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只冰蠶搖頭晃腦的不停點著小腦袋,好像被那酒氣熏醉了一般,憨態(tài)可掬。
“小家伙。”白衣男人見此輕笑一聲,慢條斯理的以指粘酒灑在那冰蠶的腦袋上,
頓時,那冰蠶嘎巴一聲倒了下去,通體開始散發(fā)出粉紅色,就這么,醉了。
“哈哈。”白衣男人仰頭大笑,神色間愉快之極。
“啾……”正此時頭頂天空上突然傳來一聲鷹鳴,一只白色的雄鷹穿云破月而來,朝著白衣人就飛落而下。
白衣人聽聲緩緩轉(zhuǎn)過身抬起頭來。
他這一轉(zhuǎn)過身,他眼前的那一片溏中荷花,全部微微合攏,花朵朝著另一個方向就輕輕扭去,完全不愿意與他爭輝。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白衣人容貌之精致完美,幾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連花朵都要避其鋒芒, 可想之絕色驚人。
白衣人抬手,白色的雄鷹落在他的手臂上,用嘴輕輕碰觸了一下白衣人的側(cè)臉,然后幾乎通靈的抬起一只爪子,那爪子上纏著一個竹筒。
白衣人伸出手取下那一竹筒,手臂微微一振,白色雄鷹立刻高飛而起,朝著遠(yuǎn)方就飛遠(yuǎn)而去。
“南碑天,全軍覆沒。”白衣人掃了一眼竹筒里紙條上面的消息,絕色驚人的臉上閃過一絲淡淡的笑容,好似這情況根本就不出他所料一般,一點失望或者高興的神色都沒有。
隨手一扔,那紙條瞬間變作飛灰飛揚了去,完全的無動于衷。
“少主。”紙灰飛揚間,一個中年男人從荷塘另一邊出現(xiàn),朝著白衣人滿是尊敬的躬身輕喊。
“有何事?”白衣人頭也沒抬,伸手取過酒杯,依舊自斟自飲。
“剛剛收到消息,南碑天的人全部死在鎮(zhèn)北世子北冥長風(fēng)的手里,秦氏雙女和秦云都沒有帶回來。”中年人輕聲道。
“知道了。”白衣人飲了一口手中酒:“南碑天此去不過陵南王借刀殺人而已,本座就沒想過他能得手回來。”
那中年人聽這白衣人這么一說,當(dāng)下點頭恩了一聲,南碑天的死活他們不關(guān)心,不過……
“少主,有一件事情很奇怪。”.
“說。”
中年男人皺了皺眉,滿臉疑惑的道:“冰兒帶著南碑天帶去的毒蟲們反叛了,居然在鎮(zhèn)北境內(nèi)不回來,還擊碎了操控它們的符器。”
白衣人本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此時聽言那絕色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抬頭看著中年人:“冰兒反叛?”
“對,不知道原因為何,反正就是召喚不回,完全失去了聯(lián)系。”中年人面色很嚴(yán)肅。。
其他毒蟲失去了還無所謂,可以在培養(yǎng),可冰兒卻是千辛萬苦培養(yǎng)的毒蟲之王,這失去事情就大條了。
白衣人輕挑眉毛,云淡風(fēng)輕的臉上升起一抹興味:“有意思,居然能讓冰兒反叛,看來我小瞧了他們。”。
一音落下,白衣人伸手指逗逗肩膀上醉爬下的冰蠶,輕笑出聲:“你丈夫不要你了。”。
“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