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長風長腿一跨,飛身上了馬背,一只手緊緊摟住子魚的腰,一邊沉聲道:“給你烙。”
“為什么?”子魚聽言一下就炸了。
憑什么要給她烙印?她又沒有做錯什么,為什么要給她上酷刑?
古時候犯人才烙印在身上。
“我也烙。”北冥長風不顧子魚的掙扎,強勢摟住人往回走。
媽蛋,你能不能說人話,一次一兩個字往外冒,你閑扯蛋啊。
子魚又驚訝又憤怒干脆一把抓住北冥長風的衣領,怒吼道:“你能不能說人話,要是下次你在給我一句話少于五個字,你信不信我讓你騎著豬在盛京城轉一圈。”
北冥長風低頭,看著炸毛的子魚,沉聲道:“你是我的人。”
很好,五個字,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我是你的人又怎么了?你不用一次又一次的說,我還沒有得老年癡呆癥,我記的很清楚。”
“其他人不清楚。”北冥長風滿意子魚的記得清楚。
“其他人不清楚那關我什么事情?你愛烙印在你身上是你的事情,我可沒有那個愛好去受這酷刑,你……呀呀呀……”一通炸毛言論還沒說完,子魚突然想到什么,后面的話直接變成了指著北冥長風呀呀呀的瞪大眼大叫。
“冷靜。”北冥長風看著子魚驚的完全說不出話來,不由微微好心的拍了拍子魚的后背,試圖放松她的震驚情緒。
子魚一巴掌拍開北冥長風的手,指著北冥長風的鼻子,臉孔扭曲的大叫:“你該不會是要在我身上烙印下‘我是北冥長風的’這幾個字吧?”
在身上烙這幾個字?北冥長風揚揚眉雖然跟他像的有點差距,不過大體是一致的,當下點頭道:“差不多,若是你喜歡我可以忍受。”
子魚瞬間驚恐了。
靠,這北冥長風走火入魔了。
這才給找一個金礦出來,他就要拉她去烙印這幾個字,要是等她找出十個八個金礦鐵礦鉆石礦銀礦銅礦的,那她不是一身上下都會被他烙上屬于他的標記?
子魚想了想她滿身我是北冥長風的烙印刺青,非常干脆的一跟頭就朝馬下摔去。
她寧愿去死了,也不要變成那樣。
“放手,我不去,你敢烙印我我就休夫,休夫。”
北冥長風臉色一沉:“你說什么?”
子魚脖子一揚難得一次硬骨頭:“休夫,你要烙印我,我就休了你。”
“你敢。”北冥長風渾身上下驟然間殺氣飛揚,兩個字幾乎從牙縫中崩出來。
“你烙我就敢。”人權她已經不要了,身體完美無瑕權利在給她剝奪,那她就不活了,不活了。
“看來我真是太寵你了。”北冥長風鐵青著一張臉一口鐵牙幾乎咬碎,要為他們兩個烙印下各自屬于對方的印記,她居然如此反對不說,還敢說休了他,好,好,真是反了天了。
北冥長風披散在背后的頭發無風自動起來,漆黑的雙眼中跳動起通紅的火焰,一身的冷氣幾若實質的鼓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