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看著水兒躺在夜延的懷抱里,又看了看夜延臉上的著急,傾城看看他們,想著夜延心疼的表情,那么水兒應該不會有什么事。
傾城轉身離去,眼里的淚水,她怎么也沒想到水兒會為自己,這個她一直以來都防著的人竟救了自己,想著她自從開始到這里水兒對她的照顧,又想想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對水兒不冷不熱的,心里竟然有些不是滋味。傾城起身飛走了。
就在傾城轉身的同時一個身穿白衣的男人走了回來,而回來就看見傾城離去的背影。有時候人的情分就在這里錯過了。
火魅看著傾城的背影,又看著地上的受傷的玄夜門弟子,一時竟不知道怎么面對傾城。火魅又看著水兒臉色蒼白的躺在夜延的懷抱里,而夜延則一臉焦急地樣子。火魅心中微微一愣,心想,不會是傾城打的吧!
火魅快步走去,聽見夜延對水兒說:“水兒,你怎么那么傻,為什么要擋,為什么要這么做?”
只見水兒擠出一絲笑容,摸著夜延的臉:“延哥哥,對不起,但是我知道我雖然沒有傾城姐姐的武功高,但是傾城姐姐卻不一樣,她身上受了很重的傷,如果打在她的身上,她一定會死的,延哥哥,你不要殺傾城姐姐好不好?水兒求你了,延哥哥,水兒不想傾城姐姐死,真的不想。”
夜延聽著水兒的請求,也只好點點頭:“好,延哥哥答應你,走,延哥哥幫你療傷。”
火魅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也想著他們剛才的談話,看來傾城應該受了很重的傷,那現在傾城怎么樣呢?不過還好,聽水兒說的,傾城不用再被門里追殺了,也希望她真的能平安。
……
延王府里:
“現在,你應該知道不能相信魔教的人了吧!”風景賢站在風灝斂的房里,前面站著一個白衣如仙的女子。
素欣低著頭,看著風灝斂越來越弱的生命跡象,但是她還是不愿相信那個毒美人會騙她:“我告訴她有十天的時間,現在才是第八天,還有兩天的時間,她一定會回來的。我相信她。”
風景賢聽著她越來越低的聲音,想對她發脾氣,卻也無力,也不想再多說什么了,在這八天里,他拼了命的用盡了所有的辦法,可是就是沒有一點療效,看著風灝斂,他第一次感到他是那么的沒用。聽了素欣的話,他只是轉過身,也沒有說什么。
素欣其實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是呀!都已經過了八天了,要是送來,不是早就應該送了嗎?又為什么現在還沒來呢?但是她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真的被騙了。她看著風景賢的后背,不知道怎么面對他,如果不是自己也許他真的可以找到解藥。
素欣覺得這里自己根本就不能再呼吸了,她流著淚轉身跑了出去。“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我那么相信你,毒美人,你為什么還不來,你快來呀!”素欣一直跑著,周圍的傭人都看著她,但是似乎她并沒有感覺到,“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賢,連朋友都不會跟我做了,我真的要放棄他了嗎?”
……
傾城只感覺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但是她只有一個信念在支持著她,就算沒有解藥,她也不想就這樣放棄,就算沒有解藥,她也想跟他說聲對不起,若不是她所說的不要有其他人,讓他自己等著,那個傻子當真了,那他也不會被火魅下毒。
傾城就是有這個信念,傾城拖著身體,已經顧不上身上的傷,也已經顧不上身上的痛,現在的她只有努力地趕路,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快到極限了,她只希望自己能夠撐回去。盡管傾城已經沒有力氣了,但是她一點也不讓自己停下來。
突然傾城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正坐在坐在一個石頭上面,白衣飄飄,有種仙的感覺,但是她好像在哭,似乎說著毒美人,傾城感到有些熟悉。這聲音,這樣的氣質,對了,是她。
“素欣。”傾城想到了,這個女子正是那晚幫自己的人,傾城見了她輕輕地呼喚了一聲,卻見那女子微愣了一下,又猛得轉過頭,看見傾城驚訝地跑了過去。
素欣慢慢地扶起傾城:“毒美人,你怎么傷這么重?毒美人,醒醒。”素欣看見傾城傷的這么重,心里大吃一驚,人人都說毒美人美麗,武功也十分高強,怎么會傷的這么重呢?
“我……”傾城話沒說完,就又昏了過去,可能是太累了,見到了素欣卻讓她安心的昏了過去,不知是因為她實在是太累了,還是這個女孩能讓自己安心,看到她竟可以放心。
素欣看著傾城突然昏了過去,立刻就知道了是因為找解藥,自己真不該懷疑她。想著素欣又笑了,自己幫她是對的,就知道她絕對不是個壞人。想著她又想到風景賢的樣子,哼,看你還說不說。
“得想辦法把她帶回去,她傷的這么重,得趕快給她治療,要不然就麻煩了。”素欣想著抓住傾城的手腕,過了一會兒,又嘆了一口氣,說:“還好,都是皮外傷,不過她好像哪里有些不對,也查不出來。真是頭痛。”
素欣也不敢叫傭人,因為她知道毒美人的仇人應該都有不少,雖然她感覺到這個女子和她聽到的不同,但是她卻不敢放松,因為她怕她的仇人知道會害了她。好歹她也是為了風灝斂才受的傷。
素欣偷偷地把傾城帶回了她的房間,也松了一口氣,還好沒被發現,素欣又為傾城處理了傷口,換了一件干凈的衣服,就去給傾城熬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