰(zhàn)。”
虎三爺也要參加岐山大會?他和莫婉秋有血海深仇,肯定會找機會報仇。莫婉秋平時深居簡出,岐山島海防甚嚴,要找莫婉秋報仇,好像也只有岐山大會這一次機會了。
不過莫婉秋現(xiàn)在只有原來的三層功力,而虎三爺老當益壯。兩人要是真的交手,莫婉秋肯定會輸?shù)孟喈旊y看!
雖說莫婉秋這妞心腸歹毒,但是那些都是太上忘情破功之情的事兒。趙少龍就算在討厭莫婉秋,但是這到底也是他的第一個女人。自己說兩句沒事,怎么能看著別人打她呢?
“三爺,你是要找莫婉秋報仇?!”趙少龍一驚。
“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趙少龍咽了咽口水,糟了,這回要出大事了。他不能看著莫婉秋率領(lǐng)天涯海閣的人欺負虎三爺,要不然虎清蘭那兒他都說不過去。
但是他肯定也不忍心看著虎三爺暴揍莫婉秋。要是把一個絕代美人打成豬頭三,趙少龍非得心疼死。
“三爺,莫婉秋這種級別,不參賽的。她是頒獎嘉賓。”趙少龍小心翼翼地勸說虎三爺,想讓他打消這個念頭。
“上了岐山島后,我會慢慢尋找機會的。少龍,難道你就不想報仇么?你忘記你師傅宋青丹的慘死了么?”虎三爺?shù)f。
趙少龍胸口好像被重重地捶了一記,說不出話來。
宋青丹的仇他肯定要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