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日母狗的山炮。
敢綁著魚類去找包工頭討薪的虎逼。
會怕死嗎?
不會!
對于天生天養的二狗子來說。
怎么舒服怎么來,反正能活到現在已經有賺了!
在這種背景之下,迎著陳八兩那滔天駭人的氣勢。
他沒有任何一絲的驚懼跟退卻。
怒喊道,“咋地?要殺我啊!來啊,老子今兒個告訴你,要么光天化日把老子宰了,要么就乖乖給老子個交代,不然這事絕對沒完!我二狗子活了這么多年,還沒試過被人趕出去的,草尼瑪的!”
交代?
陳八兩搖起了頭來。
本來還覺得二狗子身上或多或少有些逼王同志的影子。
這看來,是自己瞎了心了!
這傻-逼跟龍笑天有得比?
去尼瑪的!
幽冷的寒意在顫抖的臉上現出。
陳八兩沒有二話。
迅猛地迎著二狗子抬膝襲去。
只見一道殘影掠過。
緊接著一口鮮血在半空中噴飛起來。
二狗子那有些單薄的身子在陳八兩的那一膝擊中被高高甩起。
鮮血從口中噴飛出來,整個人重重地高甩砸落在地。
“就沖你說的那些話,如果換了是在本少爺以前的脾氣,你絕對沒有活下來的可能!現在,滾!滾出江州,滾出江東,否則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俯視著臉上滿是血星子的二狗子,陳八兩面無表情地緩聲說道。
的確,倘若還是以前那副殺伐不帶猶豫跟思考的性格,二狗子現在的下場絕對是到閻王殿報道。
但經歷了龍家雙傻的逝世,加上那幾天的靜心反思。
讓陳八兩的心性在悄然間無聲息地發生了變化。
如果可以的話,他不想再去沾染那么多的人命。
更何況就二狗子這種山炮,殺--真的沒必要!
“二狗子,走,走,快跟我走!”
電光火石間發生的這一切讓鐵蛋完全懵了!
看著二狗子那凄慘的畫面,再聽著陳八兩那番冰冷的說辭。
極致的恐慌從內心深處陡然升起,他真的不懷疑,二狗子要是還繼續嘚瑟下去的話,那下場絕對不是他能想象的!
踉踉蹌蹌趔趄不已地走到二狗子的身邊,鐵蛋哆嗦著嘴唇臉色煞白無比地喊道。
說罷顫抖著雙手把二狗子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滾!!!”
誰知二狗子根本不買賬,擦了一口嘴角的鮮血后,狠狠地甩開了鐵蛋。
繼而朝著陳八兩有些神經病似的喊了起來,“很好,牛逼是吧,那就殺了我!不然我敢保證你絕對會后悔,我保證!”
后悔?
保證讓本少爺后悔?
陳八兩臉色陰沉地再次搖了搖頭。
沒有再理會二狗子,轉過身朝著悍馬走了回去。
聲音低沉地對陳四冷漠道,“再不識好歹直接撞過去!”
話落不等陳四做應答,朝前走去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二狗子,草尼瑪的,你是不是嫌命長了,你是不是真想死!草尼瑪的,走,快點跟我走啊!”
看著陳八兩的背影,渾身哆嗦不已的鐵蛋一巴掌狠狠地往二狗子的臉上扇去,有些歇斯底里地咆吼出聲。
只是這試圖把二狗子喚醒的巴掌卻依然讓二狗子無動于衷。
腦袋有些發暈的二狗子晃了晃腦袋。
沒理會臉上被巴掌扇出的火辣感。
腳步發虛地迎著陳四駕駛的悍馬車前站去。
這枚當眾日母狗的山炮,瘋了!
嗡---
得到了少爺指定的陳四發動悍馬。
低沉的引擎聲咆哮出來。
眼中再也沒有二狗子的存在。
既然是想死,那就成全他!
手上沾染人命已經無從估算的陳四又豈會多他一個二狗子?
油門踩下。
徑直地朝前駛去。
視二狗子如無物般!
“二狗子,快閃啊!我草尼瑪啊!”
眼淚在這刻從鐵蛋的眼里飆了出來。
似乎是提前預見到了二狗子被碾壓的慘狀。
只是此時已經癲狂起來的二狗子又怎么還會去理會?
視死如歸地緊緊盯著那朝他沖駛而來的悍馬。
瞳孔猛地在放大起來!
砰---
最后關頭之下。
砰聲震響!
但卻不是鐵蛋那意想中二狗子被撞飛的畫面。
前一刻還視死如歸一夫當關的二狗子在最后的節骨眼中慫了!
費勁全身力氣朝邊上騰躍出去。
整副身體狠狠地跟地面來了一記親密接觸。
這才堪堪躲了過去。
五輛悍馬沒有任何一絲的停頓,就這么從二狗子跟鐵蛋的眼中駛了出去。
如果二狗子真不躲的話。
那會是什么畫面?
毋庸置疑,無需想象了!
“媽媽媽媽媽-的,他真真敢撞!”
呆愣不已地看著悍馬離去的車影。
二狗子不敢置信地脫口而出道。
對,他是不怕死。
可再不怕死的人再這種畫面這種情況下,又有誰能控制得了這純粹的意識反應?
“二狗子,算了算了,這件事就算了,不然你絕對會死,絕對的!相信我,算我求你了,聽我一次行不行,求你了!”
心有余悸后怕不已的鐵蛋依然未能回過神來,看著二狗子那不太對路的神色,慌慌張張地說道。
“好!”
伸手捂了一把臉,二狗子咬著牙根子應道。
只是口到底對不對心就無從知曉了。
集山炮跟虎逼的終極特質于一聲的他真能愿意讓自己如此狼狽收場?
天知道!
背著兩個里頭裝著六百萬現金的百元大鈔。
山炮兄弟相互搭著肩腳步踉蹌地從第一酒店的大門外邁足離去!
悍馬車里。
對剛才發生的一切并不怎么清楚的柳輕煙并未多做詢問。
依偎在陳八兩的懷中輕啟朱唇,問道,“八兩,咱們這是要上哪去?”
“去機場,沙特王室的掌舵人過來江州,老王同志讓本少爺陪他一起去迎接迎接,正好也有段時間沒見那裝逼老頭了,索性就過去會會吧!”
陳八兩緩緩地輕笑一聲道。
跟老王同志一起過去迎接沙特王室的掌舵人?
思緒快速運轉起來的柳輕煙捋了捋散落在眉前的發梢。
接而笑道,“那你去就好了,我不太習慣那種場面,我回天宮休息一會先,醫生說這段時間多點睡眠對孩子好!”
“行,那先送你回天宮睡會先!”
陳八兩若有所思地舔了舔嘴唇,輕聲應道。
尤物姐姐心里頭想什么八兩兄又豈能不知道?
無非就是礙于老王同志的存在讓她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罷了!
其實這不僅僅是尤物姐姐。
就連陳八兩都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拉著柳輕煙在未來岳父岳母的面前出現?
嗯---
不管咋說,似乎都挺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