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的音樂回蕩在房間,慕容嫣兒宛如舞蹈精靈,曼妙的身姿舞動在百合花的世界當中,整個人,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所包裹。
“這就是你的禮物嗎?”慕容嫣兒幸福的問道。
秦書不可置否一笑,“喜歡嗎?”
秦書心中那個得意,為博美人一笑,秦書可謂是下足了功夫,先是打電話給慕容元盛,得知一些慕容嫣兒的喜好。
而后讓紀海洋等人在這里布置,這一番心血,怎么可能不讓慕容嫣兒感動?
“秦書,謝謝你,這是我收到過的最好禮物。”慕容嫣兒滿臉幸福地說道,溫柔的親在秦書唇上。
秦書如沐春風,但因為慕容嫣兒的突然偷襲,變得心不在焉起來。
他的舞步有些紊亂,兩人不知不覺碰到了桌角,將慕容嫣兒的睡衣撩起。
秦書低下頭,差點忍不住噴出鼻血,腳下的步伐更加亂了起來,一不小心踩到對方的睡衣,重心不穩(wěn),二人倒在地上。
秦書被對方壓著,臉上有些尷尬之色,“嫣兒姐,我剛才走神了,我們起來繼續(xù)跳吧。”
“不用了。”慕容嫣兒躺在秦書的懷中,聽著秦書胸膛強有力的心跳,臉上的幸福之色更加濃郁。
“謝謝你。”慕容嫣兒柔聲道,開始跟秦書吻在了一起。
音樂繼續(xù)飄揚,百合花散發(fā)著醉人的芬芳,地上的兩個人滾作一團,美妙的一刻正在慢慢上演……
第二天,秦書從美夢當中醒來,看著懷中幽幽轉(zhuǎn)醒,一雙美眸盯著自己的慕容嫣兒。
“嫣兒姐,昨晚我……”秦書忍不住說道。
慕容嫣兒小手擋在秦書的唇上,“你不用說,是我自愿的。”
簡單的一句話,足以表明慕容嫣兒的心態(tài)。
秦書被對方柔情地盯著,一時間有些癡迷,再次吻上了那嬌艷的唇……
看了看時間,距離上班已經(jīng)不遠,秦書穿著短褲起身,洗個澡,整個人清醒了不少。
回到房間,卻見到慕容嫣兒正拿著手機發(fā)呆。
秦書走上前去,關(guān)切問道:“嫣兒姐,有事?”
“估計,這海城的法醫(yī)科,我待不下去了。”慕容嫣兒柳眉微皺,將手機拋給秦書。
秦書將其接過,嘴角勾起一絲邪笑,“我就知道那胡定偉會回去告狀,這樣也好,這一次,徹底打消那小子對你的非分之想。”
“秦書,你可別做傻事,不然你的工作也可能因此丟掉……”慕容嫣兒好心提醒道。
秦書一罷手,“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解決。”
簡單吃完早餐,秦書開車載著慕容嫣兒趕往海城中醫(yī)院。
海城中醫(yī)院,法醫(yī)部,一間辦公室內(nèi),一群法醫(yī)部的成員都站在那里,臉色都不太好看,地面上,擺放著亂七八糟的文件。
“氣死我了,哪個混蛋敢對我兒子下如此重的手。”胡喜澤一拍桌子,雙眼都能冒出火來,“快去把慕容嫣兒給我叫來,如果不把事情說清楚的話,就立馬滾蛋。”
一名法醫(yī)部的成員支支吾吾地說道:“胡主任,慕容嫣兒可是宣城醫(yī)院慕容元盛的女兒,我們這樣做,是不是……”
“再廢話連你一起炒掉。”胡喜澤吹胡子瞪眼,“還有,把那個打人的小子也給我調(diào)查清楚。”
那名法醫(yī)部成員滿頭大汗地回應(yīng)道:“我剛才已經(jīng)發(fā)信息叫慕容嫣兒來了,至于那個打了公子的小子,我也調(diào)查清楚了,他是中醫(yī)科新來的醫(yī)生,名叫秦書。”
“秦書?”胡喜澤眉頭一挑,心道,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
但一時間沒想起來。
“趕快去叫中醫(yī)科的主任張?zhí)炱媲皝恚€有,讓賈院長前來主持公道。如果有必要的話,記住,打電話報警。”胡喜澤吩咐完畢,就坐在辦公桌前等待著。
不一會兒功夫,房門被敲響,胡定偉被醫(yī)護人員推著輪椅走了進來,一看到自己的老子,就大聲哭喪道:“爸,您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胡喜澤道:“放心,等那個臭女人以及打你的小子出現(xiàn),我一定要給他們一些顏色瞧瞧,否則的話,他還以為我們胡家是軟柿子,隨便誰捏都可以。”
在場眾人都不說話,要知道,雖然胡定偉只是一科主任,但背景卻不小,是除了海城秦家、歐陽家之外的另一大老牌家族胡家之人。
咚咚。
房門再一次被敲響,房門打開,胡定偉看到一男一女正親密的走入,眼睛都快冒火了。
“爸,就是這個小子,是他讓我兩條腿沒有知覺的。”胡定偉一看到秦書,恨不得撲上去咬死這家伙。
但被對方平淡眼神一望,整個人如泄了氣的皮球,滿頭大汗,不敢再開口。
秦書直接無視對方,而是上下打量著胡定偉。
一旁的慕容嫣兒擔心秦書鬧事,連忙說道:“胡主任,您找我?”
“慕容嫣兒,要不是看在我跟你父親交情深,你以為你能來這里?可你倒好,不知道感恩,卻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個野小子,把定偉打成這樣子,你打算怎么辦?”胡喜澤怒目圓瞪。
慕容嫣兒滿臉平靜,“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不好,所以,我辭職。”
胡喜澤臉色變了變,正欲開口,一旁的胡定偉卻冷哼道:“你以為你辭職,這件事情就算了嗎?”
慕容嫣兒黛眉微蹙,秦書連忙輕拍她的肩膀,笑瞇瞇的盯著胡定偉,“那胡公子覺得怎樣才能算了呢?”
胡定偉以為秦書示弱了,冷哼道:“很簡單,讓我恢復正常,然后跪下來向我道歉,賠償精神損失費五十萬,從中醫(yī)科滾蛋,我就會原諒你。”
秦書一臉玩味之色,望向那胡喜澤,“胡主任,您也是這樣想的?”
秦書已經(jīng)決定,如果這家伙說是的話,自己會毫不留情地出手,教訓這對逗比父子。
胡喜澤正打算開口之際,突然,一道爽朗的聲音傳出,“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竟然欺負我們胡家人。”
這話落下,一群人氣勢洶洶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滿臉傲然之色的中年男子,看這人的模樣,跟胡喜澤有幾分相像。
因為胡家在海城雖然勢力不小,但跟秦家相比,倒不算什么,而且,兩家交情不深,因此,在秦書的印象當中,并沒有關(guān)于這個人的印象。
但從在場眾人看待那中年男子的眼神,可以
知道,這人在胡家有著不弱的身份。
“大哥,你怎么來了?”胡喜澤臉上一喜,走上前去問道。
“定偉被人欺負,我要再不來的話,以后我們胡家豈不是要被人騎在頭上拉屎了?”胡潤澤說道。
“大伯,就是這個小子打我的,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胡定偉滿臉欣喜地說道。
秦書心中冷笑,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年輕人,欺負我胡家人,可要付出代價的。”胡潤澤慢悠悠地說道。
“哦?”秦書滿不在意。
胡潤澤剛想發(fā)話,這時,賈慶春以及張?zhí)炱娴热肆ⅠR沖了進來。
賈慶春道:“潤澤大哥,這個年輕人,你可動不得啊……”
張?zhí)炱嬖谝慌再r笑,但并不好說什么。
“慶春老弟,在這海城,除了幾大家族外,還有什么人我動不得?”胡潤澤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還以為賈慶春是故意唬他,畢竟在這里鬧事,對醫(yī)院名聲不好。
賈慶春剛想說明秦書的身份,秦書卻連忙罷手,賈慶春只能閉嘴苦笑。
秦書走到胡潤澤的面前,“這位大叔,打人的確是我不對,這樣吧,我讓胡公子雙腿恢復知覺,這件事情就此作罷,怎么樣?”
秦書也不想讓賈慶春為難,而且,現(xiàn)在這事,關(guān)乎到慕容嫣兒能否呆在法醫(yī)科,因此,他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誰知,那胡潤澤卻是絲毫不讓步,“讓我的侄子雙腿恢復知覺,這不是條件,而是我饒過你的要求,你還以為在我面前,有什么砝碼嗎?”
秦書眼睛瞇起,這家伙的確有些欺人太甚。
一旁的胡定偉道:“大伯,讓這小子給我磕頭吧。”
說著,他眼中迸發(fā)著得意的光彩,仿佛在說,叫你小子在我面前裝逼,老子現(xiàn)在要玩死你,還有,慕容嫣兒是我的女人,我一定要得到她。
秦書在那不斷搖頭嘆氣,自顧自地說道:“看來,今天只能做最壞的打算了。”
他身上立刻迸發(fā)出一股戾氣,看得那胡定偉等人臉色蒼白。
胡潤澤眉頭微微蹙起,但自己身為胡家現(xiàn)任的掌舵人,自然不會怯懦,于是對旁邊的人說道:“趕快打電話報警,就說有人打算行兇。”
秦書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正打算出手,這時,慕容嫣兒連忙拉住他的胳膊,“秦書,你答應(yīng)我不出手的。”
秦書無奈點頭,溫柔道:“行,就聽嫣兒姐你的。”
那胡定偉在一旁氣得肺都快炸了,但表面上十分平靜。
不一會兒功夫,一群警察出現(xiàn)在這里,一個隊長模樣的警察道,“是誰在醫(yī)院行兇?”
卻見胡潤澤站在那里,連忙哂笑道:“胡先生,您怎么在這?”
“方隊長,剛才是我報警的,有點事想要麻煩你……”他小聲在方隊長耳旁嘀咕著。
“放心,這事我一定做的妥當。”方隊長點頭道,就走到秦書的面前,“這位先生,你涉嫌一宗暴力事故,請跟我走一趟吧。”
秦書默不作聲,那方隊長剛想強行抓人,這時,一道宛若銀鈴般的聲音響起,“喲,這法醫(yī)科今天是怎么了,為什么這么熱鬧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