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香綺羅仙品好像失去了繼續活下去的希望,可以說它一直都是唐三在冰火兩儀眼的代言人,替唐三掌控冰火兩儀眼,可是現在被君軒揭露事實,唐三的謊言被揭開,為他辦事萬年的幽香綺羅仙品短時間內自然難以接受。
幽香綺羅仙品蔫頭蔫腦的,這一刻對幽香綺羅仙品來說應該把直接殺了它還難受吧,它本以為唐三是為了保護它們,所以它也一直配合著唐三,甚至是不斷強化毒陣的威力。
想不到事實是在謊言的欺騙下給自己加固牢籠,替他人圈養自己,幽香綺羅仙品悔不當初,當初怎么就相信了那個人的話。
“行了,你現在是我的私人物品,我沒猜錯的話,那個人應該是有辦法查探這里吧,趕快解決了,你真的醒悟的話,就趕快跟那人撇清一切關系,以后就為落日森林贖罪吧。”君軒不耐煩的說道,要不是對他還有用,早就把它宰了,還跟它廢話,君軒暫時還需要依靠它掌控冰火兩儀眼呢。
“那個人的卻留下了手段,那個人當初告訴我們是為了時刻保護我們,現在看來不過是為了監視我們。”幽香綺羅仙品語氣平淡的說道,哀莫大于心死。
“那就趕快解決啊,白癡!”君軒罵道,對于幽香綺羅仙品沒殺它就算好了的。
“八角,阿嬌,我們一起解決吧,我們都受到那個人的欺騙,往后我們就替落日森林贖罪吧。”幽香綺羅仙品打起一絲精神,對著冰火兩儀眼的方向開口。
君軒果然沒有猜錯,唐三在冰火兩儀眼果然留有后手,不然的話,每次都用神識查探冰火兩儀眼,對他也是極大的消耗,他在冰火兩儀眼的后手,應該就是為了防止強者強闖冰火兩儀眼,可是他怎么也沒想到,君軒揭露了他的陰謀,讓一眾仙品清醒過來,不在相信他的謊言。
雖然這些仙品沒有開口,但是都在暗中用植物魂獸特殊的交流手段交流無數次了,早已達成共識,清楚了事實的真相。所以幽香綺羅仙品一開口,立馬得到回應。
“好!”
“好!”
八角玄冰草和烈火杏嬌疏同時發出聲音,準備和幽香綺羅仙品一起出手毀掉唐三的后手。
君軒也好奇,唐三究竟留下了什么后手來保護“他的”藥園子。
幽香綺羅仙品紫光大放,一道紫光沖天而起,設想天空中的七彩毒瘴,烈火杏嬌疏和八角玄冰草也是光芒大放,白光和紅光沖天而起!
剎那間,天地異象,一個巨大的陣法顯露出來,邪戟天警惕的護著君軒,防人之心不可無,萬一這些仙品圖窮匕見,先去只是為了麻痹他們,實則是要對付他們就糟糕了。君軒反而很放心,他就在幽香綺羅仙品旁邊,他們真要攻擊,幽香綺羅仙品必然先死,君軒也能奪取綺羅之心,冰火兩儀眼的主要防護手段就是毒,有綺羅之心在,君軒有恃無恐。
陣法分為上層陣法,和下層陣法,上層陣法控制毒瘴,將毒瘴聚攏在冰火兩儀眼這個特定的范圍,讓毒瘴不會擴散出去,始終凝聚在這片空間,正是有上層陣法的存在,這萬年來的毒瘴才會不斷積累,達到現在這種恐怖的程度。
下層陣法則是一個雙向能量傳導機制,讓外圍毒死的生物化作養分供養毒物和冰火兩儀眼內的仙草,同時冰火兩儀眼的氣息也通過陣法滋養外界的毒物。
君軒打量著這個巨大的陣法,真是好手段啊,以冰火兩儀眼為核心,形成上下兩層陣法,將整個山谷保護的嚴嚴實實,
邪戟天則是警惕的觀察著陣法的運作和三株仙草的動作,畢竟君軒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天上地下都是巨大的陣法脈絡,依靠幽香綺羅仙品,八角玄冰草和烈火杏嬌疏連接。
“哎,你們三個白癡,破壞掉那個人留下的印記就可以了,毒陣保留著,不然現在外界落日森林可保護不了你們。”君軒提醒道,真怕這三個白癡直接連毒陣破壞掉,那樣他還需要自己出力保護冰火兩儀眼。
三株仙草不斷發力,讓陣法脈絡一條接一條的亮起,整個陣法主要還是依靠冰火兩儀眼的力量,而唐三的留下的印記正是留在冰火兩儀眼中。
烈火杏嬌疏和八角玄冰草引動著水火氣息不斷沖擊陣法核心,君軒都能感受到陣法核心那神異的氣息真正不斷削弱。顯然那就是唐神王留下的印記。
如果沒有外界干擾,有陣法不斷補充的印記,幾萬年都不會削弱,不過現在可是三株仙草借用冰火兩儀眼的氣息從內部攻擊印記,印記本來就對冰火氣息熟悉,可以說這個印記都沒有抵抗。
神界。
某個人在印記被洗刷的時候就意識到了,可是此時正在和毀滅神王交談關于擴張神界的問題,心里氣得癢癢,他知道他留在斗羅冰火兩儀眼的印記和他的連接正在不斷減弱,可是眼前的毀滅還在和他談著,以毀滅的實力,他一動用神識肯定會發現,他雖然暗里做了許多干預下界的事,可是都沒有被其他的神發現明確的證據,眼下正是跟毀滅奪權的關鍵時刻,如果被其它神發現他干預下界,破壞神界規矩,對他培養下屬,奪權是極其不利的,心里急得要死,可是臉上還是不動神色。
“海神,你在想什么,認真點,我覺得我們神界已經到了不得不擴張的時候了,神界的神位還是太少了,下界許多有天賦的人都苦于沒有神位而無法升入神界。”毀滅神王不悅的說道,海神跟他談話居然都在走神,難道認真傾聽別人說話不是一個有修養的神該做的嘛。
“抱歉,毀滅,我覺得為時尚早,現在時機不當,我總感覺有什么危機正在到來。”唐三面不改色的道。開什么玩笑,擴張神界,來的新神,誰知道是不是你毀滅的手下,來了好支持你是不是。
……
兩個人沒有取得共識,再次不歡而散,毀滅氣沖沖的走了。
只留下暴躁的唐三,做在神椅上,心里無能狂怒,“是誰,是誰膽敢動我唐三留下的東西!。”
小舞款款來襲,甩著萬年不變的長辮子來到唐三面前:“三哥,你怎么了,似乎有點不太高興。”
唐三擠出一絲微笑,“沒事,就是跟毀滅交談有點不歡。”唐三并沒有交代斗羅大陸出現的變故,選擇了隱瞞。
斗羅大陸,冰火兩儀眼。
唐三留在陣法中心的印記不斷削弱,但是新的問題出現了,陣法隨著印記的削弱也在削弱,馬上就要崩塌了。
“好啊,這個卑鄙無恥的家伙,當初建立毒陣說是為了保護我們,陣法掌控權也給我們,只留下一絲印記時刻保護我們,遇到不敵之時,他可以想辦法幫助,結果印記才是陣法核心,沒有這顆印記,陣法就不復存在,陣法永遠的掌控權從來就不屬于我們,唐三,你個騙子!”烈火杏嬌疏暴怒的罵道。
現在印記已經削弱到很虛弱的狀態,可是毒陣也到了瀕臨崩潰的程度,一旦毒陣崩潰,毒氣散出去,至少落日森林的所有魂獸都將四絕,那就是真的絕種了。
“恩人,我們該怎么辦,現在要是放棄,就功虧一簣,可是要是陣法崩潰,外面的魂獸就真的完了。”緊要關頭還是一直沒有說話的八角玄冰草向君軒求救。
一直關注的君軒也發現了這件事,唐三真是好手段,這些仙草一背叛他,他就將落日森林的一切全部毀滅,這里也只有幽香綺羅仙品不懼怕毒素,其他仙品可能全部遭殃,再說遠點,落日森林附近的人類城池,無數的普通人哪怕是沾染上削弱過后的毒瘴,依舊有可能死亡,這完全是不顧一切的手段。
唐三怕是早已算計好,這些仙草哪怕有一天真的發現真相,選擇消除他的印記,那這些仙品也全部得死。
緊要關頭,君軒也是急得焦頭爛額,不破壞毒陣,這里就一直在唐三監視下,破壞了,毒瘴氣又沒辦法解決,唐三給他留下了一個困局。
“粗鄙的陣法,淺顯的陣法,老夫實在想不到居然有人會有如此使用下作的手段!”君軒的識海中出現一道蒼老的聲音。
君軒心里一喜,對啊,有伊萊克斯這個真正的大佬人物,解決一個陣法不是易如反掌嗎。有生靈之金的滋養,伊萊克斯的狀態比起才遇上霍掛那時候,簡直好得不得了。
君軒立馬內視,意識出現在識海空間內,伊萊克斯所化的灰色珠子正靜靜懸浮在他的識海空間內,精神境界有形有質,他早就可以在識海中凝聚出他的具體模樣。
伊萊克斯一出現在君軒的識海中,君軒就引動生靈之金滋養他,伊萊克斯自然清楚君軒知道他的存在,自然不會對君軒不害怕他感到奇怪,天下奇怪的事多了,伊萊克斯什么沒見過。
君軒的精神體在識海中對著灰色珠子說道:“前輩,當務之急,可有方法解決這個陣法,不然毒氣散播,唯恐生靈涂炭啊。”對付這種大佬還是開門見山的說比較好,不要耍小手段,伊萊克斯一生什么沒見過。
“奇怪的靈魂氣息,有趣的小家伙,解決這個陣法很簡單,這不過是陣法最淺顯的運用,幾乎就是一個最簡單的屏障陣法,不過不是對外,而是將毒氣束縛在內,至于能量傳導,只要是陣法都具備這樣的功能。”
“還請前輩明示。”君軒的精神體對著灰色珠子行禮道。以伊萊克斯的見識,自然知道君軒是在行李。
“很簡單你根據我的指引,用靈魂抹去那道印記,你自己掌控陣法不就行了。”伊萊克斯蒼老的聲音不屑的說道。
君軒對陣法一點都不了解,可伊萊克斯可是全能型選手啊,這位說他不擅長的領域,起碼都是宗師級別。
“前輩我現在就動手,遲則生變,還請前輩指引。”君軒意識立馬退出識海空間,等待著伊萊克斯的指引。
君軒的識海空間內灰色珠子溢出一絲絲灰色氣流,灰色氣流勾畫出毒陣的模樣,君軒特意對比了一下,分毫不差,大佬果然就是大佬,第一次看到,就對可以勾畫出一模一樣的陣法,君軒不知道的是,這種陣法對于伊萊克斯來說,比呼吸還簡單。
伊萊克斯模擬的陣法, 甚至連印記都模擬出來了,然后另外一道灰色氣流出現。
“看好,這就是你的精神力,你照著我做,就可以解決了這個垃圾了。”伊萊克斯提醒道。
“前輩,我做好準備了。”
那絲灰色氣流順著陣法的脈絡,瞬間就深入陣法核心印記處,君軒的精神力照著伊萊克斯的樣子,也是很快就到了那道印記處。
“你們穩住陣法,剩下交給我。”君軒提醒三株仙草,害怕這三個白癡給他的精神力洗刷掉。
君軒有模有樣的學著伊萊克斯的動作,精神力包圍住那若隱若現的印記,先是用他的精神力將印記填滿起來,將整個陣法核心支撐起來,然后在逐步消磨唐三的印記。
現在唐三的印記得不到能量補充,先前還被水火氣息洗刷過,只剩下一絲,君軒很順利就解決掉了唐三的印記,遠在神界的唐三徹底失去了同冰火兩儀眼毒陣的聯系。
隨著靈魂中一抹奇怪的感覺出現,君軒似乎能夠鳥瞰整個冰火兩儀眼山谷,一種掌控的感覺出現在他的靈魂深處,甚至他還可以隨意組織陣法催動毒氣攻擊。
果然,印記才是陣法的關鍵,這些仙草只是維持陣法的能量,它們根本就不能像君軒此時這樣隨意的調動毒氣攻擊。
這些仙品被欺騙得好慘,君軒新奇的體驗著操控毒氣的感覺,看著君軒能夠讓毒氣肆意流動,仙草們更是想死的感覺都有了,果然它們只是維持陣法的電池,遙控器在別人手中,可笑的是它們居然還相信了那人的謊言萬年之久。