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要造反嗎?”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厲飛龍三兄弟,火豹的臉色難看之極,他雙拳緊握,似乎在壓制著心中的怒火。
“抱歉,剛才火鳳隊長已經(jīng)說了,給秦書兩個小時的時間治療,但時間沒到,我們絕對不允許你們中斷秦書的治療。”沈若冰一臉正色地說道。
“但那時的隊長,以為秦書有那個救人的能耐,但剛才的聲音你們也聽到了,如果傷員因為秦書的緣故,出現(xiàn)任何問題的話,這個責(zé)任,你們這些菜鳥能承擔(dān)嗎?”火豹眼睛都在冒火。
“抱歉,你的假設(shè)不成立。”郭懷遠(yuǎn)走上前去,滿臉平淡之色,“因為,以秦書的能耐,這點麻煩,他是能夠搞定的。”
“別跟我說這些廢話,我就問你們,讓不讓開。”火豹不耐煩地說道。
“不讓。”厲飛龍一臉堅定地說道。
“好,很好。”火豹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身后的火鳳,見對方不著痕跡點頭,臉色立馬變得無比認(rèn)真起來,“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別怪我欺負(fù)你們這些菜鳥了。”
說話間,他大手一揮,身后十幾名特種兵頓時沖上前來。
“大哥,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見到那些特種兵氣勢洶洶的模樣,厲飛龍頓時泛起了難色。
雖說,他對自己這幾人的身手還算自信,但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面前的這些人,還是身手矯健的特種兵。
想要攔住這些人,似乎不太可能啊。
跟厲飛龍有同樣想法的,還有沈若冰以及郭懷遠(yuǎn)。
只不過,他們二人不像厲飛龍那般沖動。
“大哥,看這情形,似乎對我們不利啊。”沈若冰苦笑一聲,雖然他也想硬碰硬,但面對這么多特種兵,如果大打出手的話,結(jié)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被對方打趴下,一切依舊無濟(jì)于事。
“算了吧,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郭懷遠(yuǎn)苦笑一聲,率先走到一旁。
沈若冰聞言,也只能一臉無奈之色,出現(xiàn)在了郭懷遠(yuǎn)的身旁。
“大哥,二哥,你們什么時候這么膽小了?你們難道不知道,如果秦書治療被中斷的話,他就要被淘汰了嗎?”厲飛龍一臉郁悶之色,他倒沒想到,在這關(guān)鍵時刻,這兩位哥哥會退縮。
“老三,你也過來吧,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沈若冰勸阻道。
“不要。”厲飛龍狠狠瞪了一眼沈若冰以及郭懷遠(yuǎn),雙臂張開,企圖阻攔這群人。
“不知好歹。”火豹一臉不屑之色,“給我把這只菜鳥拿下。”
“是。”十幾名特種兵異口同聲說道,然后,迅速朝厲飛龍靠攏。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厲飛龍便被這群人給摁倒在地,一臉狼狽之色。
“菜鳥終歸是菜鳥。”火豹呵呵說道,就朝急救車那邊走去。
“大哥,我們這樣退縮,是不是太對不起秦書了?”沈若冰看了一眼被那些特種兵控制住的厲飛龍,再看了看急救車,不由得一臉苦笑。
“雖然是很對不起秦書,但我們也沒辦法啊,面對這群老鳥,我們就算是拼命阻止,到頭來
,結(jié)果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郭懷遠(yuǎn)嘆了口氣。
“哎,看來,我們的特種部隊一行,很快就要結(jié)束了。”沈若冰不斷搖頭,臉上的無奈之色愈發(fā)濃烈。
嘎吱!
一道車門打開的聲響猛地傳出,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他們不由自主地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急救車那邊。
“嘿,這個叫做秦書的年輕人實在是太過張揚了,現(xiàn)在倒好,等到火豹副隊長把他從急救車內(nèi)揪出來,他特種兵的夢想就會破碎。”
“是啊。如果這小子不去給那名傷員檢查身體,在軍醫(yī)來到的時候不進(jìn)行阻攔的話,也不可能有這么多的破事啊。”
“所以說,裝逼遭雷劈啊,這句話還真的一點錯都沒有。”
“不過這樣也好,這個秦書,似乎不是什么簡單的貨色,甚至連他那三個同伴也是如此,相信,他們這次做了如此過分的事情,火鳳大隊張也不可能留下他們了。他們一走,我們成為正式特種兵的可能性就會變大了。”
不少冷言冷語從那些同樣身為菜鳥的學(xué)員口中傳出。
經(jīng)過剛才一事,他們已經(jīng)將秦書假想成為了這次特種兵選拔的最大對手,如今,能夠看到這幾人吃癟,然后滾出這里,他們自然樂意看到。
“火鳳大隊長,這次的事情,我就懶得跟上面說了,只不過,我希望下不為例。”王軍醫(yī)笑呵呵地說道,心中早已想好,等到秦書待會被揪出來,自己絕對會好好數(shù)落一下這小子。
對于王軍醫(yī)這話,火鳳置若罔聞,一雙美眸,緊盯著急救車,不知怎的,當(dāng)見到火豹將車廂后門完全打開的剎那,竟然有些小小的緊張。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火鳳如此安慰著自己。
在火鳳如此想的時候,火豹已經(jīng)爬上了車。
啊!
一道慘叫聲響,所有人都忍不住瞪大眼睛,等著看那年輕人吃癟的場景。
但想象當(dāng)中,秦書被踹下車的慘淡場景并沒出現(xiàn),反倒是火豹,那健碩的身體,好似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出,直接如斷線風(fēng)箏般從車上掉下來。
足足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這才停止。
嘩!
全場嘩然,對于面前所見,所有人都是一臉見到鬼般的表情。
“這是怎么回事?”
“是啊,怎么是火豹副隊長掉下來了,車?yán)锩娴降装l(fā)生了什么事?”
“幻覺,這一定是幻覺,我要把自己掐醒,咦,怎么不痛呢?”
“靠,你掐的是我,當(dāng)然不痛了。”
無數(shù)嘈雜的聲音傳出,此刻的那些人,凌亂的凌亂,癲狂的癲狂。
畢竟,能夠成為火鳳特種大隊的副隊長,火豹再怎么說也不可能如此菜才對。
況且,之前,火豹給過大家一場下馬威,對于前者的身手,他們自然是知曉的。
反正,以他們這些學(xué)員的能力,即使是五人聯(lián)手,都不一定能從火豹的身上占到任何的便宜。
對于火豹吃癟一事,火鳳以及那群特種兵,也
同樣是有些詫異。
雖說,之前的秦書,在他們面前表現(xiàn)過自己的實力,的確很強,但也不可能強到能在半分鐘不到的時間內(nèi),將火豹副隊長從車上踹下才對。
畢竟,火豹副隊長,可是火鳳特種大隊除了火鳳隊長之外最強的特種兵啊。
火鳳眉頭微皺,正打算開口,一旁的王軍醫(yī)卻是冷不丁地說道:“火鳳大隊長,火豹副隊長怎么這么弱?這不應(yīng)該啊,難道,你們是故意在我面前演戲的?”
“你想多了。”火鳳淡淡說道,不再理會王軍醫(yī),而是朝火豹那邊走去。
“我倒要看看你們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王軍醫(yī)不服氣地說道,緊跟著火鳳的步伐。
一群人出現(xiàn)在軍車前的時候,車廂門已經(jīng)被再次關(guān)上,至于火豹,則是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火豹,你還嫌臉丟的不夠嗎?”火鳳淡淡說道,一雙眸子,緊盯著躺在地上的火豹,略有些惱火。
對于火鳳這話,火豹置若罔聞,依舊是保持著原有的表情,那模樣,好像被人下了定身咒。
“怎么回事?”火鳳低聲呢喃道。
“火鳳大隊長,別瞎猜了,如果想知道火豹副隊長怎么了,你可以讓這位王軍醫(yī)檢查一下啊。”一道爽朗的聲音傳出,就看到沈若冰以及郭懷遠(yuǎn)二人走上前來。
沒有回答沈若冰的話,火鳳轉(zhuǎn)身望向王軍醫(yī),“王軍醫(yī),麻煩你給火豹檢查一下吧。”
“抱歉,在那件事情沒處理好之前,我拒絕給任何人治療。”王軍醫(yī)不咸不淡地說道。
“你……”火鳳美眸當(dāng)中閃過一絲惱怒。
“呵呵,王軍醫(yī),我猜你是檢查不出來,所以才那樣說的吧。”郭懷遠(yuǎn)笑著說道。
“你竟然小瞧我?”王軍醫(yī)一臉惱火之色,就蹲下身子,開始給火豹檢查身體。
見到王軍醫(yī)如此,沈若冰以及郭懷遠(yuǎn)相視一笑。
“秦書這家伙,還真是聰明啊,竟然會用點穴這一招來拖延時間。”沈若冰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是啊,我一開始還擔(dān)心秦書真的會被揪出來呢,看來,我對他還不是那么了解啊。”郭懷遠(yuǎn)自愧不如地說道,“我以前,一直認(rèn)為自己很聰明呢,但跟秦書一比,我那些聰明,還真的算不了什么啊。”
“大哥,你說,這位王軍醫(yī),能檢查出什么嗎?”沈若冰故意眨巴著眼睛說道。
“如果他能看出來,火豹副隊長是被秦書點穴了的話,那我就把腦袋割下來給他當(dāng)球踢。”郭懷遠(yuǎn)開玩笑道。
在兩人嘀咕之際,在那給火豹檢查身體的王軍醫(yī)慢悠悠地站起身子,一臉古怪之色。
“王軍醫(yī),火豹這是怎么了?”火鳳問道,心里略有些著急。
“不知道,火豹隊長的身體,似乎沒有任何的問題。”王隊長沒有了之前的傲氣,臉上青紅交錯。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火鳳的眉頭微微皺著,她的視線望向那緊閉著車廂門的急救車,心中略有些古怪之色。
這秦書,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