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要告自己非禮,李春生嚇住了。別的罪行他不清楚,非禮他可是清清楚楚的,在他們村就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那個男的還沒有非禮得逞,就被警察抓了,直接判刑三年。
李春生還聽說,如果他真的把那女人搗鼓了,那可是無期徒刑,要判一生。
李春生看看已經脫掉外褂的郝初玉,心中暗自計算這種情況下究竟應該判幾年呢。
反正不管怎么說,他不能坐牢,他要掙錢,他的家里需要他。
“做。”
李春生咬咬牙,似乎很用力才把這個字給說出來。
郝初玉還沒得及高興,就被眼前的李春生嚇了一跳。
“你怎么了?”
李春生的臉色通紅,整個人仿佛一瞬間充滿了力量,喘息濃重,如同暴走的狀態一般。
“你不是要嗎,我這就給你。”李春生狠狠的推了郝初玉一下,面色猙獰的說道。
“你……”
郝初玉怔怔的看著李春生,雙眼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不錯,這就是自己要等待的人。
即便是到了這個關頭,他仍舊堅守著自己的意志,仍舊沒有對自己動手動腳。他的心是純正的,他還沒有被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污染。
一看到郝初玉流淚,李春生剛剛爆發出來的狠戾瞬間就消失了大半,他有些茫然的問道,“你怎么哭了?不是你讓我這樣的嗎?”
李春生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郝初玉依舊沒有理會他,嗚咽的聲音更大了些。
李春生聽的清清楚楚,她哭的很傷心,很委屈。
李春生嚇住了,自己什么也沒有做,她怎么就哭了呢。哭就代表不高興,不高興萬一告了自己非禮她,那可怎么辦啊。
李春生已經完全從暴走狀態恢復了過來,他看著哭的特別傷心的郝初玉,心生憐惜,輕聲問道,“你怎么了?你要是不愿意咱們不做了還不行嗎,你別哭了。”
李春生努力的回想,試圖去找尋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眼前的這個醫生。
而在郝初玉的心中,已經認定了李春生的純正,接下來就是善良了。
他善良嗎?
郝初玉微微抬起頭,嘆息一聲,“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
“你的錯?”李春生更加迷惑了。
她又錯在了什么地方呢?
不等李春生多想,郝初玉就接著說道,“我有病,不能做那個的。”
你有病?不能做那個?
李春生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暗自松了一口氣。不過他并沒有因此高興,畢竟在他看來,如果自己不能伺候好這個醫生,很有可能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我的心理一直想著如何去引*誘男人,可是卻又無法和男人發生那個,我……”郝初玉越說眼淚流的越多,越覺得自己委屈,居然連甚至也跟著委屈的顫抖起來。
李春生站在旁邊,走也不是(當然,還是郝初玉沒有給他開門。)。留也不是,他就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郝初玉哭了好一會,才慢慢的平靜下來,看著李春生,期待著問。
“幫你什么忙?”李春生下意識的說。
說過之后他就有些后悔了,自己應該肯定的,不然一會這醫生還告自己的話,那豈不是……
“只要我能辦到,一定會幫你的。”想到這里,李春生慌忙有補充道。
郝初玉笑了,笑的很開心。
“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啊!”
她看著李春生,越看越喜歡,越喜歡越覺得自己以后一定要對他好。
“真的?你真的愿意幫我嗎?”雖然已經確定了李春生,可是郝初玉還是想按照程序一步一步的走。
李春生點點頭,他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
“那好,我一會給你一套功法,你好好研究研究,然后再來幫我好嗎?”郝初玉興奮的坐起來,“只要你幫了我,在*我就能讓你有一席之地。”
李春生沒有去管什么在*有沒有一席之地,而是木訥的問道,“功法?那是什么東西啊?”
郝初玉當然不會告訴他,那是我偷那個教授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