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不罵,不使陰暗手段?
這北冥長風改性了?
好稀奇。
癟了癟嘴,子魚抖了一下身上的水。
都濕完了,洗就洗吧,反正這幾日拼命趕回來,一身臟兮兮的正該好好洗個澡。
抱著反正就這樣,在差也差不到哪里去的心情,子魚隨遇而安的開始悠然悠然的洗起澡來。
風輕天藍,暗香迷人。
“就知道肯定是一伙。”揉著頭發,子魚隨意的裹了一身浴池旁的衣服,然后邊走邊看著四周的房間嘀咕,這地方她來過,正是那吳家三公子住的小院,當日她本選的吳三公子結果變成了北冥長風,這能說明啥,這只能說明那個商人吳家是北冥長風的暗樁,讓她給惹了這一身的麻煩。
不過,今天把她帶到這里來干嘛?
子魚抹了把臉,順手掀開眼前的簾子,入眼之景讓子魚微微一楞。
若是她記的不錯,這地方應該是那吳三公子的住地,只是這風格怎么變了,非常冷酷的灰黑二色主打,陪襯著長劍短斧的裝飾,把這一方小小天地勾勒的好似冷酷的沙場,讓人一入就心生膽寒。
滿室生僻的擺設,只是那屋子中央那一張大床,卻是分外眼熟。
子魚看著那張床,伸手摸了下下顎,這床若她沒看錯,就是當初她錯睡了北冥長風的那張床。
心間突然一跳,這地方什么都變了,唯獨這一張床沒有變,這個含意?她是不是先撤為上。
“看夠了?”就在子魚想轉身就跑的當口,北冥長風冷酷萬分的聲音劈空而來。
一聲淡白色的長袍裹著清洗過的身軀,北冥長風站在房間的窗口處,此時正雙眸緊緊的鎖住子魚,就好像看他碗里的肉一般無二。
“大少。”子魚轉頭看著北冥長風下意識的面露笑容做討好姿態,不過北冥長風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好像把她當食物在看,子魚心中暗道不好,立刻腳底抹油就跑:“大少,這么晚了,你該休息了,我去找個地方睡覺,你不用管我。”
北冥長風靠在窗邊看著恢復女兒本身容貌的子魚。
眉不畫而黑,唇不點而紅,容色清麗,宛若出水芙蓉,真正一個傾國傾城貌。
抬手,一飲而盡手中茶水,北冥長風把茶杯往邊上一放,一個閃身就追到了跑路的子魚身后。
伸手,攔腰一抓就把人扛了起來。
“大少,,你干嘛?放我下來,”子魚驚叫。
話音方落,人砰的一聲就被扔在了床=上。
北冥長風欺身而上,壓了上來。
漆黑的雙眼定定的鎖住她:“睡你。”
啊……
睡她?
子魚瞬間愣住。
這一楞,先機盡失,等到子魚反應過來,她的一切都已經在北冥長風的掌握之中。
“啊,大少……你不能這樣”
“不能?”北冥長風抬起埋首在子魚胸部的頭,漆黑的雙眼中涌動著暗紅的光芒:“我睡我的女人,天經地義。”
霸道,專橫,獨斷。
深不見底的雙眼死死鎖住子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