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挖苦洛七夕并沒有在意,她只是有些著急的問著魚歌,“他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魚歌輕嘆一聲,“七夕姑娘,你隨我們去了就知道了,看在神君好歹也救過你的份上,你現在就跟我們走好不好?”
洛七夕猶豫了幾秒,伸手招來了一個人,交代了幾句,然后對魚歌說道,“好,我跟你們走。”
魚歌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只要七夕姑娘去了,神君的病大概就能治好了。”
這是洛七夕第二次到帝鳳羽的水宮。
一路上,她心事重重。
他三個月沒再跟自己見過面了。
她一直想著他們以后應該不會再見了。
可現在。。。
越是靠近他的宮殿,她的心跳便越是快,呼吸似乎都有些困難了。
不能不說,她這三個月想起他的時候很多。
盡管她不想要去想著,可是他的影子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在她腦海中。
她是想念他的。
這是無需質疑的。
她也是渴望能再次見到他的。
只是,真正要見面的時候,內心卻又是那么的忐忑,還有些不安。
這幾個月,他過的并不好嗎?
是。。。為了她嗎?
或許她這么想有些過于自戀了。
只是。。。從花喜嘴里說出的那些話,似乎都是跟她有關的。
琉璃所建的宮殿內,白色的紗幔被風輕輕吹起,在水波中輕柔的晃蕩著。
一層又一層的紗幔被守在宮殿內的鮫人拂開。
還隔著兩層紗幔,便聽的從里面傳來一個清冷又有些沙啞的聲音,“本君不是說過了,沒有我的吩咐不得再進來嗎?”
花喜努了努嘴,神色似乎有些委屈,嘟著唇大聲說道,“神君大人,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只好帶著七夕姑娘離開了。”
“七夕?”
清冷的聲音語調忽的拔高,然后就多了幾分驚訝和急促,“你們說誰來了?”
這幾個月,他說話的語氣總是清清冷冷,毫無一絲感情和溫度。
現在。。。終于是有了些變化。
盡管花喜心中不舒服,也不得不承認,神君大人對這凡界女子很不一般。
魚歌笑了笑,將洛七夕往前推了推,“七夕姑娘,你進去吧,知道你來了,神君一定會很高興的。”
洛七夕有些不好意思,“我。。。”
話還沒有說完,便聽的從白色紗帳里又傳來帝鳳羽略帶幾分驚訝和不確定的聲音,“七夕。。你來了嗎?”
已經多久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了?
好像是過了很久很久,她已經很久都沒有聽到那溫柔似水的聲音叫著自己的名字了。
她的心輕輕的顫動了一下。
一手已經撩開了紗帳,輕輕的回應著他,“嗯,是我。”
話音剛落下,便看到白色的床帳被掀開了。
一只白皙如玉的手伸了出來。
床帳被撩開一角。
一雙溫煦如水的眸子深深的望進了她眼中。
他眼中仿佛是忽然燃燒起了一團火焰。
照的他本來就漆黑如墨的眸子明亮如辰星。
那張清雅絕美的臉龐明顯的消瘦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