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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夏一邊揉揉惺忪睡眼一邊拍著他說著:
“翟煜,該起來了。”
看他沒動靜,柳夏低頭看看他,發(fā)現(xiàn)他的額角正在滲著汗。
“翟煜你怎么?臉色不好呢?”
翟煜眼睛閉著,有氣無力地翻了個身,還咳嗽了一陣說道:
“小夏,我頭好暈啊,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
柳夏伸手去摸摸他的額頭,好燙,可是他平時不也一直都很燙的嘛……難道是昨晚吹了太多冷風(fēng)著涼了?
“好冷……”
翟煜一邊蜷縮著一邊喏喏著。
柳夏趕緊把火狐披風(fēng)給他蓋上了。
“明明身體那么熱了你還說冷,看來是發(fā)燒了吧?怎么辦呢?幸好你是個人類啊,要不然的話就不知道怎么給你治病了。”
柳夏說著,在車?yán)镎伊藯l毛巾到外面的湖里打濕了,回來把蓋在他的額頭上。完了又找到水壺慢慢地給他喂些水喝。
翟煜緊閉著雙眼,嘴里卻一直在念叨著。柳夏伸手過去給他捋捋被打濕的頭發(fā),手放到下巴試探溫度。
溫度很高,但卻一滴汗也沒有。
“這個情況可不妙啊,好像都有些燒糊涂了呢。再多喝些水吧,一會排些尿了體溫就能下降些了。”
說著,她又給他灌了些水。
拿起剛才敷在他額頭上的毛巾一摸,毛巾都熱熱的了。
柳夏又趕緊拿著毛巾跑到湖里把毛巾洗了再拿回來蓋在他額頭上。
這一回,他嘴里喏喏的聲音加重了,手也開始在空中四下里亂探著。
“怎么好像越來越嚴(yán)重了呢?翟煜你沒事吧?別嚇我啊!”
看努力了一翻,翟煜的病情非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還更嚴(yán)重了,柳夏抓住他的手急得快要哭掉了。
“水……水……”
被燒得有些糊涂的時候,翟煜嘴里還這樣念叨著。柳夏趕緊找到了水壺又給他喂了些水。但很快,水喂完了。翟煜似乎還有些不太夠,于是柳夏又飛快地沖出云車到湖邊去取水。
等她取水回來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翟煜沒有躺在云車?yán)铩6钦驹谠栖囘叡持挚粗竺娴纳帧?
“翟煜?你怎么起來了?”
聽到柳夏在喊他的名字,翟煜慢慢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柳夏。他的樣子有些奇怪,平日他看自己的時候,眼睛里總是跳動著神采,可是現(xiàn)在,他的眼神里充滿了陌生感,看起來還有些孤寂。
“你是何人?可是在跟本座說話?”
柳夏“咦”了一聲,拿著水壺慢慢試探性地走近他。
“這里除了我們兩個沒有別人了啊,當(dāng)然是在跟你說話了。水取來了,喝吧。”
說著。她把水遞到他手里。
翟煜猶豫著不敢去接那壺水,柳夏看他扭扭捏捏的,便把水壺塞到他手里然后坐到云車邊上。
她打量了會這個翟煜,應(yīng)該是他沒錯啊,怎么這家伙突然醒來了卻不認得自己了?
“翟煜你怎么病得那么重了還你們快起來啊?多在里面休息休息吧。”
翟煜背著她喝了一口水。轉(zhuǎn)過身來看看她,問:
“這里是哪?風(fēng)景還不錯,游玩過那么多的地方,就屬這里最美了。”
這一下,還真把柳夏問蒙了。怎么回事呢?跟變了個人似的。
“請問你是誰?”
見她這樣問自己,翟煜嘴角邊流露出一抹邪笑,慢慢走近她了說道:
“方才姑娘不是叫本座翟煜嗎?怎么突然又問本座是誰呢?”
柳夏朱唇緊抿。柳眉微鎖:
莫不是在這個翟煜也跟自己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一樣,什么時候的自己穿越過來重生,思想占據(jù)了這幅肉體?
想到這,她有些喪氣地說道:
“翟煜是我的丈夫,既然是我丈夫,為什么你會不認得我?莫非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不是他了?”
看到柳夏一臉沮喪。將欲要哭出來的樣子,翟煜急了,趕緊上前說道:
“姑娘別哭啊,只是,本座一直在游山玩水。一覺醒來就看到姑娘了,其實本座也是第一次看到姑娘的……”
柳夏看著他,咬著下唇,心陷了下去:
好不容易跟翟煜算是正式在一起了,結(jié)果卻半路殺出這個程咬金來,我到底要怎樣才能把翟煜帶回來呢?
翟煜看到她這樣,更急了:
“姑娘別哭,別哭啊!有話慢慢說好吧?”
柳夏呆坐在原處一動不動,一邊的翟煜看著可著急了,卻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過了一會,柳夏腦海里靈光閃過,于是她抬起頭來問翟煜:
“你可認得柳如月?就是女媧娘娘親手栽種的那株柳樹?”
聽到這句話,翟煜立刻面露疑惑的神情,繼而又坐到她身邊問道:
“你是何人,為何知道月兒的事?”
柳夏一聽,有搞頭,看來他還是翟煜沒錯,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還不是翟煜,而是翟煜口中提到過的前世。
“我是柳夏,跟柳如月原本就是同一個人。之前翟煜說過,我們兩個就是被你一分為二了的。翟煜是你轉(zhuǎn)世成人類的名字。”
聽她這樣陳述完,翟煜一臉訝異地站起來看著她,卻說不上話來。
等他緩過來勁來,臉上立刻換上一股欣喜的神色。他拍拍自己的額頭說道:
“難怪我說姑娘身上的氣息怎么跟月兒有幾分相似,原來我這是時空混亂來到了未來……這么說來,月兒幻化成人形就這這個模樣了?”
翟煜像是自言自語地說著,還仔細上下打量著她,表情樂得都有些合不攏嘴了:
“原來我的月兒是個美人呢,呵呵,我真是太有福氣了。”
見他開始把話題說偏了,柳夏趕緊打住他說道:
“哎,別這樣說啊,我喜歡的人是翟煜又不是你。而且我不是你的月兒,我是柳夏,你別自作多情了,趕緊越回去了把我的翟煜還給我!”
翟煜聽罷。笑著說道:
“小夏也好,月兒也罷,你們原本就是統(tǒng)一體的,只要月兒修煉成仙了便會合回來的,至于我嘛,前世也好,來世也罷,不也還是我嗎?我會屈尊轉(zhuǎn)身成人也是為了跟你在一起,所以,我也好。翟煜也罷,我們也依然是同一個人啊。”
被他這樣說的暈乎乎的,柳夏就更蒙了。
“不管怎么樣,翟煜剛才還在發(fā)高燒呢,而且一點好轉(zhuǎn)的跡象都沒有。你趕緊讓他回來吧,我還得再給他降降溫,不然他可就要燒糊涂了。”
翟煜聽罷,臉上露出一抹邪笑彎下腰來湊近了柳夏說道:
“小夏應(yīng)該寒冰之毒發(fā)作過了吧?翟煜應(yīng)該有給你哈過暖氣吧?”
柳夏身體稍微靠向后,紅著臉點點頭。
他站直了身,笑著說道:
“那在他體溫居高不下之時,小夏也可以給他哈些涼氣。這樣他便可以恢復(fù)了。”
聽罷,柳夏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真的假的?”
翟煜抬頭哈哈大笑:
“本座以名譽擔(dān)保,絕對屬實。”
“那你到底是誰?”
對于這個問題,翟煜面露難色,說道:
“小夏,本座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別人不能對你透露身份。請你理解。”
柳夏嘆了一口氣:
“唉,看來這輩子都沒辦法知道了。”
翟煜伸個手來輕撫她的頭說:
“小夏對不起,我也有難處。這樣吧,你需要些什么,本座給你變出來吧?”
“變出來?”
之前聽白澤說過。沒人能憑空變出物件來,除非像女媧娘娘那樣的天神。那這位若是能變,那他豈不是……
“我要一口能煮飯的鍋,另外再要些米,一會翟煜病好了胃口差,我想給他煮些稀飯。”
聽到這樣的回答翟煜臉上的戲謔之色消失了,他呆呆地看著柳夏,又問道:
“這些都是給翟煜的,那你呢?你想要什么?”
“我?”
柳夏低頭想了想,也沒什么想要的了,她現(xiàn)在唯一想要的就是翟煜能回來:
“我要翟煜回來。”
面對這樣的回答,翟煜露出了欣慰之笑說道:
“看來我轉(zhuǎn)世成翟煜之后已經(jīng)完全得到了你的心了呢。看來我一切的擔(dān)心都是庸人自擾了。好吧,小夏想要的我都給你。”
翟煜說著,身下一股白色煙霧漸漸升起來,將他整個覆蓋住了,白煙消失之前,他留下了一句話:
“一直以來我一個真的太孤獨了,能得到你真好……”
過了一會,白煙散去,翟煜沒了影子。
“翟煜?”
看人沒了,她趕緊鉆進云車?yán)锟矗造线€好好地躺在里面身體蜷縮著,車的一角處還有一口鍋以及一袋大米。
柳夏皺著眉頭問自己:
究竟是翟煜回來了還是剛才那一下是做夢了?先不管了,救救翟煜再說。
于是,她來到翟煜身邊,低頭俯身嘴對嘴地給他哈氣。
哈了幾口氣,柳夏伸手摸摸他下巴,發(fā)現(xiàn)體溫有些降了,于是又繼續(xù)給他哈了幾下。
看他體溫已經(jīng)沒什么了,臉色也漸漸恢復(fù)了,柳夏總算松了一口氣。
趁翟煜還沒睡醒,她又抬著鍋,盛了些米到外面去燒火給他煮些稀飯。
清晨的陽光照耀著寧靜的大地,這個大湖所在的山谷顯得格外寂靜。
柳夏靜靜地坐著欣賞著外面的湖光山色。
過了一會,翟煜從云車?yán)镒吡顺鰜怼?吹搅莫氉砸蝗舜舸舻匦蕾p著美景,便默默地坐到她身邊。
聽到身后有動靜,柳夏轉(zhuǎn)過身來一看,是翟煜。
“翟煜你醒了,還發(fā)燒嗎?”
柳夏說著,伸過手來摸摸他的額頭。
“不燒了呢,你剛發(fā)了燒可能沒什么胃口,我給你煮了些稀飯了,一會好了趁熱吃吧。”
翟煜看著她在為自己忙碌的樣子,心弦受到了觸動。
他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這邊拉過來,順勢把她整個緊緊抱住了,說道:
“小夏,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像現(xiàn)在這樣,一直陪陪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