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會是什么呢?我猜不出來哦。”吳巖略帶歉意的笑笑,怎么只要是女生,都喜歡玩這招套路呢?
“咯咯咯……”
富瑩瑩頓時大笑起來,她指著吳巖說道:“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大笨蛋,不過我也不刁難你了,這個送給你,一定要晚上睡覺前關(guān)燈了再看哦!”
說著,富瑩瑩從屁股后面掏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禮品盒,約莫一個課本那么大小,拿起來重量很輕,不知道里面裝著什么。
此時此刻,吳巖只能用古靈精怪四個字來形容富瑩瑩了,既然他都這么說了,自己也只好這樣照辦嘍。
見到吳巖把自己送給她的禮品盒收下之后,富瑩瑩才笑靨如花的一蹦一跳的離開了后院,朝著別墅區(qū)里走了過去。
吳巖不由得奇了,難道當(dāng)初富瑩瑩小朋友把自己叫過來陪她過新年,就是這樣一份簡單的禮物?
想到這兒之后,吳巖不由得苦笑著搖搖頭,然后又點上一支煙抽起來,那份禮物卻丟在一邊,吳巖終究還是沒有把它打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香港的春節(jié),溫度不低,足有二十多度的樣子,徐徐春風(fēng)吹拂,吹得人格外的舒服。
它完全區(qū)別于京城的寒冷,想必那里的世界,依舊是白雪皚皚吧。
一道倩麗的身影,悄悄的走到了吳巖的身邊,是富萌萌。
面對面的坐下之后,吳巖看了她一眼,道:“香港這邊的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不好看?”
“從小看到大,看它的人從來不會錯過,不喜歡看的從來就不會守著它。”富萌萌攤攤手,道。
“呵呵,是吧。”吳巖笑笑,又道:“你啥時候去京城?”
“開學(xué)那幾天吧,這段時間我打算跟爸爸去歐洲旅行一趟,你有空嗎?”富萌萌道。
“呵呵。”吳巖饒有深意的看了富萌萌一眼后,道:“你這是打算邀請我嗎?”
“呸,愛去不去,走了。”富萌萌心底一緊,可嘴上卻倔強的反駁道,她確實是想讓吳巖跟她一起去,可就是落不下這個面子。
吳巖卻笑笑,從富萌萌起來一直到消失到這兒,都沒有出口說過挽留的話語。
不是他不愿意,而是有個時候身不由己,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一天,這事情就來了。
正所謂是浮生偷得半日閑,閑日終究不輕閑!
抽完這支煙后,吳巖便依靠在這涼亭里閉目養(yǎng)神,不知不覺竟然沉沉睡去,知道晚間十二點的煙花響起的時候,才把他給驚醒。
吳巖看了看表,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十二點了,不知不覺睡了快四個小時了,又朝著別墅里面望了望,熱鬧的大廳這會兒已經(jīng)燈光黯淡,相信大家伙兒都散了吧。
吳巖這才搖搖頭,拿著富瑩瑩送給自己的禮物,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里,稍作一番洗漱之后,吳巖便準備繼續(xù)睡覺。
忽然又看見了床頭柜上的那份禮物,他一下子想起了富瑩瑩當(dāng)初說過的那番話,便關(guān)上了燈,然后拆開了禮物。
一張白色的硬質(zhì)紙片掉落出來,吳巖用手摸了摸,頓時笑了
,合著這是一張賀卡啊,可是關(guān)了燈又該怎么看呢?
想到這兒,吳巖拿著這賀卡隨意搖了搖,便準備開燈,但是這賀卡里面卻忽然發(fā)出了一陣淡淡的光芒,還有那許久未曾聽聞的電子音樂響了起來。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吳巖笑了笑,爾后輕輕的打開了這賀卡。
那陣被掩蓋住的光芒一下子閃爍放大,在吳巖的視線里,卡片的內(nèi)部裝飾了兩個人,一個男的,長得英俊帥氣,笑容卻邪邪的,一看就是吳巖。
而另外一個人,則是一個穿著婚紗的妙齡女子,畫的完美無缺,讓人看著都愛不釋手,但是這個女子的容顏,吳巖幾乎都沒有見過,只是覺得似曾相識而已。
“巖哥哥,你要是沒有看出這個女子是誰,那就證明我成功了,咯咯,我告訴你啦,這就是我啦,你要等我長大哦,到時候我要做你最美的新娘,你愿意等我嗎?”
落款是富瑩瑩現(xiàn)在的模樣,但是畫著的卻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吳巖頓時大笑起來,不可否認,吳巖覺得自己還是能夠被那么一些女孩子喜歡的,可是他覺得這只是富瑩瑩小朋友在這個年紀,對于一個心底的偶像做的一些崇拜而已。
在吳巖的心底,有個時候也幻想過,自己會跟一些喜歡的女明星之類的,是否可以共結(jié)秦晉之囍。
但是這也就是想想而已,所謂歲月是把殺豬刀,等自己足夠老的時候,富瑩瑩才是剛剛像花一樣的年紀。
她到時候是否還會真的抱著這樣的想法呢?
未必。
當(dāng)然也不排除她依舊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那個時候,吳巖也許是孩子滿堆,妻妾成群了。
這時間男男女女之間的情愛,甭管風(fēng)花雪月也好,轟轟烈烈也罷,到最后都是刻骨的親情。
而現(xiàn)在,吳巖跟富瑩瑩之間存在的便是一種這樣的親情,那么還需要去改變什么嗎?
只可惜,富瑩瑩太小,她還不明白這一切,而吳巖的心態(tài)卻已經(jīng)開始慢慢的老去,兩個人終究不在同一條線上了。
想到這兒,吳巖不由得輕輕的笑笑,然后把這份禮物收好,放進了床頭柜的抽屜里,然后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
“叮鈴鈴……”
清晨五點的時候,吳巖忽然被一陣電話給吵醒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吳巖接聽之后,便聽到了衛(wèi)微的聲音:“吳巖,年過完了,該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了。”
“呃……”
吳巖的睡意頓時全無,他不悅的說道:“這年才剛剛開始呢,執(zhí)行個毛的任務(wù)啊。”
“行啊,你可以不去,反正我到時候直接以拒絕執(zhí)行命令直接報給上面,你就等著被驅(qū)逐出九大隊吧。”衛(wèi)微冷笑著說。
香蕉你個扒拉!
吳巖當(dāng)時就破口大罵:“你這是公報私仇,大過年的給我整出這么多事情來,別以為我不敢投訴。”
“哎喲,我好怕怕喲”衛(wèi)微獰笑道:“今天上午十點三十分在山東秦皇島皇冠酒店二十八層集合,來還是不來,你自己看著辦
吧。”
“啪……”
說完這話后,衛(wèi)微毫不客氣的掛斷了電話。
吳巖當(dāng)時就從床上跳了起來,大罵道:“他媽的,你也太拽了些,老子現(xiàn)在在香港呢,十點半到秦皇島,老子就算是坐私人飛機,等報批完那些手續(xù)了,那基本上就趕不到了啊。”
正好,這個時候,吳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吳巖看都沒有看號碼,接過就罵:“你媽的還有完沒完了?”
“呃……,吳巖兄,合著你也接到任務(wù)了?”電話里飄過來了南宮浩日的聲音。
吳巖頓時一愣,道:“你個苦逼貨跟我也一樣?”
“是啊”南宮浩日苦笑道:“這不,我現(xiàn)在就準備乘坐家里的私人直升飛機往秦皇島趕了,你在哪里呢?”
“我在香港呢!”吳巖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道:“估摸著我要遲到了。”
“啊,這樣啊,要不然我來接你吧,我們一起去?”南宮浩日道。
“不必了,衛(wèi)微根本就是在整我們,你繞這么一圈過來,不遲到才出鬼了,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可不能讓這家伙小瞧了我們。”吳巖說道。
匆匆忙忙掛斷了電話之后,吳巖想了想,給毛錨去了一個電話,問她那兒有沒有直升機之類的。
毛錨當(dāng)即便說道:“直升機沒有,不過梅姨那兒有架私藏的美國F-117夜鷹式隱形戰(zhàn)斗機,是她在中東戰(zhàn)爭之中繳獲過來的,一直藏在香港,你要是想要用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搞過來。”
“……”吳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們這幫雇傭兵還有什么不能夠搞到的?”
“航空母艦跟火箭!”毛錨回道。
“好吧,當(dāng)我沒問,我什么時候,在哪個地點找你?”吳巖道。
“九點在飛虎隊訓(xùn)練基地吧,我親自開飛機送你過去。”毛錨,道。
“行!”吳巖匆匆忙忙掛斷電話,然后寫了個紙條丟在了富家別墅的客廳里后,便離開了富家,朝著大嶼山趕去。
F-117式夜鷹隱形戰(zhàn)斗機,設(shè)計與70年代末期,81年正式試飛,后廣泛運用于中東戰(zhàn)爭之中,是真正的空中殺手,坐這玩意過去,不止是南宮浩日他們,恐怕衛(wèi)微他們都不會想到老子不但會準時趕到,而且還會這么生猛吧。
九點鐘,吳巖準時出現(xiàn)在了大嶼山的飛行基地之后,毛錨這會兒也開著F-117式夜鷹戰(zhàn)斗機降落在了大嶼山的飛行基地之中。
淡藍色的機身在陽光的照射之下,散發(fā)出一陣妖艷的光芒,這架看起來如同老鷹一樣的戰(zhàn)斗機,在這陽光之中熠熠生輝不說,更加的給人一種好像活過來的感覺,威猛、霸道,實實在在的空中殺手啊。
吳巖當(dāng)時就喜歡上了這個大家伙,他跳上夜鷹戰(zhàn)斗機的后座后,說道:“毛錨,開始起飛吧,目標(biāo)直指秦皇島皇冠大酒店。”
“是!”毛錨點點頭,然后開始了飛機的架勢。
“咻……”
一連串的起跑,不斷的升空之后,F(xiàn)-117式夜鷹戰(zhàn)斗機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消失在了藍天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