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南王室,后秦太子,那一個都是白長天在后面做的推手,以前以為白長天是為了她才跟北冥長風(fēng)作對,想要重新得到她所以不惜大開殺戒,后來仔細想想,撇開兩人之間的那些糾纏,站在旁人的角度去看,這白長天根本不是在找她,他所有的算計和早就有的陰謀,這完全就是他想得到原來的秦子魚,得到秦家的血脈。
而她,不過是誤打誤撞成為了秦子魚而已。
“原來如此。”子魚突然伸手拍了一下額頭,莫名其妙的長出了一口氣。
“怎么?”北冥長風(fēng)蹙眉。
“沒事。”伸手揉了一下眉心,子魚抬頭朝北冥長風(fēng)一笑,笑容中盡是釋然和如釋重負:“我終于明白白長天不是因為我所以針對鎮(zhèn)北。”
紅顏禍水的滋味不好當,讓鎮(zhèn)北陷入這樣的地步,讓這么多老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中,她雖然面上不顯,可是心里卻非常自責(zé)。
而現(xiàn)在,她終于知道白長天不是沖冠一怒為紅顏,惑亂鎮(zhèn)北和后秦了,她這心第一次妥妥的落在了心間。
“喔?你明白了什么?”方一爬在桌子上斜眼看子魚。
子魚低頭在北冥長風(fēng)手中的地圖上看過,眼中閃過一絲絕對的冰冷:“白長天要的不是我,他要的是真正的長生不死。”
秦家血脈配合另一杖長生不老藥,在兩藥相抵抗的一瞬間,食了她之血肉的人極有可能獲得真正意義上的長生不老,他白長天求的不是人,是永恒,生命的永恒。
在知道另一杖長生不老藥在尼羅國的時候,子魚終于頓悟了。
白長天瘋狂的愛著她,但是,他更瘋狂的愛著他自己。
房間內(nèi)有一瞬間的沉默。
半響后,北冥長風(fēng)什么也沒說,只是伸手擁住了子魚:“我在,你就在。”
子魚聞言反手擁抱住北冥長風(fēng),抬頭對視著北冥長風(fēng)的雙眼:“我從不懷疑這一點。”
辛酸,痛苦,失望,憎恨,種種情緒都在絕對的愛中消失殆盡,今生她有北冥長風(fēng),其他的一切都在無法影響她。
爬在桌子上的方一見此,伸手揉揉發(fā)暈的額頭:“你能猜到,還不太笨,一個智勇雙全的世子妃才夠格讓我們誠服,只會施展毒蟲的世子妃除了讓我們害怕,還……哎喲……”
阿紫一爪子扇過去,把方一直接打飛了出去。
“噗。”香離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房間中剛剛沉悶的氣氛立刻好轉(zhuǎn)了起來。
子魚見此揚了揚眉,笑著搖搖頭,然后看向地圖看著北冥長風(fēng):“沒了?”
尼羅國雖然跟后秦國不能比,但是那么大一個地盤上找一顆藥,這要怎么找?
“皇宮。”北冥長風(fēng)指著最中央的圓點。
很好,這范圍一下縮小了很多,不過……
“一次說完。”
“皇陵。”
尼羅國皇宮后面的皇室陵墓里。
非常具體的一個位置。
……
很好,解藥在白長天這輩子為人的祖宗陵墓里,要想得到必須去掘墳挖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