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了不遠處的陳一輝。
現(xiàn)在,賀川能夠很清晰的看出,這些事情一定是陳一輝在背后搗鬼,不然的話蕭家老壽公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知道就好。”蕭鼎天不再去看賀川,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在場的所有人,說道:“各位,今天是我的八十大壽,我跟感謝各位能夠來參加,我先干為敬。”
蕭鼎天說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倒是賀川機靈,舉起杯子,很是恭敬的繼續(xù)說道:“爺爺,今天是您的八十大壽,我在這里,敬你一杯。”
“年輕人,你倒是少喝點兒酒,這酒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可不能因為這些酒,而毀了我孫女的前程。”蕭鼎天發(fā)笑道。
在蕭鼎天的眼中,他最看得起的人,那只有陳一輝。
首先,陳一輝家中有錢,在很多的時候,能夠極大限度的幫助到蕭家。而且,陳家與蕭家一直有著很親密的合作,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讓蕭鼎天一直都很看好陳一輝。
但是,讓蕭鼎天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寶貝兒孫女,竟然會被另外一個男人所吸引了,這就讓蕭鼎天開始在懷疑能夠吸引他孫女的人,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而這個人又有著什么樣的優(yōu)劣。
賀川點頭,他今天下午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所以自然而然的不可能喝那么多的酒,即便是賀川想要喝那么多的酒,也是要有人能夠陪賀川喝。
離開了一個范圍后,賀川找了一個小地方,開始吃喝了起來。
其實賀川并不是喜歡這種宴會,因為這種宴會真的很無聊,無聊到很多的時候,除卻吃東西喝酒之外,根本就沒有什么別的事情了。
蕭莫見賀川坐在角落,也走了過去,坐在沙發(fā)上,很是費解的說道:“賀川,你在想著什么呢。”
賀川一怔,抬起頭看了一眼蕭莫,說道:“沒有啊。只是覺得,這個地方真的好無聊,而且我的很多的事情,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完成的七七八八了,而現(xiàn)在所要做的,就是做吃等死。”
“噗!賀川,你可真有意思,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可不像是平常的賀川。”蕭莫噗嗤笑出聲,很是古怪的看著賀川。
賀川聳了聳肩,露出他的那一排牙齒,說道:“只是實話實說,我這種人啊,確實是最適合做吃等死的人,怎么我說的東西,你都不相信呢。”
“沒有不相信啊。不過賀川,你今天這么做,會給你帶來什么樣的麻煩嗎。而且,這些事情會牽扯周曉靈,你應該為周曉靈想一想。”蕭莫說著,心情開始有些低落了。
至于為什么會有這樣的一個心情,蕭莫自己都說不出口,好似她真的很希望賀川就是自己的男朋友。
賀川笑了笑,嘆了口氣,說道:“我倒也不想,但是沒辦法,這一切都是那個叫陳一輝的家伙擺的局,他想要的就是這樣的結(jié)果。既然他想要這樣的一個結(jié)局,那么我就應該滿足他的一切需求。”
“你不應該這么做的,這樣真的很不
值得。”蕭莫說道。
確實,如果因為一個陳一輝,而改變了他賀川與自己的關(guān)系,這是一個很不明知的選擇。
蕭莫是一個女人,她知道一個女人對于一些東西很是在意,越是自己的東西,如果忽然變成了別人的東西,那么就會對這個女人就會有提防心。
本來,蕭莫就感覺到周曉靈已經(jīng)對她有些意見了,再加上現(xiàn)在的這些事情來看,如果傳到了周曉靈的耳中,真的有可能會破壞了賀川與周曉靈的關(guān)系。
“這些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況且,陳一輝正在等待著我去這么做的,我為什么不去滿足他的一切心里呢。或許,正是因為這樣的事情,我能徹底的瓦解了他陳一輝。”賀川小聲的說著,有些事情,只需要他知道就好了。
或者,將這件事情稍稍的透漏給另外一個人。
看著賀川的態(tài)度,蕭莫也只是很無奈的嘆了口氣,她現(xiàn)在最希望的就是周曉靈不會知道這些事情,因為一旦周曉靈知道了這些事情,那么賀川真的是完蛋了。
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多了,賀川想了想,該是時候準備一下子了。而且,在這個地方真的很無聊,不但沒有人過來和他搭訕,甚至有好多的人都在提防著賀川。
再留在這個地方,已經(jīng)沒有太大的必要了,倒不如先去做自己的事情,這才是賀川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蕭莫,沒什么事情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看著蕭莫,賀川笑道。
蕭莫一驚,想了想,點點頭,笑道:“既然這樣,那你就先回去吧。反正也沒什么事情,而且,你的目的不是已經(jīng)達到了嗎?”
“你看出來了?”賀川有些驚訝,反問道。
蕭莫顰然笑道:“這又不是什么新鮮的事情,再說了,如果你沒有什么目的的話,以你的性格,是沒有必要去做那些事情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這才是我認識的那個賀川。”
賀川笑了笑,看來,這個蕭莫并不是小覷。
離開蕭家后,賀川直接回到了賓館,洗了個澡,換會之前的衣服。
說實話,讓賀川穿這種有些正式的衣服,他還真是有些不習慣。而且這些衣服都很麻煩,幾乎是沒有辦法施展身手的,而且在很多的時候,這樣的衣服會變成自己的一種阻礙。
與其穿這樣的衣服,賀川更加的喜歡穿休閑裝。
換了衣服后,賀川離開了家,準備去古道橋。
從賓館到古道橋,也是有一段距離的。但是現(xiàn)在還早,賀川決定走過去,這樣不僅僅可以看看青峰市,還能從中發(fā)現(xiàn)一些什么東西。
走在道路上,說起來青峰市比以往要冷淡了許多,放眼望去,很少看到有人在走路,幾乎都是做公交車或者是開出租車。
正當這時,賀川看見不遠處有一個小攤,攤主是一個婦人,婦人的衣服穿的很破舊,正在東張西望的尋找著客人。
她賣的東西,是拇指大的櫻桃,上面還有些青。
嘆了口氣,賀川走到了攤位邊,說道:“給我來點櫻桃。”
婦人看見賀川,也是吃了一驚,不過還是給賀川稱了一些。
從始至終,婦人都沒有說話。
“多少錢?”賀川看了片刻,畢竟他能做的只有這些。
但是,婦人并沒有說話,而是指著手中的手桿稱,將刻度給賀川看。
看了兩眼,賀川有些疑惑的問道:“怎么了?這個斤數(shù)沒問題的。”
婦人連忙搖頭,繼續(xù)讓賀川看。
賀川有些疑惑,盯看著婦人片刻,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婦人不會說話,是個啞巴。
心中一陣嘆息,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出來做生意,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要知道做生意的人,依靠的就是一張嘴,如果說不了話,那還做什么生意。
從兜里拿出一張一百塊錢,賀川說道:“就這些錢吧,不用找零了。”
將錢放在一邊,賀川拎起袋子正要離開,那個婦人卻一把拉住了賀川,眨巴著眼睛看著賀川。
賀川看不懂,只好任由這婦人拉扯著自己的衣服。
婦人拿過賀川手中的袋子,從攤位里又抓了一些櫻桃放進袋子里,這才遞給賀川。
“沒關(guān)系的,多少錢我都不在乎,只是想吃櫻桃了。”賀川笑了笑,并沒有將袋子里的櫻桃拿出來,而是拎著袋子準備離開。
正當賀川轉(zhuǎn)身離去時,幾個混混走了過來,又是敲又是砸的指著啞巴婦人,說道:“臭啞巴,這個月的保護費,是不是應該要交了。”
聽到了這句話,賀川轉(zhuǎn)過身吃著櫻桃看著。
婦人有些驚慌的擺手,似乎是在說自己沒有錢,生意不太好。
“你他么瞎比劃什么呢,老子看不懂,只要你交出錢,什么都好說,不然別怪我們哥幾個砸了你的攤位,再廢了你這個啞巴。”那個混混有些不耐煩的用力砸著攤位,說道。
賀川瞇著眼睛看著,忽然發(fā)現(xiàn)青峰市真的是亂的不能再亂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女孩跑了過來,一把推開那個混混,罵道:“王八蛋!你為什么要欺負我媽媽?”
那個小女孩長得很是漂亮,即便身上穿的衣服有些破舊,但始終無法掩蓋住她那張精致美麗的臉蛋。櫻桃小嘴,小巧玲瓏的鼻子,還有那一雙特別迷人的眼睛,這樣的女孩子,長大絕對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少女。
“喲!這小姑娘長得蠻漂亮的,要不這樣,今天晚上你陪我們哥幾個樂呵樂呵,我這個月的保護費就可以不收了。”說著,那個小混混伸手去摸小姑娘的臉蛋。
小姑娘怎么能讓小混混得逞,想要推開混混,而小混混卻是一把抓住了小姑娘的胳膊,向著懷里拉去。
賀川眉頭緊鎖,快步的走了過來,拍著那個混混的肩膀,笑道:“小兄弟,做人是要有良知的。可憐天下父母心,人家和你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收保護費歸收保護費,但是不能對人家小姑娘動手動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