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琦雖然受到驚嚇,但并不氣餒,他依然愿意前往,不過那兩名裝卸工說什么也不愿意干了。好在這請人的事情十分簡單,因為每天等工做的人大有人在。
業務是早就聯系好的,所以不用擔心。
只是這事業的事情才剛剛開端,而且還沒有完全展開,所以做老板的他自然就該緊隨其后。他是跟王琦一起出發的。當然到了目的地之后,他開著三輪車又去了下一個地方,他明白,這生意上的事情是永無止境的。你越是勤奮就越能找到前行的方向,反之,你若是停留在原地,那么你將永遠也不會得到任何的舒展。
經歷了昨天的事情,今天風平浪靜。
溪水鎮之下是永城鄉,這也是慈溪的一個鄉鎮,這個鄉鎮比不上溪水鎮,但是其發展也挺不錯,因為這里有一條通往遠方的河流,而就在這條河流之上有一座水電站。還有數家工廠,所以這個地方相對于其他的地方雖說不是很富裕,但也很不錯。
永城鄉的地域不大,但這里的廢舊店卻有三家,不僅有三家,而且這三家的規模也很不錯,最小的一家都有四個門面。這最大的一家還擁有約兩畝的區域。
像這樣的規模,這可是溪水鎮上那些地方的廢舊店無法比擬的。
從慈溪縣城到他的青衫鎮,再到洋河鎮和溪水,再到這個地方的永城鄉,他不又感到十分幸運,縣城也好,這些鄉鎮也好,這些地方的廢舊店少則兩三家,多的十幾家,而在他的青衫鎮,他卻是一家獨大。不能不說這是他的幸運,更是他的福氣。
吳子軒本來是打算將溪水,洋河兩鎮的廢舊從業人員多家接觸后,先不要向外發展,但這一來永城,頓時便改變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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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這里依然是從廢紙上著手,因為他做廢紙生意,這價格上可是有著自身的優勢。當然這除了廢紙之外,他還不忘記打聽其他品種的行情。因為他知道,這些東西也是一筆不少的財富。或者,從事這些東西,或者比廢舊紙張更為賺錢。
在廢舊行業中,不管是哪一家廢舊店,這廢舊的品種都是以廢紙為最,再其次便是廢鐵,廢膠和酒瓶之類的東西。
現在他才做其中多的一類,而這其余的品種也將會隨之而來。不過這需要時間。當然,身為老板,只要是能夠善于調和,這時間都是次要的,他再明白不過,這除了時間以外,更重要的就是助手。
這一行業對于人才才能的要求很低,一般來說你只要是能夠做事情就可以。
吳子軒走了一趟永城鄉,便趕回溪水鎮,這時候,王琦的一車廢紙才剛剛裝完。
就在王琦他們準備整裝待發之時,一長發青年忽然閃到了他們的眼前。這時候吳子軒是準備走的,不過這長發青年一來,他就沒有走了,事實上他已經走不了了。因為這位長發青年一上來就沖著王琦
問:“你就是王琦吧?”
王琦自然是滿口答應,“你是?”他的眼中透出了一絲疑惑,看樣子,他并不認識這人,但卻不知道這人為什么會認識他。
吳子軒打量著這位長發青年,但見他頭上的長發垂肩,上身著一件大紅的棉衣,下身卻是一條緊身的牛仔褲。他的鼻梁很高。不過眼睛里卻透著一股邪氣。看這此人,他打心底里就有些不舒服,不過人家可是尋找王琦的,所以他的心底縱然再有氣焰,也必須的壓制。至少,他的存在在他來說,這可是一件讓人捉摸不透的世界。
長發男沖著王琦哼了一聲:“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但我只知道你是王琦就是。”他說著哼了一聲,道:“王琦,你是不是先前在陳老板手底下工作啊?”
提起了陳老板,吳子軒不由想起了這個被李云泉所解救的老板,看來,此人必定跟他脫不了干系。只是他不知道,他此次前來的目的究竟怎么樣,他尚未得知,至少,就目下而言,還需要進行下一步的觀察才好做事。
“我是在陳老板手底下工作,不過我現在已經不再跟他干了。”王琦回答道。
王琦與陳老板之間在先前究竟有什么樣子的糾葛,吳子軒不得而知,只是他參與了整個王琦脫離陳老板的過程,所以這后面的世界他是歷歷在目的。畢竟王琦脫離陳老板才不過區區的一個月不到的時間。
“不跟他干了,你的意思是背叛了他?”長發男質問。
王琦盯著此人,他質問:“我說這位兄弟,你在說什么啊,什么背叛啊?”
吳子軒先前遇到王琦的時候,給他的第一印象便是短小怕事,但經過了王金華和他吳子軒一段的邂逅之后,他的膽量似乎已經達到了某種新的高度。不用多做任何的解釋,他的世界已經有了一個全新的改變,在這接下來的時間里,他那男子的血性已經開始綻放!
“王琦,誰不知道跟著了陳老板就終身不得背叛,別人我不知道,但是你王琦我還能不知道嗎?你去年十月才投入到他的手下,每月給你伍佰伍拾元的俸祿。怎么你現在就換了主子?”長發男哼了一聲。
長發男的話因為了吳子軒的疑惑,這工資就是工資,還咬文嚼字的說什么俸祿,難道這還是封建社會不成?王琦之所以脫離陳老板,吳子軒是知道的,那是因為他活不下去,試想兩天才準吃一頓飯,這又要干活,就是他自己不想死,這餓也餓死了!跟著這樣的老板,要想活命的話,除了滾蛋又還能有其他什么法子呢?
長發男的質問,王琦哼了一聲,道:“這是我的事情,你管不著。”
“我管不著?”長發男哼了一聲:“這管不著的事情我就偏要來管一管!”他厲聲道。
長發男這樣一來,吳子軒知道戲份開始了,他現在所要看的就是王琦如何的應對。
“兄弟,”王琦甚是平靜:“我不認識你,你是如
何的認識我,我姑且不管,只是我再次的告訴你,這可是我的事情,我的事情是不需要別人來管的,所以你還是趕緊的從我面前離開為好。”
他很是平靜,但這說出來的話卻不容辯駁,因為他說出了自己的權利。就這個權利來說,只要是自己應得的東西,而這應得的東西能得到捍衛,別人是沒有權利來說三道四的。而就現在來說,王琦的這個權利是長發男沒有資格剝奪的。只是,這全是理論上的東西,而只要剝去這理論上的外衣,自具體的境況之中,是很難說是就是,說不是就不是的,因為這所存在的還有雙方之間的博弈。
現在是兩方面的事情,這一方面是王琦,而另一方面就是這個長發男,這說白了,長發男在找王琦的麻煩,而王琦又在維護自己的利益。現在一方是在維護,另外一方當然就是在侵犯。在這維護與侵犯之間,究竟誰能笑到最后,那自然就要看各自的本領。
“王琦,你給我聽清楚,跟了陳老板那可是不能隨意走開的,現在你走了,難道你就不怕陳老板會來找你的麻煩嗎?”長發男嘿嘿的笑道。
看樣子,他很是自信,只不過看不出來的是,他的自信又從何而來!
王琦本來就是在陳老板的手里死里逃生,而且在吳子軒的幫助下又將那丟掉的工資給討了回來,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還怕什么人來給他找麻煩呢?如果有的話,那就只是在陳老板手里的那一段日子,因為他是弱者,而弱者的生命在強者的手里是得不到伸展的。
“我跟陳老板早就斷絕了關系!”王琦沒好氣的道:“這位兄弟,我不管你是誰,你最好趕緊的在我面前消失,不然的話,你我的面子上都不好看。”他說的是實話,就這個長發鬼,就算他王琦在他手里吃了虧,可吳子軒還在眼前,所以他又如何的會感到害怕?
“這輛車是你的吧?”長發男忽然改換了角度。
“我沒有車,我是在幫別人開車!”王琦到。
“你的老板是誰啊?”長發男緊追不舍!
吳子軒這一刻忍不住了,他迎面走來:“這位大哥,這輛車是我的,王琦在幫我做事呢,怎么了?”
他在心底里厭惡人家,只是他不愿意得罪人家而已,所以他說話之間顯得都很平和。
“你的?”長發男上上下下打量了著吳子軒,他到:“是你聘用了王琦?”
“是啊,怎么了?”吳子軒故作不知。
長發男哼了一聲,他朝王琦一指:“這個人可是陳老板的手下,你知道陳老板是誰嗎?我告訴你吧,我們的陳老板來頭很大,他做事可是從來都不許別人背叛的,如今這人做了背叛,現在你又收留了人家,我說你的麻煩就會很快的來了。”
長發男這一威脅,吳子軒只是冷笑,只不過他并沒有做出任何的暴露,而是道:“這位大哥,你能不能將事情說的更清楚一點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