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是諦聽,這次的時空穿越很是愉快,我的記憶差不多也恢復了,我期待你們的成長?!惫秩苏f話的語氣穩重了不少,張自豪身體輕顫了一下,他不敢相信站在他面前的這個人就是后來威震地府的神獸諦聽。
悟空好奇的打量著他,捏著下巴咂么了下嘴道:“別以為我沒見過它,不一樣,氣息也不一樣。”
諦聽聽后搖身一變,變作一頭大象。
“師兄啊,這樣像嗎?”張自豪問道。
“額,確實有八分相像,可能是時代不對?!蔽蚩漳曋f道。
諦聽呵呵笑道:“命理或許早就定下了,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么時候,或許我以后會有什么變化也說不定呢?!?
眾人隨即符合著,他說得這句話正是大家心里所想,都是一群充滿變數的家伙。
“諦聽兄,何去何從?”張自豪問道。
其他人也緊緊看著他,也就張自豪敢這么跟那些大能對話。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我之所以來這這里是有一項使命的,不過不能告訴你們?!敝B聽歉意道。
不知為何,張自豪總感覺他的眼神里似乎隱藏著什么與他有關的消息。
諦聽又說道:“與其關心我,倒不如擔心擔心你們自己,你們又何去何從?”
當真是一語道破天機,張自豪他們急于知道,也無力知道的就是這個,他們漫無目的,根本不知道任務是什么。
不過張自豪察覺到一絲微妙變化,略微側目,看到李清眼神閃爍,便知有話要說。
卻聽李清開口道:“前輩不妨指點指點我們。”
話音剛落,張自豪豁然開朗,他從李清的眼神里讀到了一些不方便交流的話題,這諦聽本就是個傳奇,那么他從那個不可追及的時代到這里來,為何不能是給他們發布任務的呢?
果然諦聽說道:“我還真有一個想法,你們且聽好了,你們所在的地球隱藏者一些強者,連我都可能不是對手?!?
“不可能,八岐大蛇不已經最強了嗎?”張自豪立刻反駁道,不管是這里還是正常狀態下的地球,理論上都不會有超過大蛇這類強者的存在了。
李清也搖頭,他也無法想象得出這會多強大。
“告訴你們也無妨,我們之所以打不過那些強者,因為是位面的限制,若強行戰斗必然會將這片世界毀滅,一個智慧星球出現也是不容易的?!敝B聽道。
“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都擔心地球毀掉,那還怕什么?”劉青峰不解道。
“我們怕,他們不怕,那些人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來。”諦聽繼續解釋。
李清說道:“究竟是何人,而且我不理解,像八岐大蛇這樣的家伙,他也會擔心地球安危?”
諦聽笑了起來,“你說得不錯,那種家伙會藐視生命,可是你們別忘了,他正在經歷天人五衰,而且還是靠自己的特殊能力才活到現在,如果徒增殺業,勢必會形神俱滅,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
其他人也是跟著點頭,他們想不到原來地球上早就有這樣的安全隱患,若是回去還真不能逼得大蛇拼命。
“象兄,說了這么久,還不知道敵人在哪,而且你該不會是指望我們幾個除了那些人吧?”張自豪疑惑道。
“你這稱呼……算了,我不在意這些,現在的你們當然殺不了他們,就算是要殺他們也要在你們集齊隕石之后,隕石的概念你們應該知道吧?”諦聽問道。
“你說得是這樣的寶石嗎?”
張自豪從懷里掏出一塊石頭,正是劉青峰得到的那個。
諦聽眼前一亮,贊嘆道:“不錯,這正是召喚之石,不知是誰得到的?”
劉青峰立馬開口道:“是我!”
諦聽上下打量著他,說道:“不錯,你的天賦卻是罕見,具象能力當世僅存,這顆寶石實至名歸。”
“前輩,你知不知道應該怎么用?”劉青峰說道。他心里有個小算盤,除了這一顆,三頭犬手里也有一顆毀滅性極強的寶石,然而這件事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諦聽說道:“這樣的隕石理論上講有十三塊,其中三塊比較罕見屬于傳說類,也就是說想要將強者清除,需要集齊十塊。至于這塊召喚之石,說實話雖說排名不靠前,可你的召喚能力罕見,它的屬性也會增強,下面我就教你催動之法,你們也聽好了……”
眾人在這寂靜的海面上聽著諦聽的詳傳,原來每塊石頭的使用方法都不同,要是沒人指導根本不可能參透。
這一次講解足足講了十天,之后諦聽離開了他們,聲稱沒有什么要說的了。
關于那些所謂的敵人的問題,他只是說很快不用他們找,那些人會自己找上門來,事情也就這樣了。
虛偽的世界,虛假的人,他們七個伙伴在這個看似秩序分明,實則混亂,暗流涌動的世界麻木的生存下去。
過了不知道多少年,張自豪的父母已經歸去,這個世界里面他的父親顯然不怎么強,總之該死的死,不該死的也死了。
有那么七個人,他們每過十幾年就會換一個地方,在世界各地兜兜轉轉,他們又回到了最初生活過的地方。
他們的容顏沒有絲毫改變,他們的身材也還是那般挺拔,他們就是張自豪的團體。
“兩個多世紀了,又回來了,F市!”劉青峰呼喊了一聲。
這里已經面目全非,以前的建筑全部不見,前幾年就連神之部落也沒有了,也不對,張自豪已經是神之部落的現任教官,也可以說他們的團體就是永遠的神之部落成員。
張自豪說道:“世道弄人,也不知道諦聽怎么樣了。”
“怎么會突然想起他來了?”張破天冷漠地說道。
就在這時空中有一個不明金屬飛了過來,重重地砸在了張破天頭上,他直接頭埋在了土里。
其他六人好像什么都沒看見,張自豪依舊說道:“諦聽去了地府,不知道在那里會有什么刺激的事情,唉,這蛋疼的世界,我一刻也不想呆了……”
“快去看看,砸到人啦!”遠處不知是誰在喊叫,接著兩個年輕人神色匆匆地跑過來。
“臥槽,這不得砸死了,怎么辦??!”一人居然哭了,攤坐在地上。
另一人似乎膽子大一些,把那個滿頭是血,臉朝下的家伙身子翻了過來。
悟空說道:“沒意思,我說你們就不能想點別的點子了,這樣整人沒有一點意思。”
“不對,不對啊,你們看!”狂神一向不茍言笑,這么多年他們都習慣了,此時大家聽到他緊張的語氣,似乎也察覺到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