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五人便又快速地沉寂了下去,只是還沒過上兩三分鐘,突然只聽得前邊一陣“咚咚咚”的撞擊聲。
那隊長神色一緊,沉聲喝道:“來了…準備…”
很快地,隨著一個橢圓形的鐵球從通道那邊滾了過來,然后“嗤”地一聲響之后,便從那彈殼之內騰出一股濃郁的白煙來…
“靠…又來這招…”這位隊長暗罵了一聲,側耳聽了聽,聽得那邊隱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之后,便沉聲喝道:“開槍…”
“噠噠噠…”隨著這隊長的命令左右兩邊的兩個槍手,立馬地扣動了手中的扳機,兩支沖鋒槍交叉地將前邊的通道封堵得死死的;
“鐺鐺鐺…”飛揚的子彈將那白煙中的什么東西射得“鐺鐺”之響,然后便聽得那邊傳來的一陣的悶哼一聲。
聽得這悶哼之聲,兩人都忍不住地心頭一陣得意,看來至少又傷了對方一人以上。對方這些該死的家伙也是不怕死,明明知道這只有這么寬的通道,根本不可能殺過來,卻總還是忍不住地上來送死。
這在一片“噠噠噠”的槍聲之中,在這巖洞的頂端,一個影子如同鬼魅一般的一閃而過。
這個影子背上背著一塊輕薄的盾牌,緊緊地貼在那并不算太高的巖洞頂端,在這狹窄而又扭曲的洞穴之中如同蜘蛛一般的悄無聲息而又迅疾的游走著;同時不失輕巧避開一塊又一塊突出的巖石。絲毫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只有那不時地在撞中了下方天醫院高手手中的盾牌或者旁邊的巖壁,在這狹窄的洞穴中四處彈射的子彈,偶爾撞中了那塊盾牌。發出“鐺”的零碎響聲。
不過,這一點響聲在這雜亂的槍聲以及下方盾牌的擊中聲中,絲毫不起眼。
“啊…啊…”終于頂在最前方的一位天位高手頂不住了,躲在盾牌之后的他雙腿之上已經是被射入了三、四枚的子彈…就連他的肩膀似乎也被四處彈射的子彈給射中了;只是幸好帶了頭盔,雖然頭上也被彈射了兩下,但都沒有受傷什么大的傷害…
聽得前邊這位高手的慘哼聲,后邊的那位只是腿上被射中了一顆子彈的高手。立刻毫不遲疑地抱起這位高手的后腰,便朝著后邊穩定而迅速地退了出去;
最前邊的那位天位高手。咬著牙用力撐著自己手中的盾牌,擋在身前,被自己身后的隊友拖了出去,只是還是忍不住地抬頭看了一眼自己前方巖洞頂部處緊貼著洞頂的那個正輕巧又悄無聲息前進陰暗的身影。在他抬起頭來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一滴水珠模樣的液體滴在了自己的鼻尖之上。
“他受傷了…”發覺了這顆液體所蘊含的淡淡腥味以及來源之后,這位高手顧不住自己身上的痛楚,只覺得自己的心頭猛地一緊,只是稍稍地遲疑之后,便突然再次大聲慘叫了起來,想要盡力地吸引一下對面敵人的注意力,松懈一下對方的防備。
隨著這位高手的聲音迅速衰弱和遠去,那邊的隊長終于看著眼前已經逐漸開始消散的白煙。確認對面的通道已經空無一人了,才出聲道:“?;稹?
兩支沖鋒槍的槍聲迅速地停止,然后其中一人開始利落地拉動槍栓。開始更換彈夾…
就在這更換彈夾的聲音響起的同時,一個黑影從巖石的頂端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地沖破了白煙,在兩個盾牌之后的一號和二號的驚呼聲中,朝著那個依然在舉著槍的隊長和另外一人直撞而去。
“噠噠…”這位隊長的槍只響了兩槍,似乎擊中了什么金屬一般,然后便看到了一抹寒芒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匆忙之中揮槍格去;
“鐺…”槍身驚險至極地擋住了對方的這一擊,他這還沒來得及慶幸。便聽得旁邊傳來了一聲慘呼聲;
“三號…”他驚呼著揮槍朝著那寒芒射來的方向砸了過去,卻正好看到,一個黑衣人正將一柄尺余長的短刃從三號的脖子處移開,朝著自己劈來;而三號的頭已經是驟然飛起了…
“鐺…”這位隊長的實力和經驗無可置疑,閃電之間再次收槍朝著對方的這一刀擋去,然后順利地擋住了;但他的右側,正在換彈夾的四號,這時卻是又是一聲慘哼聲傳來。
只見不知何時,那抹首先被自己砸飛的寒芒不知何時被對方一腳踢了回來,然后角度極為詭異地直接地插上了四號脖子…
“怎么可能?”他的腦海之中只是閃過了這么一絲驚恐的表情,然后便感覺自己的右手一涼,對方的那一刀竟然在被自己的槍身擋住之后,又是詭異地順著自己的槍身一滑,仿佛是計算好了一般地,輕而易舉地便將自己的右手手掌切去了半個…
正當他忍痛左手握槍準備朝著對方再次砸過去,他已經感覺到了前邊近戰能力最強的一號和二號已經開始回身支援自己,只要自己稍稍擋住對方一下,對方就無路可逃的時候;
卻發現自己的槍再次砸空了,對方以恐怖之極的速度和反應,竟然再次在半空中騰起,然后從自己的頭頂一掠而過,朝著通道里邊直沖而去;
“竟然就這么失守了…對方用了多久?兩秒?還是三秒鐘?”腦海中帶著這一絲絲的不可置信,這位隊長正要忍痛朝著里邊追進去,此時他的身后的一號和二號卻是發出了怒吼聲,他驚慌地回身看去;此時身后,他看到了一張甚為熟悉的臉孔…
“余中訊…”
他還沒有反應得過來,余中訊便已經沖開了一號和二號的阻攔,出現在了他面前;而在余中訊的身后,一個接一個人出現,朝著被沖撞到一旁的一號和二號攻到。
而后這位已經完全絕望的隊長正打算做最后的反抗的時候,這回身一槍托還剛剛砸到半空中,便感覺自己的脖子一涼,然后便看到了自己似乎飛了起來。
直到他再半空中看到自己的雙腳之后,他這才明白,這位天醫院外院首領,果然強到了自己完全沒有任何辦法抵擋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