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剛要動身,便被身邊的櫻寧拉住了:“怎麼忘了不可戀戰,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南宮瑾被櫻寧一提點纔想起來,她點了點頭,對著北箢說道:“突圍。”
北箢他們幾個聽了這話,便也全力突圍,衆人一邊躲避風銘的攻擊,一邊突圍,眼看著就要成功了。
風銘見並不能將他們困住,心裡一陣著急,下手比剛纔更狠了許多,有幾招若不是南宮瑾躲得及時,恐怕已經做了風銘手下的鬼魂了。
南宮瑾擡頭看了風銘一眼,他身上的黃袍翻飛,本來就微胖的人看上去如同一隻生氣的企鵝,不是可愛,卻是可怕。
南宮瑾心裡沒底,便盤算起來,如果她跟尤溪一起,定可以將風銘置於死地,可是這樣一來對她倒是也沒有好處,現在他們佔了上風,如果能困住風銘,以後說不定還可以有別的用處。
南宮瑾心裡打定了注意,她已經看過一種陣法,可是封印住比自己強大的人,這種陣法還可以將裡面封印的人防抗的力量轉化爲自己的力量,加強封印。不過這種封印十分複雜,而且還需要一個陣眼。
這陣眼不是別的,而是一個人,一個法力強大的人。
南宮瑾看了看周圍他們一行五人是定然不行了,可是要找了個現成的人也是困難。如果就這麼讓風銘死了,南宮瑾還有些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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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櫻寧看出南宮瑾的心思。
南宮瑾點頭:“如果能將風銘困住,以後一定能有別的用處。”
“要封印風銘談何容易,你倒是會想。”櫻寧對封印方面十分有了解,自然是潑了南宮瑾一盆冷水。
南宮瑾皺著眉頭搖了搖頭:“還是算了,我們出去再說。”
“你有辦法?”
“有,不過需要一個強大的人作爲陣眼,這個有點麻煩,而且我沒有十足的把握。”南宮瑾對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湊過來的北箢說道。
北箢心想,如果能封印住風銘自然是好事,他們在玄風大陸的事情也算是多了一層加持,以後所有的事情也都好辦了許多。
他們正商量著,風銘那邊便發現了他們的走神,趁著衆人不注意,便一掌朝著南宮瑾打過去,那掌風來的著急,南宮瑾來不及閃躲,只能直愣愣的站在原地,準備接招。
北箢卻一個飛身過來,將南宮瑾擋在了外面。北箢背後受了一掌整個人撲倒在南宮瑾的話裡,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南宮瑾抱住北箢:“北箢,你.”
北箢虛弱的笑了笑:“你需要的陣眼有了,讓我留下來做陣眼,你們去找端木,找到端木在回來找我,我就在這裡幫你看住風銘。”
“這怎麼行?要走一起走。”
北箢的嘴角流出一絲血跡:“別傻了,如果我沒受傷對你們來說是幫手,現在我對你們來說就是累贅,讓我留下,對你們好,我留在這裡就算是養傷了。”
南宮瑾心裡是不情願的,可是櫻寧卻比她清醒:“北箢說的對,她留下封印風銘,做陣眼,一舉兩得。”
南宮瑾擡頭看了看北箢,她臉色蒼白,唯獨嘴角的那一抹紅色十分扎眼。
北箢握了握南宮瑾的手:“找到端木,你不是還有好多話沒跟他說。”
南宮瑾腦子裡想到了端木延琮,他們之間確實有許多事情沒有做,南宮瑾此行也是爲了端木延琮,可是讓她爲了端木撇下北箢,她做不到,也不能做到。
“別想了,在想就來不及了。”櫻寧在旁邊催促著南宮瑾。
南宮瑾看了看北箢點了點頭:“北箢,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回來接你的。”
北箢笑道:“跟端木一起。”
南宮瑾也跟著笑起來,她緊緊握著北箢的手,照著書上的口訣念起來,之間從他們中間發出一道金光。
風銘在半空中,看了眼南宮瑾,便知道不好,他們是要啓動封印。
風銘沒有多想,對著南宮瑾便攻擊起來,他亂了陣法,攻擊的力道也不如之前,幾次都被伏羌給擋了回去。
南宮瑾的眼睛裡滿是淚水,她看著北箢在陣法中間緩緩上升,身體開始漸漸的消失,心裡便如同刀絞一般。
她拉著北箢的手,鬆開。
北箢卻只是看著她微笑,南宮瑾突然覺得愧疚,北箢那麼信任她,可是她什麼都做不了,她大聲的念動咒語,然後將金光指向一邊的風銘,北箢在陣法中間,對著半空中的風銘便撲過去,只見一道金光,風銘和北箢便融爲一體,衆人都被那亮光刺傷了眼睛,不由的閉上雙眼。
禁衛們被突入起來的攻擊嚇傻了眼,站在一邊一時之間不知所措,慌亂了陣腳。
尤溪見狀,大喊了一聲,伏羌和櫻寧左右夾著,因爲佈陣耗費了許多精力的南宮瑾慌忙逃離現場。他們一路馬不停蹄,生怕玄風大陸的人反應過來追上來。
他們四人雖然走起來十分輕鬆愜意,可是不知道端木延琮的具體爲止,也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只能在玄風大陸亂跑,又擔心後面的追兵,便越走越遠,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尤溪走在前面,伏羌扶著已經昏迷不醒的南宮瑾,櫻寧斷後,四個人戰戰兢兢的走到一座小廟旁邊,櫻寧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便提議:“我們在這裡休息一會兒。”
尤溪和伏羌對視了一下,都點了點頭。按照南宮瑾現在的樣子,他們也走不了多遠,更何況現在不知道身在何處,他們還是停下來休整一下,等著南宮瑾恢復一些了在出發也不遲。
伏羌扶著南宮瑾走到廟裡,找了個乾淨的地方讓她躺下來,櫻寧湊過去,皺著眉頭握起南宮瑾的手腕,把了下脈。
“怎麼樣?”
櫻寧放下南宮瑾的手:“沒事,就是剛纔耗費了許多的精力,在加上情緒大起大落,所以纔會暈倒。應該會很快就醒過來。”
伏羌聽了這話算是鬆了一口氣,旁邊的尤溪卻冷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