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戀嘛,那是一部狗血橫飛,可憎可恨的嘔像劇。她半躺著,小手抓著心口,表情浮誇的說著。“想當年,我年輕貌美,品學兼優(yōu),人見人愛,那個該死的男人被我『迷』倒了。而我,涉世未深,瞎了狗眼,居然答應了跟他在一起。後來,他爲了能少奮鬥幾十年,跟一個千金小姐勾搭上了,做了一個專門吃軟飯的上門女婿。其實,見異思遷的男人,沒什麼的。可那個挨千刀的,居然偷走了我的設計圖,後來還因爲這個而做得風生水起。而我,竟然成了大學畢不了業(yè),還未婚生子,窮困潦倒的倒黴鬼。”
說到最後,歐拉拉緊緊地握拳,眼底燃燒著怒火,恨意源源不絕的往外擴散。
高盛一開始看她說得那麼浮誇,還以爲這是她胡『亂』編出來的。
可是,她越說越是憤怒,到了最後,還神『色』都猙獰了起來,他就不再懷疑這一番話的真實『性』。
從她那憎恨的樣子看,加上這一番描述,孩子們的父親可能就是這個初戀男友了。
那樣一個不堪的男人,歐拉拉這個蠢女人居然還生下他的孩子,真是把腦子留在孃胎了。
高盛不悅的瞪著歐拉拉,很不爽她給別的男人生孩子這件事。
“哼,他以爲自己飛黃騰達了,卻不知道,還有一個計時炸彈等著他。”歐拉拉陰冷一笑,心中的不快這才減少了一些。
崔冠財,你就等著報應吧!
歐拉拉的耿耿於懷,在高盛看來,代表著放不下。
不得不承認,他討厭歐拉拉如此在意前男友,哪怕她擺出一副恨不得對方死掉的樣子。
“你很愛他?”不動聲『色』的睨著歐拉拉,高盛沒能管住自己的嘴。
歐拉拉輕蔑一笑,沒多注意,直接對高盛透『露』了心聲。“開始的時候愛過的,可我又不是腦殘,知道他的真面目之後,當然不愛啊。誰愛這種男人,誰就是個逗『逼』!”
當年意外懷孕,她也曾經(jīng)懷疑過會不是崔冠財所爲。
她一度很擔心孩子的爸就是那個人渣敗類,可孩子越長越帥氣,她就知道,這絕對不是長相一般的崔冠財?shù)姆N。
就他那個豬樣,根本生不出來這麼可愛帥氣的兒子。
昨天她腦震『蕩』,回憶起當年的情景,更加肯定,這不是崔冠財?shù)暮⒆印?
因爲讀大學的時候,她曾經(jīng)和崔冠財去游泳,他的背後沒有紋身的。
突然,歐拉拉覺得自己很感謝上天,起碼孩子的爸不是崔冠財那麼噁心的人,也感謝她睡過的那個男人是別人,一個應該很帥氣的男人。
歐拉拉最後一句話,讓高盛陰霾的心情放了晴。
但他還是有一個很大的疑問,孩子到底是不是她初戀男友的種?
而她的初戀男友又是誰?
猛地,高盛的腦子一震,眸光亮了起來。
她剛纔說了,跟那個男的是在讀大學時候認識的,而且做了一個有錢人的上門女婿。
按照霍雲(yún)祁提起過的,校慶會邀請那些混得不錯的學生參加。
那明天,說不定歐拉拉的那個前男友也會出現(xiàn)。
到時候,他或者就可以看一下她以前到底有多眼瞎了。
在他回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歐拉拉已經(jīng)睡死了,他的臉『色』黑沉了下去,豬一樣的女人。
歐拉拉一個翻身,從平躺變成了側睡,藕臂還搭在了高盛的腰間。
高盛伸出大手,想要把歐拉拉的手臂拿開,然後回到自己房間的,卻在碰到她那白嫩的肌膚時,他的節(jié)『操』就瞬間消失了。
拉了拉她的身子,讓她靠在他的懷中,他關了燈,今晚就留在這裡睡覺了。
一大清早,岑語蘭就看到小白哈欠連連的,不禁問道。“小白,你怎麼成小熊貓了?”
小孫子的臉上多了兩圈黑黑的,好像是睡眠不足的樣子。
“『奶』『奶』,我睡得晚就這樣,以後我都要早早的睡美容覺,才能每天都做帥哥。”小白又打了一個哈欠,還『揉』了『揉』一雙惺忪的眼睛。
“你不是每天都9點半睡的嗎?”岑語蘭知道兩個孩子九點半就會回房間睡覺,早上七點起牀。
小白突然精神抖擻了起來,還古靈精怪的朝著岑語蘭勾了勾手指。
岑語蘭彎了彎身,把耳朵湊到了小白麪前。
“『奶』『奶』,昨晚我睡不著,想讓老媽親我一口,看看是不是能幫助睡眠。可是,我去到老爸的房間,卻一個人都沒有。”小白把昨晚發(fā)生的事告訴了岑語蘭。
“那你爸媽去哪兒了?”岑語蘭也疑『惑』了,大夜晚的,兒子兒媳不在房間,那幹嘛去了。
小白賊兮兮的一笑,還瞄了瞄,發(fā)現(xiàn)沒人,繼續(xù)說。“原來他們跑到了旁邊那個空房間去玩疊羅漢了,老爸還很狗腿,爲了哄老媽開心,給她按摩身體呢。”
玩疊羅漢?
岑語蘭皺著眉頭,琢磨著玩疊羅漢是什麼意思。
“你們在聊什麼?”高龍飛也下樓了,然後看到妻子和小孫子在竊竊私語,問了問。
岑語蘭先是叮囑了小白。“這件事,你不要跟別人說。不然你老爸會不高興的,那『奶』『奶』也救不了你哦!”
老爸很少發(fā)火,但是有一次他和小黑表現(xiàn)不好,老爸很生氣,把他們兄弟兩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從此,他就知道,老爸其實比老媽還恐怖。
“嗯嗯,我知道。”小白認真點了點頭,跟著傭人吃早餐去了。
岑語蘭拉著高龍飛來到一個角落,心想丈夫見多識廣,不如問問他。“老高,小白說,兒子和拉拉昨晚不在自己房間,跑到旁邊的空房間玩疊羅漢,還按摩。你說,這是什麼意思啊?”
一男一女,在深夜玩疊羅漢,這不就是~~~~
高龍飛的老臉也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小聲地對妻子說。“疊羅漢,咱年輕的時候,不也是每晚都玩幾次的嗎?”
“啊?我們也玩過嗎?我怎麼不記得?”岑語蘭也是大家閨秀,一直規(guī)規(guī)矩矩的,『亂』七八糟的事情沒做過,人特別清純,一時之間沒能理解高龍飛的話。
加上一把年紀了,哪裡還能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