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葉傾城看著這個與她一起長大的人,絕色的容顏上漏出一絲冷笑:“說,有什麼好說的,就算有,你配嗎?”
男人剛毅的臉上一絲不悅:“傾城,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我的性子你應(yīng)該知道。”
葉傾城轉(zhuǎn)過身,擺弄著身後的花,這只是一顆普通的香檳色的玫瑰,是眼前的男人放在這裡的,今年它卻開的格外好看:“我還真不知道,麻煩你說說,哼!一個沒人要的人還有脾氣,真是笑死人了,你還真要臉。”她知道在劉澤生命裡這是最忌穢的,她看著劉澤俊美的臉上寫滿了憤怒。
果然,正如傾城所料。“葉傾城,我本不想傷你,你別逼我。”劉澤陰著臉說,當(dāng)他看著傾城一臉淡然的樣子,沒有憤怒,沒有恐慌,心中莫名的煩躁起來。
“若我不想領(lǐng)情呢?”說著葉傾城從花盆裡快速拿出一把手槍,而花盆裡的玫瑰如棄嬰一般被拋在一邊:“你想我這是不是真槍?我想試一下是不是。”
“你果然一直在防著我。”劉澤苦笑了一下。
“是你把我想的太笨,把你自己想的太聰明。”葉傾城看著他,這是父親叮囑的,也是傾城唯一聽過父親的話的一次,沒想到真的用到了,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從小到大唯一的玩伴真的會像爸爸所說的背叛自己。
劉澤一步步走到風(fēng)傾城的槍口,風(fēng)傾城的槍口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似乎並不怕傾城會開槍殺他,反而更多的是不信:“傾城,對不起。”
突然傾城感到拿著槍的手一疼,一把匕首深深地插在傾城的手腕上,傾城的手一鬆,槍掉在地上,傾城又用另一隻手抓住傷口,一雙美眸緊緊地盯著劉澤,。
“傾城,你還是太善良了,你不適合在我們這一行。”劉澤看著傾城的樣子,一雙杏眼似乎要噴出火,有不甘,有憤怒,也有自責(zé),劉澤看到傾城臉上有些笑意,蹲下身體對傾城說,“當(dāng)初你爸爸要?dú)⑽遥彩悄銛r著的,說來我還要謝謝你。”
傾城一聽,心中一疼,是呀!如果當(dāng)初聽爸爸的話自己今天就不會這樣了,想起爸爸慘死的模樣,想起今天爸爸的產(chǎn)業(yè)在自己的手中就這樣毀在自己的手上,心中越來越憤怒。“爸爸也是你殺得嗎?”傾城緊緊的盯著劉澤的眼睛。
劉澤躲開傾城的視線:“是的。”不知爲(wèi)什麼,劉澤不敢看傾城的眼睛,在這雙清澈的眼睛劉澤有些沉淪,可是爲(wèi)什麼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還會有這麼美的眼睛。
“你找死。”說著傾城跳起踢上劉澤,雖然爸爸把自己推上了自己不喜歡的位置,雖然自己有些抱怨爸爸,但是面對爸爸被人殺死,她還是會很難受,因爲(wèi)她知道爸爸是愛她的。
劉澤快速躲過,一拳向傾城揮去,傾城身子向後一翻,腳順適踢向劉澤的頭,卻只聽“砰”地一聲,傾城大叫一聲,便重重的倒在地上。劉澤回頭看到傾城胸前的血跡如彼岸花一樣綻開,又看見傾城絕美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血絲,心中的恐懼慢慢擴(kuò)大。
“誰讓你開的槍!”一個憤怒地聲音傳來,接著就從腰間拿出手槍,向那人射去,那人便叫也沒叫倒下。
傾城看見一個身影朝自己撲來,接著就落入了一個結(jié)實的懷抱,雖然意識越來越模糊,但是她還是看清了來人的模樣,傾城伸出手摸著那張叫人嫉妒的臉:“蕭……蕭哲,你怎麼……怎麼在這?很……危險。”
“傾城,傾城。我送你去醫(yī)院。”蕭哲抱起傾城,看著傾城的臉越來越蒼白,身體越來越冰涼,眼裡充滿了疼惜,“傾城,堅持住,你還要報仇呢?殺了你爸爸的人,你要報仇的。你記住你要報仇的。”
“傾城,你怎麼樣?”劉澤想要看傾城,卻被蕭哲給閃開了,劉澤看著傾城的樣子,有些憤怒的對蕭哲大吼道,“你幹嘛?”
“你沒資格問我,傾城的事你也沒資格問。”蕭哲看都沒看他一眼,抱起傾城就往門外走去。
在劉澤身邊的人看見正想追上去,卻被劉澤制止了。
傾城微微轉(zhuǎn)醒,聽到劉澤的話,又說:“我沒機(jī)會了,我…我沒機(jī)會……報仇了。”傾城感到越來越累,而她的意識越來越差,“蕭哲,對不起,對……對不起,我該相信……咳……相信你的,我也該……該相信爸……爸爸,你說我是不是……是不是罪有應(yīng)……得,所以……所以纔有今天,對……對不對?”
“傾城,傾城…”蕭哲感到傾城得手滑了下去,但不管他怎麼喊傾城都不能再回答了,蕭哲感到心中的恐懼變得越來越大,現(xiàn)在傾城竟連話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