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是陳家的會議,賀川卻是緊皺著眉頭,想著陳家的人怎么會給自己打電話,而且,看這情況是在邀請自己參加陳家的會議。
賀川與陳家向來沒有什么來往,這陳家不應該給他打電話,而且還是參加會議。
“我不明白,我賀川與你們陳家向來沒有來往,為什么邀請我參加你們陳家的會議?這不會是你們陳家的什么陰謀吧?”賀川反問道。
電話中的那個婦女卻是遲疑了一下,隨即這才說道:“這件事情并不是我提出來的,如果你有什么疑問的話,直接參加會議,在會議中,我們會回答你這個問題。”
說罷,電話便被掛斷了。
賀川緊皺著眉頭,想著這是怎么回事兒,陳家現(xiàn)在究竟在打著什么算盤,為什么要邀請自己?這里面總不會有什么陰謀吧?但是,現(xiàn)在賀川卻什么都猜測不出來,這對方在電話中很明確的說,有什么事情直接參加會議,會給他解答。這不是逼迫賀川參加會議嗎?
一時之間,賀川也開始愁苦了起來,這參加會議不是,不參加會議也不是,還真是兩頭為難。
周曉靈敲門而入,見賀川緊皺眉頭,走到她的身邊,問道:“怎么了,在想什么事情呢,愁眉不展的。”
見是周曉靈,賀川苦笑一聲,說道:“還能是什么事,陳家的人給我打電話,說是邀請我參加他們家的會議。我與陳家素來沒有什么來往,讓我參加他們陳家的會議,我覺得這里面可能是一個陷阱。但是現(xiàn)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陳家的陰謀現(xiàn)在還在推測中,而我卻又在猶豫該不該去參加這個會議。”
“既然人家邀請你了,那你就去吧,放心吧,我一個人在家不會有事的。”周曉靈說著,眉頭也不由的緊皺了起來。
她很希望能與賀川有著很平靜的生活,然而這些都只是妄想,因為周曉靈很清楚賀川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或者說,賀川每天都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她也很明白自己不能去阻攔賀川。
但是,周曉靈卻覺得自己不去阻攔,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寂寞感讓周曉靈感覺到很是愧疚。
賀川見周曉靈眉頭緊鎖,又是一聲嘆息,現(xiàn)在的情況卻是兩頭為難,賀川兩邊都不能放棄,但是如果不放棄一方,事情就不會有任何的進展,賀川開始覺得,有些時候,自己的肩膀上還真的是有著很重的擔子。
“我不去了,反正我與陳家向來是沒有什么來往,為什么要去參加他們家的會議。”賀川開口說道。
賀川也很清楚,現(xiàn)在的周曉靈很需要自己在她的身邊,賀川又怎么能因為一些事情而讓周曉靈再繼續(xù)的寂寞下去,畢竟,賀川已經(jīng)讓周曉靈寂寞一個人半年了,如果再這樣下去,夫妻間的感情真的很難再維持下去。
況且,兩個人還沒來得及去辦理結(jié)婚證。
聽見賀川的聲音,周曉靈先是一樂,但
頓時覺得自己很自私,她也很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能去為難賀川,連忙搖頭,說道:“不用。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知道你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去處理。沒關系的,如果你覺得我一個人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回我父親那里,我父親那里還是很安全的。”
賀川想了想,也只是點點頭。
起身,走到了周曉靈的身邊,賀川很是歉意的將周曉靈攬入懷中,就這么靜靜的抱著她,內(nèi)心無數(shù)的愧疚感讓賀川覺得自己真的不是一個好男人,一個溫暖的家都無法給周曉靈。
如果,有機會的話,賀川還真的想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推卸出去,與周曉靈過著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生活。
然而,一切都只是賀川的妄想,有些事情,并不是賀川想要推卸出去,就能推卸出去的,這些事情還是需要賀川去忙的。
“沒事的,沒關系的,我們只要祈禱這些事情盡快結(jié)束,這樣我們就能恢復平穩(wěn)的生活了。”周曉靈低聲喃喃,她也很希望能夠恢復平靜的生活,但是這一切,都還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
賀川點點頭,更是緊緊的抱著周曉靈。
感受著周曉靈的體溫,賀川卻是一句話都不再多說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賀川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么,或者,在這樣的情況下,賀川真的不知道說什么樣很合適。
片刻,賀川松開懷抱,他看著還抱著他的周曉靈,摸著她的秀發(fā),說道:“放心吧,很快,很快,這些事情很快就能結(jié)束了。只要結(jié)束了這些事情,我們就能恢復正常的生活。我會找一份合適的工作,到時候,你我,還有我們的孩子,生活在一起,沒有任何人能夠打擾我們平靜的生活。”
聽著賀川的話語,周曉靈也是點點頭,眼角,一滴淚水滑落。
賀川松開周曉靈,出了書房的門,他要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準備前往陳家。
因為不知道陳家所開展會議的地址,賀川只好先打了個電話確定了一下,在確定了地址后,賀川這才快速的趕往陳家。
至于周曉靈,賀川則是將她送到了她父親那里,并且與周父說明了一下情況,賀川才放心的離開。
來到陳家,來接應賀川的,是陳一輝的大伯母,范氏。
范氏看見賀川后,連忙走上前,說道:“真的是謝謝你了,沒想到你真的會來。”
賀川冷笑一聲,說道:“我也不想來,但是有些事情,我覺得有這個必要去做。或者說,我與陳家,應該也要有個了斷。”
賀川還記得,當初蕭家的人找上賀川,可是很明確的告訴,是陳家的人讓他們來的,只有抓到賀川,這筆賠款就不讓蕭家出了,甚至還會給蕭家一大筆錢。
但是現(xiàn)在卻不一樣,現(xiàn)在是賀川親自過來的,這之間的性質(zhì)已經(jīng)轉(zhuǎn)變了。
范氏從賀川的語氣中聽出了
什么,也只是笑笑并沒有多說。至于賀川,則是跟著范氏進了別墅。
進入別墅后,在別墅客廳內(nèi)坐滿了很多的人,當見別墅的門打開的剎那,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向著大門看去,或者說,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賀川的身上。
“哼!一個外來人,還想著參加我們陳家的會議!也不知道大伯母在想些什么事情,要不是因為這個家伙,陳一輝表弟能加入那個什么破傳銷組織嗎,又怎么會給我們陳家抹黑。”陳家中,有一個人小聲的嘟囔了兩句。
然而這句話卻被賀川聽在耳中,他只是看了一眼范氏,而后便沒有什么多余的動作了。
至于范氏,卻是怒視著那個剛才說話的小家伙,這才開口說道:“賀川,賀先生,是我們青峰市有名的人物,他能夠來參加我們陳家的家族會議,也是我們陳家的幸事。我也沒什么要事兒現(xiàn)在宣布,賀川先生,現(xiàn)在就來說說我們這一次邀請您過來,究竟有什么事情吧。”
賀川點點頭,他來到這里,其主要目的就是知道陳家究竟想要做什么事情,現(xiàn)在人家已經(jīng)提出來了,賀川怎么可能會拒絕這樣的好機會。
范氏讓賀川入座,這才開口說道:“青峰市目前的狀況,我相信在座的每個人都很清楚,現(xiàn)在青峰市是由幾個大家族所掌控著,當然,我們陳家也是其中之一。但因為與蕭家合作,我們陳家也傷了元氣,這種事情的發(fā)生,也是因為我陳家的陳一輝,那個家伙簡直就是一個白眼狼,我們陳家養(yǎng)了他那么多年,現(xiàn)在卻帶著外人來打我們陳家。”
“大伯母,我覺得您說出這樣的話很不合理。當初找蕭家合作的,可是您,怎么現(xiàn)在要把這個責任推在表弟的身上?難道您覺得,這個什么賀不賀川的家伙能夠解決這件事情嗎?”那個剛才說話的家伙站了起來,說道。
范氏卻是緊皺眉頭,看了他一眼,片刻后笑道:“既然陳昌已經(jīng)說出來了,那我也不怕大伙兒清楚這里面的內(nèi)幕。確實,與蕭家合作的這件事情,是我提出來的。但在這之前,陳一輝有找到我,他說他有辦法可以讓我們陳家徹底的不收其他幾個家族的壓迫,成為青峰市第一大家族。我想,在座的各位聽到這樣的話,應該很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所以我動容了,聽了陳一輝的話,主動與蕭家合作。但是,我沒有想到陳一輝因此而擺出一道,徹底的壞了我們陳家與蕭家原本的額友好合作關系,將我們陳家推進了深淵。”
聽到范氏的這番話,所有人都看向了范氏,有的人不相信,有的人則是懷疑,有的人則是信了范氏的話語。
陳昌則是冷哼一聲,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這也只是我們陳家與蕭家的事情,您現(xiàn)在請來一個外來人,這又是什么意思?這與陳一輝弄出的這些事情應該沒有關系吧?您,該不會是想我們繼續(xù)與蕭家合作,而找這個什么賀不賀川的家伙的合作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