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幻塵一臉妖異邪魅,明明就是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睛,但是黎子翼就是覺得背后涼風(fēng)四起、陰風(fēng)陣陣。
“要、要色誘!”黎子翼半死不活的身子本來就是搖搖欲墜,聽見這話,當(dāng)下腿腳一軟,跌坐在地上。 щшш? T Tκan? c o
她說要色誘?
他沒聽錯吧,這個女權(quán)主義者,居然要色誘他這個男權(quán)?女人色誘男人,這算是什么賭局?對人性的賭局?
黎子翼面上一臉鎮(zhèn)定,但心中卻暗叫糟糕,這個女人來什么不好,偏偏要色誘他?名利金錢對他而言,沒有任何吸引力,所以有關(guān)名利這些欲望的打賭,他是贏定了。
可是,她居然選擇用自己來當(dāng)賭注,來色誘他!好吧,他承認,他還是一個純情的好青年,別的女人他還有可能抵擋得住,可是眼前的夜幻塵是天下第一美人啊!那要什么抵抗力才能拒絕?最要命的是,自己對她還有莫名其妙的感覺!
她色誘他,那不是吃定他了!
黎子翼故作鎮(zhèn)定的看著一步一步向他走來的夜幻塵,心中卻在不斷地告訴自己,把她想象成最惡心的人,最丑陋的人就可以了,對,就是這樣,當(dāng)她是透明人,當(dāng)她是男人!
夜幻塵邪笑的看著近在眼前的黎子翼,妖媚的伸出舌頭在唇邊微微一舔,雙眸魅惑如絲,整個人一瞬間變的風(fēng)情萬種。黎子翼從沒見過夜幻塵這樣的媚態(tài),不由微微一愣,也就是在這一愣神之間,夜幻塵已經(jīng)一步跨在他的身上。
黎子翼這個純情的男人哪見過這種架勢,看見夜幻塵這般摸樣坐在他的身上,當(dāng)下臉就紅的有如煮熟的螃蟹,眼神也不似剛才那般敢直視夜幻塵,變得躲躲閃閃,最后干脆扭過頭去,不看媚眼如絲的夜幻塵。
夜幻塵看著眼前害羞的黎子翼,戲弄的眼神一閃而過,只見夜幻塵突然反手樓住黎子翼的脖子,輕輕的在他的耳邊吹了一口氣,“未婚夫,我是你的未婚妻啊!干嘛要像看見猛獸一般的害怕?”夜幻塵誘人的說道,黎子翼頓時覺得全身一顫,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
“你、你就不能來點別的,這種、這種事我勸你還是別做,否、否則只會傷到你自己。”黎子翼歪著腦袋緊閉著雙眼,聲音嘶啞的說道。
“你怕是擔(dān)心抵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吧!”
“笑話!”黎子翼本能的轉(zhuǎn)過頭來說道,他有什么抵制不了的,他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然而本應(yīng)底氣十足的聲音,卻在轉(zhuǎn)過頭來的那一剎變得軟弱無力。
只見夜幻塵雙手抵在黎子翼的耳旁,身形居高臨下的注視著黎子翼,把自己的完美的身形暴露在他的面前,眼神勾人而妖媚,黎子翼頓時覺得呼吸不暢,心臟撲通撲通的加速跳動,但面上卻堅持這神色不變,一臉正人君子的模樣。
“終于敢看著我了!膽小鬼!”夜幻塵調(diào)笑道,只見她三分妖媚,四分勾引,三分冰冷的魅笑著,伸了伸舌頭舔了舔嘴唇,然后低下頭用火熱的雙唇在黎子翼裸露的肌膚上四處游走,或輕或重的從頸子上一路往下撕咬著,靜謐的湖畔頓時充滿了色*情的味道。
“夜幻塵,你給我停下來!”黎子翼根本受不起這種折磨,當(dāng)下一把抓起夜幻塵的肩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停下來!這個打賭根本就沒有意義,是個男人就會有這方面的欲望,你這樣做根本就是在犯規(guī)!”黎子翼怒道,如果這樣他都沒有反應(yīng),那他根本就不是男人了,或者說是可以直接得道升天了!
“和尚就沒有這種欲望!”夜幻塵盯著壓在她身上的黎子翼,“如果你現(xiàn)在認輸,我馬上就結(jié)束!”
“你根本就是在強詞奪理!”黎子翼氣結(jié)道,“這場賭局根本就不公平,哪有男人能抵制住像你這樣的色誘的!”
“我一開始就說過,是你自己執(zhí)意的要應(yīng)約,我可沒有強迫你!”夜幻塵勾起嘴角妖笑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你不會反悔的,對嗎?”話音一落,夜幻塵便前傾身子吻上了黎子翼的唇,順勢將黎子翼再次壓到身下,同時微微伸出舌頭輕輕的在黎子翼的唇上游曳起來,或咬或啄,弄得黎子翼渾身顫栗。
黎子翼見自己和夜幻塵說不通,又確實不能反悔,當(dāng)下閉上雙眼,不給夜幻塵任何回應(yīng),整個樣子就好像夜幻塵對他用強的一樣,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現(xiàn)在他是有多么的難受,多么的想要撲到夜幻塵!
夜幻塵冷眼看著緊閉雙眼渾身緊繃的黎子翼,這個男人,居然能堅持到現(xiàn)在,自己倒是輕看他了。要不是為了贏這場賭局,她也不用淪落到要用色誘這種手段,誰叫他們兩個都有太強的女權(quán)或男權(quán)主義的色彩,要是不用這一場賭局來平衡兩者之間的關(guān)系,達成某種契約,將來說不定在什么時候兩個人就會大打一場,這對他們兩個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畢竟在以后的日子,他們兩個人會比所有人都親密,盡早的建立某種共識,可以減少以后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即使是色誘,她也認了!
想到這里,夜幻塵眼光一寒,這場賭局她必須贏。無論你黎子翼的忍耐力有多好,她還就不信了,一個正常的男人,還能經(jīng)得住自己這樣的誘惑,她篤定,逼他就范只是時間的問題!(東玉:塵塵,這算不算是強攻啊!)
夜幻塵脫離開黎子翼的嘴唇,一點一點的轉(zhuǎn)移到他的耳垂,先是用舌頭輕點,然后張開朱唇將其含住,或吸或咬,就像是在品嘗一道美味的佳肴。
黎子翼只覺得夜幻塵此刻的動作比剛才的更加折磨人心,她的主動讓人欲罷不能,就算知道她沒安好心,可是這些妖嬈的動作,讓他實在是有一種狠狠蹂躪她的沖動。
他是比任何男人都正常的男人啊,身體感受這樣的觸摸,卻不能做出任何反應(yīng),真的是、真的是讓人覺得比凌遲處死還要難受。
黎子翼微微的睜開雙眼,僅僅只是睜開一條縫而已,但這卻足以讓他看清夜幻塵的絕世容顏,曼妙的身子就近在咫尺,只要自己主動一下,便可擁有這世上最美的女子。可是自己卻要因為那個該死的賭約,把自己裝成一塊木頭一樣,一動也不能動。這和面對一桌滿漢全席,卻只能看不能吃有什么區(qū)別!
黎子翼閉上眼睛暗自懊惱,心中卻突然跳出一個聲音,邪惡的對他說道,這本來就是你將來的妻子,你可以對任何女人都以禮相待,但對自己的妻子根本就用不上這樣,她遲早就是你的人,這場賭局無非就是她的一個借口,女人嘛,哪好意思開口呢?你就主動一點,就當(dāng)是成全她吧!
黎子翼被這一段話弄得心神一陣恍惚,心中的那桿秤微微的就向邪惡的那一方傾斜,當(dāng)下決定回應(yīng)夜幻塵,也就在此時,又突然冒出一個冰冷的聲音,冷冷地道,黎子翼,你可要想好了,一旦你回應(yīng)了這個女人,這場賭局你可就是輸了,以后就要和她平起平坐,甚至有可能變成她的奴隸!
聽見‘奴隸’二字,黎子翼頓時一個激靈,不行不行,變成她的奴隸,那可比死還要可怕!說什么也不能變成她的奴隸,就算是忍死也不能就范!
黎子翼心中兩番權(quán)衡,最終在就范和奴隸之間,選擇繼續(xù)強忍,而波浪滔天的心中則是一直默念,姑奶奶,你趕緊結(jié)束吧!我沒什么好玩的,你放過我吧!
夜幻塵可不知道在這幾秒之間,黎子翼就經(jīng)歷的‘生死選擇’,見黎子翼還是不為自己的勾引所動,心中也不惱怒,只是手上的力道變化幾下,在黎子翼的身上上下游走,碰到黎子翼肩膀的傷口時,更是仔細的反復(fù)描摹,最后干脆用舌頭在周圍反復(fù)舔舐,弄得黎子翼心癢難耐。
黎子翼被夜幻塵折磨的漸漸的散了戒心,迷蒙的睜開雙眼,看著夜幻塵漠然的雙眸深處蕩漾起一絲迷離的神采,不由嘴角輕輕浮現(xiàn)一絲笑容,
自己的妻,有什么不能做的?!!
黎子翼被原始的欲望所左右,早就把那些所謂的賭約、堅持拋到腦后,伸手摟住夜幻塵的頸部,迎上頭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報復(fù)的掠奪起來。
夜幻塵見黎子翼開始對自己回應(yīng),邪魅的眼睛中劃過一絲得逞的狡黠,同時也更加妖嬈的扭動自己的身軀。
輕輕的喘息,淺淺的呻吟,湖畔蕩漾著無限春色。
黎子翼漸漸的被帶入到情*欲的境界中來,看著如此迷人的讓夜幻塵,他整個身體更加的熱了起來,不由沙啞著聲音道:“夜幻塵,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模樣有多沒的勾引人?”邊說邊翻身壓倒夜幻塵,從頸部到胸前反復(fù)來回的輕啄,被黎子翼壓住的身體不著痕跡的掙扎起來,但是那掙扎的力道卻給黎子翼一種欲拒還迎的感覺,本來就強行壓抑的反映,在夜幻塵這般掙扎之下,更是如雨后春筍般澎湃起來。
黎子翼輕抬起夜幻塵的雙腿,讓它架在自己的腰上,然后低頭輕吻了一下夜幻塵嘴唇,雙手撫摸上她的腰,身子一沉打算行合歡之禮,卻突然感覺到頸部攀上一個冰冷的手掌,只是瞬間,那窒息的感覺便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同時架在自己腰上雙腿全力一壓,黎子翼一下子就跪在地上,只聽見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道:“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