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軒兒和慕容綰顏那個賤人吵架了?”昭鈺太妃的手中還拿著茶盞,這個消息如此突然,以至於她差一些被濺出來的熱水燙傷了手。
而此時站在昭鈺太妃面前,對著昭鈺太妃報告這個消息的人,也是一臉的喜色,他知道昭鈺太妃一定會因爲(wèi)這個消息感到高興。
果然此時確認(rèn)消息之後的昭鈺太妃,她的心情彷彿撥雲(yún)見日一般,突然變得豁然開朗。
其實此時站在昭鈺太妃面前的這個人,並不是什麼真重要的人物,他只是軒王府之中一個普普通通的守衛(wèi)而已。
關(guān)於慕容綰顏和冷軒吵架的問題,他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太多,因爲(wèi)他不管怎麼說也都是近不了冷軒和慕容綰顏的身邊,而他此時知道的這一切內(nèi)容,也都是因爲(wèi)兩人在軒王府的大門口爭執(zhí)了一會。
當(dāng)時那種情況之下,依然是不會有人注意到一個守衛(wèi)正在聚精會神地聽著他們說話。而他知道了這一切之後,就直接來到了昭鈺太妃這裡,只是因爲(wèi)他已經(jīng)被昭鈺太妃收買了而已。
昭鈺太妃原先在軒王府之中也是安插的有眼線,可是因爲(wèi)被發(fā)現(xiàn)的原因,冷軒直接是毫不留情地殺了他。
走投無路的情況之下,昭鈺太妃只能是另外尋找其他的人來代替自己監(jiān)視冷軒的一舉一動。只不過並沒有很好的人選,不然的話她也不會用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守衛(wèi)了。
每次守衛(wèi)帶過來的消息都是不鹹不淡,而這一次終於是有了長進(jìn),因爲(wèi)冷軒和慕容綰顏之間的關(guān)係每天都是更加好起來,她的心中原本就是十分著急,這時候她終於是可以鬆一口氣了。
於是這一次昭鈺太妃終於是賞賜了守衛(wèi),並且讓他繼續(xù)堅持下去,看看能不能得到其他的情報。
當(dāng)守衛(wèi)走了之後,昭鈺太妃是再也藏不住臉上的笑意了,她看著隨即走進(jìn)來的貼身侍女,也是突然開口感嘆著說道:“這可真的是太難得了,軒兒一向是對慕容綰顏百依百順,這一次兩人之間居然是吵架了,簡直是難以置信。”
“太妃可是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了,不過既然是發(fā)生了爭吵,那麼太妃現(xiàn)在心中是怎麼想的,畢竟吵架之後還是會和好的。”此時昭鈺太妃的貼身侍女也是帶著一臉的笑意,這件事情說起來其實和她沒有什麼關(guān)係,可是隻要是昭鈺太妃在意的事情,她的心裡面也就是一樣在意。
所以此時望著昭鈺太妃一臉喜笑顏開,她的心情便也是格外好。
昭鈺太妃這時候也只是淡淡地冷哼一聲,隨即目光平視著前方門外的風(fēng)景,頗有些得意地開口說道:“哀家好不容易等到他們吵架,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的放過慕容綰顏了。辦法自然是有的,並且我覺得這一次除了軒兒和慕容綰顏以外,還需要多加一個人!”
“太妃你的意思是……你想讓皇上也過來嗎?”貼身侍女在一旁的桌子上面擺著各種精緻的點心,同時這樣對著昭鈺太妃問道。
而昭鈺太妃聽了貼身侍女的話之後,她不到是沒有生氣,反而是微笑地點了點頭,表達(dá)了對於貼身侍女的滿意之情。
“知我者謂我心憂,看來哀家的心思也只有你可以猜得到了。聖武太后總是害怕慕容綰顏危害冷傲,故而一直都把慕容綰顏向著軒兒推過去,這一次哀家也要用這種方法讓她明白,哀家也不是吃素的!並且既然是讓他們來的話,自然是要吃飯的。而吃飯,最重要的不就是人多才熱鬧嗎?”昭鈺太妃輕輕地呷了一口手中茶盞之中的茶水,對著貼身侍女這樣說出自己的計劃,對於她,昭鈺太妃是完全的信任。
果然貼身侍女在聽了昭鈺太妃的話之後,她的天上果然是出現(xiàn)了了解的情緒,因爲(wèi)她對於這種事情已經(jīng)是司空見慣了,根本就不需要帶著任何的驚訝之情。
“那不知道太妃娘娘,您是想什麼時候讓他們來這裡吃飯?”貼身侍女這種時候已經(jīng)停下了手中的活,她眼神之中帶著順從,這樣對著昭鈺太妃問道。
昭鈺太妃聽到這的時候,已經(jīng)是喝了一口茶,她慢慢地把茶杯重新放回桌上,同時開始思考了起來,最後對著貼身侍女笑著說道:“這兩天估計是不行的,他們應(yīng)該都是不會答應(yīng)來這裡,畢竟軒兒心中還是有對著哀家的怨恨。等著過兩天吧,他們心中已經(jīng)是消了氣正在想著自己有麼有做錯的時候,哀家會讓他們分開的。”
昭鈺太妃這話說的如此斬釘截鐵,看著貼身侍女的眼神之中帶著勢在必得地情緒,她的臉上充滿了高興的笑容,這一段時間之內(nèi)已經(jīng)是沒有任何能夠讓她開心的事情了。
一旁的貼身侍女也是看出了昭鈺太妃心中究竟有多高興,可是還沒有等著她想要繼續(xù)恭維昭鈺太妃的時候,卻突然聽見昭鈺太妃一個輕輕地嘆息,沒有帶著一絲愉快地感情。
於是侍女立刻是轉(zhuǎn)過了身子,同時對著坐在椅子上,此時正在用手扶著自己父母的昭鈺太妃,帶著疑問地口氣問道:“太妃娘娘,現(xiàn)在你不是應(yīng)該高興嗎,怎麼還是這樣子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難不成是有什麼……”
“說起來也的確是沒有什麼事情,可是不管怎麼說,哀家都是冷軒的母妃,不管哀家做什麼,都是爲(wèi)了讓他減少身邊的困擾,然後有一天可以打敗冷傲,登上皇位。可是軒兒這個還孩子,他始終是不理解哀家的……”昭鈺太妃此時正在輕輕地?fù)u著頭,她的臉上帶著微微潮紅,看上去心中也是十分掙扎。
貼身侍女如今看著自己的主子這個樣子,她也沒有更好辦法,只能是對著自己的主子安慰地開口說道:“軒王殿下如今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等他過了而立之年,一定會明白太妃你的苦心的。”
昭鈺太妃此時是什麼也聽不進(jìn)去,畢竟前幾日冷軒和她叫囂的時候,她還是記得清清楚楚。那樣反抗她存在的冷軒,是昭鈺太妃第一次見到,所以昭鈺太妃一直都是格外的在意這件事情,更是覺得其實這一切都是由於慕容綰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